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街上少有人跡,隻有貪玩的人們在興奮地打了八圈兒麻將後,踏著月色返回時,才為那寂靜的小路,帶來了些許輕輕的腳步聲。<\/p>
農家豢養的狗兒,此時也躲到舒適的窩裏去休憩。隻等有可疑的聲音出現時,才突然從黑暗中一躍而出,用昂奮的犬吠將主人喚醒。<\/p>
月亮在天空中高高的掛著,被背後的黑色的天空襯托著,所以就變得異常的明亮。好似一盞亮閃閃的電燈掛在黑夜中一樣。<\/p>
看它周圍的稀少的星星,不正是一顆顆色彩斑斕的寶石鑲嵌在這片黑色的天空上嗎?天上有月亮和星星,而地上有路燈,這不正構成了一副美麗的畫卷嗎?<\/p>
在這星空下的一家麵館裏,小晴正在吃著那碗美味的烏龍麵,楊烈無心吃麵,則在旁邊掏出了一包煙,從裏麵抽了一根叼在了嘴上,然後兀自點燃了火。<\/p>
煙這種東西很奇怪,在人際圈裏它可以用於交際,新到一個場合大家都不熟悉,如果你給別人遞一根煙的話,對方就會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就能給別人留下一個不錯的第一印象。一個人的時候呢,煙又可以用來思考,這不是煙本身帶來的,而是那種深呼吸可以提供大腦更多的氧氣。<\/p>
楊烈看著眼前瞬間消失的煙霧,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關鍵的的問題,楊烈突然想起了小晴的爸爸,楊烈想,在他尋找蕙蘭這段時間裏,身邊跟著一個小女孩實在是很不方便,如果能找到蕙蘭的爸爸就好了。<\/p>
於是楊烈對正在吃飯的小晴問道:“喂,你爸爸在哪裏?”<\/p>
小晴先是愣了愣,然後回答道:“我爸爸在巴西。”<\/p>
“在巴西?”楊烈一時之間有些摸不清頭腦,這個小女孩的爸爸怎麼會在巴西呢,於是楊烈又問小晴道:“在巴西什麼地方?”<\/p>
“裏約熱內盧。”小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如此對楊烈說道。小晴其實並沒有去過巴西,也沒有見過她的爸爸,這些都是蕙蘭告訴她的。<\/p>
楊烈撓了撓頭,他實在是孤陋寡聞才疏學淺,楊烈並沒有聽說過裏約熱內盧,於是他問小女孩道:“裏約熱內盧是哪裏?”<\/p>
小晴一邊吃麵一邊回答道:“巴西以前的首都。”<\/p>
楊烈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又吐出了一口煙霧,接著問道:“你爸爸在那裏幹什麼?”<\/p>
對於巴西楊烈一無所知,除了足球,楊烈心想,這個小晴的父親該不會是在巴西踢足球吧?<\/p>
小晴打了一個飽嗝,看來她的確吃的不少,接著她告訴楊烈:“我爸爸在那裏工作。”<\/p>
楊烈想了想,然後又問小晴道:“你見過你爸爸嗎?”<\/p>
“沒有。”小晴一邊吃麵一邊搖了搖頭。<\/p>
楊烈接著又問小晴道:“那打電話呢?”<\/p>
“也沒有。”小晴再次的搖了搖頭。<\/p>
楊烈這下子可算是明白了,小晴很可能是私生女,她的爸爸可能是在蕙蘭懷孕後就消失了,或者蕙蘭可能根本不知道小晴的父親是誰,因為幹應召女郎這一行的嘛,這種事情總是再說難免,但是大多數女郎會選擇把孩子打掉,對於蕙蘭這種堅持把孩子生下來的行為,不得不說楊烈還是挺欽佩的。<\/p>
而那些什麼巴西啊裏約熱內盧啊,不用想也知道,那些肯定都是蕙蘭拿出來騙小晴的了,難道會直接告訴小晴說她沒有被爸爸嗎。<\/p>
在夏天的夜空裏還藏著一個美麗皎潔的月亮。月亮像個害羞的姑娘,她那皎潔的月光明亮地照耀著人間。她一定也看到我這個小男孩。這不,她正在向我微笑呢!一時間,星星們都害羞似地躲了起來,隻有幾顆星星勇敢地站在天幕上。<\/p>
此時的警察局裏麵,老趙、田秘書等幾個主要領導已經從玉亭山回來了,他們在那裏搜查隻是臨時做做樣子,警局這邊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們去做。<\/p>
老趙從洗手間洗完了頭和臉之後就走了出來,沒辦法,山上的灰塵實在是太大了,老趙和田秘書都搞得風塵仆仆的。老趙洗完臉之後對田秘書說道:“我洗完了。”<\/p>
田秘書一聽老趙洗完了,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進了洗手間,很快從裏麵傳出嘩啦啦的水聲。<\/p>
老趙一邊拿著毛巾在那裏擦頭,一邊掃視著整個警局辦公大廳,老趙看到那個女警察正在用電腦辦公,而白文東則坐在一張椅子上發呆。<\/p>
老趙想了想,然後朝白文東走了過去,他二話不說就踹掉了白文東屁股底下的凳子,白文東立刻就坐在了地上,老趙指著看起來迷迷糊糊的白文東說道:“給我精神一點!一會有貴客會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