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後寬斷殘臂東俠牢房救姐妹(1 / 3)

北鬥見孤獨道人回山了,他們也回到了客棧。一個中年乞丐等在了客棧門口,見北鬥回來了,上前說道:“郡馬爺,這是陝西分舵飛鴿傳書轉過來的信,請您查收。”

北鬥接過信一看是東二女夏春夏秋的信,上麵寫道:郡馬,均鑒。我們姐倆因為打斷了浙江總兵之子後寬的胳膊,被杭州知府關在大牢裏,請速來救我們!東二女夏春夏秋敬上。北鬥看完了信心裏劃魂了,為什麼打傷後寬的沒說,是出於義氣?還是打架鬥毆?沒講。

北明問道:“父親,是誰的信?”

北鬥道:“是東二女夏春夏秋的。”

北明又問道:“信上寫的什麼?”

北鬥道:“寫的很籠統,是說打斷了浙江總兵兒子後寬的胳膊,被杭州知府押在了大牢裏,沒寫因為什麼?”

北明道:“咱們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北鬥道:“去倒是可以,不過咱們得把池劍南關閉花院的事得向本地知府交待一下。”

北鬥說完去櫃上結賬,掌櫃的道:“楚方楚大俠已經結完賬了。”

北鬥看了一眼楚方,問道:“你的銀子是那來的?”

楚方一笑說道:“是我讓店小二去找我府上的管家來結的賬。”

北鬥一甩袖子:“這是何苦哪?”

楚方低下頭說道:“我們沒少麻煩您,要是再讓您掏銀子付店錢,我們實在於心不忍。”

北鬥道:“這有什麼?誰讓我們是朋友哪!”

五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收拾了東西,出外牽馬來到了景德鎮知府衙門,他們栓好馬,楚元上前對衙役說道:“去通報知府大人,說陝西秦王府郡馬到此,請他速來迎接!”

衙役一聽是郡馬,趕忙向裏通報。不大一會知府出來了,伸手一禮問道:“那位是郡馬?可有信物?”

北鬥從腰間掏出了一塊玉佩,說道:“請知府驗證。”

知府一見是龍鳳玉佩,連上麵雕刻的字都沒顧得上看,連忙行了君臣之禮,口中說道:“不知郡馬爺駕到,有失遠迎,請恕臣無禮之罪?”

北鬥道:“起來吧,到大堂裏敘話。”

君臣來到了大堂,知府讓眾人坐下,恭身站在北鬥麵前,問道:“不知郡馬爺到此有何貴幹?”

北鬥道:“池劍南已經答應本郡馬關閉花院,我來的意思是讓你出麵和楚方楚元兩位大俠監督一下,你能做到嗎?”

知府渾身一顫,道:“他同意了?真不容易。我們幾次通知他不要強搶婦女,無奈礙著遊擊將軍的麵子,我們不好強行。”

北鬥問道:“遊擊將軍也有股份?”

知府道:“那道不是,他和遊擊將軍是叩頭弟兄,即然有郡馬爺的意旨,那我們就好辦了!請郡馬爺放心,您交待的事情我們一定辦好。”

北鬥對楚方楚元道:“二位大俠,過來拜見一下知府大人,以後這事就交給你們共同來辦理了。”

知府道:“兩位大俠我們早就認識,不用參拜了。”

北鬥告辭了知府,來到了栓馬樁前,解開綱繩說道:“二位仁兄,後會有期!”

楚方攔住馬頭道:“郡馬,您們爺仨今天別走了,到我這一畝三分地了,也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我讓管家在酒樓定了一桌酒席,請賞光!”

北鬥道:“飯就不吃了,我們得盡快趕到杭州,看看東二女是怎麼個情況。”

楚元道:“那兩個臊貨,不定惹出什麼禍哪,你們早一天晚一天沒啥區別。”

北鬥道:“話不能這麼說,她倆要是義舉哪?我早一天到她倆不就早一天解除牢獄之苦了嗎?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楚元道:“那要不是義舉哪?”

北鬥斬釘截鐵道:“那我就不管了,什麼事都是向情向不了理。”

楚方道:“要不先到我家,我再備一匹馬,加上我們哥倆從貴府騎來的兩匹馬,您們爺仨一人兩匹馬,路上也好有個換乘的,也能早日到達杭州。”

北鬥道:“府上我們就不去了,你們就回府再牽一匹馬吧。”

楚元道:“我回府去牽馬。”他騎馬回府牽馬去了。

一頓飯的功夫,楚元回來了,一匹馬旁邊還練著一匹馬,他下馬說道:“這是我府裏最好的馬了,這馬叫花斑豹,日行千裏,夜跑八百。”

北明一揖道:“謝謝二位伯父,我們後會有期!”爺仨上馬走了,楚方楚元站在原地目送遠去的北鬥父子。

杭州位於錢塘江下遊北岸,曾為吳越、南宋的都城,是大運河的終點。

北鬥父子到達杭州時已是晚上了,隻見滿街燈火輝煌,叫賣聲不絕於耳。爺仨找了家客棧住下。第二天一早,北鬥領著兩個兒子來到了知府衙門,知府見是郡馬,行了君臣之禮後,把爺仨讓進了知府大堂,知府哆哆嗦嗦賠著笑臉地問道:“郡馬爺找下官有何要事?”

北鬥把夏春夏秋姐妹的事講了一遍,問道:“她們是因為什麼把後寬打傷的?”

知府正為這事鬧心哪,總兵先把這事交給了布政使,布政使礙著夏家姐妹的表哥是遼陽總兵,不好處理夏家姐妹,又把這棘手的案子交給了杭州知府。知府滿腹牢騷地說道:“是因為那後寬戲弄婦女,被夏春夏秋撞見,兩夥出言相斥,那後寬仗著自己的父親是總兵,根本沒把夏家姐妹放在眼裏,兩下便大打出手,結果後寬被打折了左臂。總兵請布政使處理此事,他礙著夏家姐妹的表哥是遼陽總兵的關係,把這案子又轉到了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