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兩偷小金佛追佛到西安(2 / 3)

老太婆將信將疑地說道:“你們就三個人,怎麼能打敗他們的上百人?”

北亮恨恨地說道:“人不在多寡,在正義,他們人雖多,但全都該死!”

正說著話,門開了,老太婆的女兒回來了,她手裏拿著把一尺來長的牛耳尖刀,刀上沾滿了血。她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三個人問道:“阿媽,他們是什麼人?”

老太婆見閨女回來了,欣喜萬分,拉著女兒的手說道:“他們是來借宿的。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女兒滿眼淚水道:“我被他抓去之後,圈在了一個小黑屋裏,屋子沒有窗戶,隻有一門一鋪,當天我就被他們糟踏了。第二天我想死,被一位老阿媽發現了,她勸我道,‘閨女,你這樣白白的死去有何意義?你要是能殺死幾個喇嘛死了也不冤!’她送給了我一把牛耳尖刀,並教給了我怎樣刺殺喇嘛的招法。當天晚上,一個大喇嘛來到了我的房間,不由分說他就趴在了我身上,我趁他舒坦之際,從褥子底下拿出了牛耳尖刀,猛的刺向了他的後背,他哼了一聲便完蛋了,我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把他的屍體藏在了鋪底下。接著又用同樣的辦法收拾了五個,我逃出了地牢回到了家中。”

老太婆悲喜交集地說道:“你終於逃出虎口了,孩子,別哭,應該高興才對。”

這時侯,門外來了二十多名喇嘛,為首的喊道:“老婆子,把你女兒交出來,她殺死了我們寺中的六名喇嘛!”

老夫妻倆一聽外麵的喊聲,嚇的都篩糠了,哆哆嗦嗦地說道:“這可咋辦?這可咋辦?”

北明不慌不忙地說道:“老阿媽,有我們在,你用不著害怕。”

三個人走出了房間,見一個身穿紫色僧袍的高大喇嘛站在麵前,朱高煒罵道:“你們是什麼人?在這叫喚什麼?你們發狂了?”

那個喇嘛大聲說道:“本座是白羊寺的大總管,他們的女兒殺了我們的師兄弟,沒你們事兒,一邊玩去!”

朱高煒“嘿嘿”一樂道:“你們是什麼東西,敢在爺的麵前大呼小叫的,你拿命來吧!”他揮動鋼刀向那大總管頭上砍去,那大總管一偏頭,躲過了朱高煒這一刀,兩人打了起來。

打了五十多個會合,那大總管被朱高煒一刀砍在了左臂上,疼的大總管眼淚都出來了。大總管一揮手道:“眾弟子,給我上,把這三個賊人給我殺了!”

這二十多名喇嘛一轟而上,被北明三人一頓亂刀砍倒在地上。那大總管一看事情不妙,撒腿就跑,三人也不追趕,有意讓他回去報信。

晚上,白羊寺的大總管領著六十多名喇嘛又來了,為首的是八名身穿黃袍的大喇嘛,各個身高九尺,體壯如牛,手使一條流星錘,雙方一對陣,那八名大喇嘛便把北明三人圍在了當中,這八個喇嘛象一個人一樣,說進全進,說退全退,忙乎的北明三人手忙腳亂,打過了五十多個會合北明三人才熟悉了他們的套路,武功才走上正軌,過了一百二十個會合,那八個喇嘛累的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一個個免強的支撐著。北明不忍心殺他們,可朱高煒和北亮卻不手軟,八個大喇嘛被砍的死的死傷的傷。大總管吩咐其餘的喇嘛一齊上,一頓飯的功夫,上來的喇嘛也被爺仨給報銷了。

大總管跑回白羊寺,向老喇嘛彙報了結果,老喇嘛一聽自己的八大弟子非死即傷,火冒三丈,高喊道:“反了,反了,是誰如此大膽,竟敢殺我徒兒,傷我弟子!給本座前麵帶路,本座去會會這三個賊人!”

大總管陪著老喇嘛到來時,已經是半夜時分了,喇嘛們手持火把來到了姑娘家的門前,吵吵嚷嚷的沒有一點規矩。北明三人正在收拾地上的屍體,見白羊寺大總管陪著一位年老的喇嘛來了,立刻精神頭來了,特別是北亮,一見有仗打,後腦勺都樂開了花。朱高煒問北明:“他們究竟有多少喇嘛?打起來還沒完了!”

北明說道:“我估計這是最後一撥了,打發完了就沒有了。”

白羊寺大總管高聲道:“我說你們三位,這位是白羊寺的大師父,武功高深莫測!你們要是識相的話,過來跪在地上叩三個響頭喊三聲祖師爺,可饒你們不死,否則,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北明不等那大總管說完,上去就是一刀,那老喇嘛用手中的藏刀搪住了北明那一刀,兩人瞬間打在了一起。打過了三十多個回合,那老喇嘛口冒青煙,一股火焰直衝北明而來,北明見對方口吐真火,一個高躥了兩丈多高,躲過了老喇嘛的真火。北明要是真躲不過這股真火,那便被燒成烤全羊了。等北明落地,老喇嘛又是一口真火,這下子燒著了北明的衣角,北明用手撲滅衣角上的火焰。北亮看的真切,他抽刀上去和老喇嘛打在了一起,老喇嘛剛想口吐真火,被北亮逼住了嘴角,老喇嘛隻好把煙火吞咽到了肚裏。他幾次想吐真火,可北亮那口天地乾坤刀就是不離他的嘴角,老喇嘛幹生氣,沒有一點辦法,隻有與北亮一招一式的打鬥。

北亮和老喇嘛打過了一百多個回合,老喇嘛的招數慢了下來,北亮見他慢了,自己卻快了,到了一百二十多個回合時,北亮一刀砍下了老喇嘛的一隻胳膊,疼的老喇嘛“哎呦“一聲,昏了過去。眾人上前搶過老喇嘛受傷的身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