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鬥一拍桌子,問道:‘你是怎麼判的?’
知府被嚇了一跳,他心跳的更厲害了:“我沒判,好吃好喝的把她們供在了監獄裏了。”
北鬥又問道:“你沒判?為什麼沒判?難道象後寬這樣的東西不應該判嗎?”
知府剋剋巴巴地說道:“我、我的上峰、上峰讓在下重判、重判夏家、夏家姐妹。”
北鬥厲聲問道:“是那個上峰讓你重判夏春夏秋的?”
知府道:“是後、後總兵。”
北鬥道:“我不為難你,你等我的消息吧!”他領著兩個兒子氣哼哼地走了。
回到客棧,北鬥對北明北亮道:“今天晚上咱爺仨去總兵府拜訪一下後寬,給他治治斷臂。”他又對北亮道,“你去打聽一下總兵府在什麼地方。”
一柱香的功夫,北亮回來了,他向父親彙報道:“父親,總兵府在城南,我在總兵府門口轉了轉,門口有四名站崗的士兵。”
北明問道:“圍牆高嗎?”
北亮道:“不高,也就兩丈來高吧。”
北明對父親說道:“父親您老就否去了,出點事兒您也好給我們兜著。”
北鬥道:“好吧,我把你們要辦的事交待一下。”他把兩個兒子叫到了跟前,小聲的交待了一番。
天黑時,北明北亮兩人來到了總兵府,兩人小心翼翼地翻牆進到了府內,見一隊士兵手持短刀在巡夜,他倆不知道後寬的住處,便在這隊士兵中下手了,他倆讓過了前邊的,抓住了最後一個,給那士兵點了穴道,被哥倆拖到了僻靜處,用刀逼住問道:“後寬住在哪?”
那士兵被點了啞穴,不能說話,回頭看了看北明,用手指了指前邊的一座小樓。北明對北亮道:“走--看看去。”
哥倆來到了小樓前,捅破了窗戶紙向裏張望,裏邊沒人,北明躥上了二樓窗台上,向裏一看,見一青年胳膊上包著紗布,北明來到了屋裏,指著他的胳膊說道:“後寬,疼不?”
後寬見一生人站在麵前,尖叫道:“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北明道:“我是來為你治傷的,讓你放明白點,去到杭州知府大牢把夏春夏秋釋放了,咱就各不相擾!如何?”
後寬問道:“你是什麼人?敢來我們總兵府鬧事?”
北明“哈哈”一樂道:“你沒資格問我是什麼人,你隻知你的胳膊是怎再斷的就可以了。”他伸手抓住後寬那隻受傷的胳膊使勁一扽,胳膊從接茬處又斷開了,疼的後寬昏了過去。
等後寬甦醒過來時,隻見胳膊悠悠蕩蕩地玄在肩膀頭上,他見紅傷大夫來了,便尖聲嚎叫道:“快給我吃丸解疼藥,我疼的實在受不了啦。”
大夫給後寬一丸十香止痛丸,後寬塞進嘴裏嚼巴嚼巴就咽下去了。大夫給他解開繃帶,問道:“公子爺,您怎麼這麼不小心,把胳膊又弄斷了?”
後寬道:“你胡說,我怎麼會自己弄斷哪?”
總兵見兒子疼的通身是汗,心疼地問道:“是誰給你弄斷的?你說出來,我扒了他的皮!”
後寬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不認識他,問他是什麼人,他也不說,隻是要我放了夏春夏秋姐妹倆。”
總兵夫人罵道:“這兩個臊貨,在牢裏也不安寧!”
總兵不願意看兒子那疼痛的表情,回書房了。剛坐下,兩隻黑影從門前飛過,那黑影二份腳又返了回來,厲聲厲氣地說道:“我是天上的大仙,你兒子犯了天條,戲了下凡的玉女,才惹來了夏家姐妹打折他的小臂,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而你卻讓人將她姐倆關進大牢,你如果不立即改正,後寬的小命休矣!”
總兵聽了一愣,這聲音即嚴厲,可又細的象蚊子,這聲音直接傳到了他的耳朵裏。他問旁邊的士兵:“你們聽到了什麼聲音沒有?”
士兵道:“回大帥的話,我們什麼也沒聽見,隻聽見了一陣清風從耳邊吹過。”
總兵心裏有點打鼓了,是真神下界,還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嚇唬本帥?他找來巡夜的士兵問道:“你們看見或者聽到什麼了嗎?”
那些士兵添油加醋地說道:“我們見兩隻神鳥從頭上飛過,嚇的我們都篩糠了。”總兵聽後弄的他半信半疑。
北明北亮回到了旅店,北鬥問道:“去的怎麼樣?”
哥倆把二次弄斷後寬的胳膊,又去嚇唬了一下總兵的經過說了一遍。北鬥聽後說道:“你們倆把事情弄砸了,後總兵是從不信鬼神的。相反,他會去找知府,要他趕快判決夏春夏秋。”
果然,第二天,後總兵帶領二十名親兵來到了知府衙門,知府聽說總兵來了,急忙出外迎接,總兵見了知府,黑著臉說道:“知府大人,你今天勿必把夏春夏秋給我判了,不得拖延!”
知府見過北鬥,心裏有了底,強硬的說道:“總兵大人,下官不能判!”
總兵帶著三分怒氣,問道:“為什麼不能判?今天你必須給本帥說出個之乎卯酉來。否則本帥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