老媽媽陪著笑跟在後麵,問元宵,“元宵啊,公子和那國公府少爺什麼關係啊?”元宵無聊的掀了掀眼皮。瞟她一眼,“緣起緣滅的關係!”
老媽媽聽到雲裏霧裏,不解的撓了撓頭發,元宵嘴角一掀,吐出兩個字,“沒戲!”
哦哦哦,老媽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沒戲啊,好高深!
瓊漿玉露天上有,流落人間在青樓!美酒還是青樓的好啊,我酡紅著臉百無聊賴的斜眼瞟了傅閑潭一眼,那人美人在懷而不亂,哼,浪費我的美人!
酒色正憨,突然, 碰!我嚇了一跳,木門被人一腳踹開,兩頁門扉像冬夜裏破敗的葉子孤零零的飄飄搖搖,我手裏拿著的酒杯灑出些許酒液,然後在看清來人之後啪嗒的一聲掉落在地上,骨碌碌的滾了一個圈滾到明無月的腳邊,我瞪大眼珠子,伸出手指向來人,“.你.....明無月!”
明無月盯著那酒杯看,彎下腰,纖長的手指嫌棄的撚起那酒杯,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大喇喇的挎著步子過來,啪嗒一聲丟到我桌子上,枕著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看,我咽了口口水,往後推了推,“幹,幹嘛?”
“幹嘛!你丫的說我幹嘛,好你個阮清,你還真是比皇上都難見,啊!我守了你兩天了,兩天都不見人,你是想死啊!”他一手叉腰一手捏著帕子,低頭罵我。這個毒舌!
“哪個,明無月啊,別動氣嘛,這不是見著了不是?坐坐坐,啊!”我腆著笑拉過軟墊遞到他麵前讓他坐下。他翻了個白眼傲嬌的哼唧一聲坐過來。
翩翩佳公子,世獨無二啊,這樣的花美男一坐下自然是吸引了一片目光,賈一最先破工,兩頰坨紅,一身酒氣,踉踉蹌蹌的就爬起來,不可思議的揉眼睛,“這......還有比小清還好看的人啊!”t
聽見了好看兩個字,某人似乎很是不開心啊,眉毛鼻子都快揪作一團,冷然的眼神在賈一麵前飄過,不屑的嗤笑,“嗬,常記的老板啊!也不過如此!”
賈一一愣,呆呆傻傻的打了個酒嗝,半晌,無所謂的手也一揚,回去摟著邊上的美女,笑嗬嗬的說,“額,對,鄙人確實是不過如此啊,哈哈哈。”
我偷偷的摸了把汗,覺得氣氛實在是冷的有些變扭啊,我無聲的仰天長嘯,默不作聲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淺酢起來,端著酒杯的手卻被一隻橫插進來的手擋住。我抬眼看向縛閑譚,問,“幹嘛?”
他輕輕的歎口氣,把我手上的酒杯那拿下來,“少喝點,你容易醉!” 我大手一揮對著他嘟囔,“不會醉,我千杯不醉!”
子墨笑著搖了搖頭,拿著扇子敲桌子,“眾人酒醒,他獨醉,莫道君子夜漫漫,風流快活女兒香,這要是醉了,那就趕緊找個暖床的給放著,別醒來了後悔青樓沒逛舒服啊。”
我笑嘻嘻的對著子墨作妖,嘿嘿,說的對啊,我咽下嘴裏的酒,含糊不清的說,“對啊,對啊,趕緊給我找個美人,那啥,縛閑譚啊,反正你也用不著,把美人讓給我吧。”
我作勢就往縛閑譚哪裏撲過去,人還沒動呢,就被人用力的一把來回去,明無月一臉凶相畢露,咬牙切齒的拉住我的手腕往他身邊拖,我重心不穩,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等待著倒地時的重重一擊。
一刻兩刻,時間流逝,我並沒有等到你那重重一擊,而是到在了哪個溫暖的,充滿玉蘭花香的懷抱。我緩緩睜開眼睛,笑著抬眼看頭頂上的人,“縛閑譚?能先把你的手移開嗎?”
他一怔,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麵,嚇了一跳,飛快的移開蓋在我胸口上的手,臉頰微微的發紅。
他沒有炸毛,我也沒有,炸毛的是明無月,碰一聲,嚇的我抖了抖,他用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勢洶洶的朝著縛閑談過來,然後擼起袖子,露出白錫精致的手臂。
我興奮的爬正身體,兩眼放出激動的光,“要打架了啊!”某人雙手叉腰,對著縛閑談怒吼一聲,“元宵!給我上。”
我一個踉蹌沒站穩,什麼呀,找代駕啊,嘁。不過好興奮啊,要打架了。隻見元宵一手按住劍身,麵無表情的上前,淡定的回答道“自己的感情自己爭取”
於是下一秒,呆楞愣的氣氛開始往潑婦罵街方向改變,毒舌明無月開啟三百六十度全模式打罵,而對方則是一副托馬斯回旋踢,一概回答,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