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煒穿好夜行衣和北明北亮來到了塔兒寺,三人站在高牆下相當了一會,,翻牆進了寺內,來到了千佛殿向裏望去,隻見大佛頭上立著一尊小佛,這佛身高八寸,純金鑄成,在酥油燈下熠熠發光。
北明指著小人金佛道:“小舅,你說的小金佛就是這尊吧?”
朱高煒伸長了舌頭傻傻地說道:“可能吧!”說著,他一個高躥上了大佛的頭,伸手去拿小金佛,鈴聲響了,一個鐵籠從半空中落了下來,把朱高煒和大佛一塊罩在了裏麵。北亮一看嚇了一跳,他愣了愣神,跳上半空,用天地乾坤刀砍斷了柵欄,掰彎了鐵筋放出了朱高煒,鈴聲驚動了寺內的喇嘛,三人落荒而逃,後邊的喇嘛緊追不放。
三人跑回了旅店驚魂未定,北明道:“好險哪,差點沒讓他們攆上!”
北亮滿不在乎地說道:“想攆上我們,他們的腿還短點。”
北明申斥道:“你以為寺裏沒能人?據我所知,藏傳佛教的武功在武術界那也是獨樹一幟的了。”
北亮不再同哥哥強嘴了,他在沉思:這鐵籠是事先就有的,還是後來安裝的?爺仨一直坐到天亮,洗漱完畢,吃完早飯,向塔兒寺走去。到了塔兒寺三人捐了香油錢,到了千佛殿裏,見那酥油燈依然閃亮,小金佛照舊坐在大佛頭上。北明跪在大佛前禮膜拜,一隻眼向上望去,他發現一根繩索吊著一個鐵籠玄在空中,他起身順著繩子來到了一個角落,發見那有個絞盤,上麵盤著一團繩子,一個卡銷和一團線連接,這線通過地下和小金佛相連。他明白了,原來一動小金佛,那銷子便撥出,罩在大佛頭頂上的鐵柵欄便落了下來。
北明看明白了這套機構,與小舅和弟回到了旅店,他吩咐弟北亮買了些炮竹和辣椒粉,他拆開炮竹,倒出了裏邊的火,和著辣椒粉一起裝進了一個陶罐裏,外麵留了一根藥撚,造好以後把它裝進了一個背包裏。三人又二返腳來到了塔兒寺,進了千佛殿,三人用布捂住了口鼻,用酥油燈點然了陶罐上的藥撚,把陶罐放到了大殿中央,隻聽“嘭”的一聲,酥油燈被一股氣浪吹滅了。北明來到了銷息室,用根木棍別住了卡銷,朱高煒一個高躥上了大佛頭上,拿起了小金佛,用布包好,跳了下來。
大殿裏一股煙塵四處擴散,辣椒粉嗆得人直咳嗽,辣得人睜不開眼睛。北明三人借機逃了出來,殿外一群喇嘛正等著他們哪。第一個衝上來的是位身穿黃袍,露一隻胳膊的高大喇嘛,他手使鏈子錘,那錘頭足有三十斤重,和北明打在了一起,那鏈子錘在空中發出“嗡嗡”的響聲,北明左躲右閃,就是到不了那喇嘛近前;第二個衝上來的也是位身穿黃袍的喇嘛,這人身高九尺,滿臉的鋼髯,手使一條軟鞭,那鞭象條蛇一樣吐著芯子發出“噝噝”的響聲,衝著北亮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第三個是位身穿紫袍的喇嘛,此人身高八尺開外,麵如重棗,手使
一條丈二長短的鐵鏈,掄起來“嗾嗾”直響,和朱高煒打在了一起。
三個人邊打退,退到了一片小樹林裏,那樹長的七扭八歪的,沒有一棵直留的。他們退到了樹林裏三個喇嘛的兵器可不靈了,砸的那樹幹七喳哢嚓的直響,這樣一來,他們隻有挨打的份了。三個喇嘛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傷,隻好敗下陣來,命令跟隨來的一幫小喇嘛上前應戰,北明三個人被小喇嘛圍在了當中,三人背靠背,北明說道:“咱們爺仨踏著樹梢跳出圈外,我喊一二三,咱們就踩著小喇嘛的頭上樹!”
北明喊了聲一二三,三個人踏著小喇嘛的頭上了樹梢,一路好跑回到了旅店。鍋頭阿巴上來說道:“三位,快走吧,寺院的人剛來查過,讓我應付走了,他們還會再來查的,不走你們就走不了啦!”
朱高煒道:“謝謝兄長,我們這就走!”三個人收拾好東西算完賬,牽著馬離開了旅店,向東急馳而來。整個鍋莊都被喇嘛們攪亂套了,他們正挨家挨戶的查找偷小金佛的人哪。他們見三匹馬迎麵跑來,寺院的大總管強拉舉著藏刀喊道:“停下來,接受檢查!”北明三人那能停下來,一帶馬韁繩,衝過人群,一溜煙地跑了。強拉上馬尾追不放,北明三人騎的是上等青海馬,沒跑上五十裏便把強拉甩掉了。
三個人一路狂奔,來到了青海和甘肅交界的一個村庒,村莊叫白羊鎮,北明見馬喘著粗氣,通身是汗,對朱高煒和北亮說道:“馬也跑累了,咱們在這村子住一宿吧。”白羊鎮沒有旅店,他們隻好叫開了一家住戶的柴扉。
開門的是位老太太,北明上前一恭,道:“老阿媽,天色以晚,是否能留我們住一晚上?”
老太婆道:“你們不嫌屋子破願意住就住吧。”
北明向屋裏看了一眼,問道:“老阿媽,家裏竟什麼人?”
老太婆哭喪著臉說道:“除了老兩口之外還有一個女兒,被附近寺院的喇嘛給搶去了。”
北明又問:“憑什麼他們搶人?”
老太婆道:“這個寺院叫白羊寺,原來很安靜的,後來不知從哪來了幫喇嘛,專做些強搶良家婦女的勾當,我的女兒就是被他們搶走的。”
北亮聽後氣憤地說道:“等明天我去寺院殺了這幫畜牲,把你女兒帶回來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