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年輕警察戰戰兢兢的走過去,掏出了手銬,楊烈此刻也是非常的緊張,他用槍指著那家夥大喊道:“喂!別動!不要動!”<\/p>
那名年輕警察用手銬將韓方的雙手緊緊的銬在了他的背後<\/p>
,這個時候楊烈才放下了心來。<\/p>
韓方似乎對楊烈的態度並不感到驚訝,他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楊烈徐徐說道:“我要找我的律師談談。”<\/p>
楊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人渣居然還有律師,他不停的在心裏麵驚呼道,我擦,真他媽見了鬼了。<\/p>
楊烈先是和其他幾名警員將韓方壓往了審訊室,然後又按照韓方提供的電話找來了他的律師。<\/p>
此刻楊烈很想痛扁韓方一頓,但是他不能,因為現在那家夥正和他的律師在審訊室裏麵談話。<\/p>
楊烈、肖誌還有局長,三個人隻能透過窗戶往裏麵看著,審訊室的隔音性很好,楊烈隻能聽見那個律師和韓方的嘴一開一合的,完全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p>
楊烈此刻心裏麵充滿了震驚,他沒想到這個韓方竟然會自首,這完全沒有任何的道理,楊烈和肖誌並未找到任何的線索可以抓到他,他大可逃之夭夭,甚至繼續作案。<\/p>
可是他為什麼要自首,莫非他真的是瘋子?<\/p>
不過楊烈看韓方和他的律師似乎在審訊室裏麵溝通著些什麼,不可能,這個韓方不可能是瘋子,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楊烈不知道,但是楊烈可以肯定的是,這家夥一定是有目的的,而且這個目的還很不平常。<\/p>
這個時候局長忽然開口了,他拿著一張紙,紙上麵有幾個紅色的橢圓的圓形,看起來是人的手指按上去的,但是卻沒有指紋。<\/p>
局長對楊烈和肖誌說道:“怪不得找不到指紋,應該已經剝掉很久了。”<\/p>
“用什麼削掉的?”楊烈當即問局長道,他對韓方如何能夠忍受這種劇痛感到非常的好奇。<\/p>
局長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應該是剃須刀片之類的東西。”<\/p>
“我們現在究竟知道什麼?”<\/p>
肖誌突然看向局長並問道,他現在最為感興趣的是這個韓方到底是誰,以前有過什麼樣的經曆,為什麼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p>
以前肖誌也曾經讀過犯罪心理學,他明白一個凶犯性格的形成肯定和他的經曆有著密切的關係,甚至有些時候凶犯犯下的命案也很有可能是他心理陰影的折射。<\/p>
局長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緩緩對肖誌說道:“我們現在僅僅知道的是他經濟富裕且獨立,受教育程度頗高,但是卻極度瘋狂。”<\/p>
肖誌點了點頭,他繼續往審訊室裏麵望過去,並且徐徐說道:“所以才能培養出像他這樣的人來。”<\/p>
然而楊烈卻不滿足現有的這些信息,他轉過頭對著局長又問道:“為什麼不查他的金融賬戶呢?”<\/p>
局長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並對楊烈說道:“沒用的,他五年前用現金開戶,除了身份證號碼之外沒留下什麼太多的個人信息,我們試圖追查他的家具,卻一無所獲。”<\/p>
“我擦!”聽到這裏楊烈重重的跺了跺腳,局長的話等於是告訴楊烈,他現在對有關韓方的一切都一無所知。<\/p>
肖誌此刻卻正默默的望著窗戶裏麵,希望通過韓方的一些細致入微的小動作洞察他的內心,但是肖誌卻又失望了,韓方就像是一個黑洞一樣的深不見底,仿佛就連光也逃不過他的黑暗,都要被他的氣場所影響以至於扭曲。<\/p>
肖誌突然轉過頭問局長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審訊他?”<\/p>
“暫時不行,他和他的律師精通法律,已經給檢察官打了電話,我們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對他進行審訊。”局長如此對肖誌說道,可以聽得出來,局長的言語之中難以掩蓋著一種無奈。<\/p>
楊烈搖了搖頭,他在審訊室的窗口前麵來回踱步,終於楊烈說出了自己心目中最大的疑問,楊烈對局長和肖誌說道:“這完全不合邏輯。”<\/p>
“什麼不合邏輯?”局長突然端著咖啡杯轉過頭問道。<\/p>
楊烈徐徐對局長說道:“他沒必要自首,我覺得他的自首絕對不會這麼簡單。”<\/p>
還沒等局長開口說話,肖誌就拍了拍楊烈的肩膀說道:“頭一次你我的看法如此的一致。”<\/p>
楊烈轉過頭對局長說道:“等著他開條件吧,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我有一種預感。”<\/p>
“什麼預感?”局長立刻對著楊烈問道。<\/p>
他現在已經要被手底下這兩名警探給弄糊塗了,局長完全搞不懂他們的想法,當然,他更搞不懂的還是韓方,他已經實施了完美的犯罪,為什麼還要自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