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突然被嗬斥了一句,肖遠和汪正麵麵相覷。
“金醫生,您消消氣,我覺得這事不一定就是兩個學生的問題,聽聽他們的解釋好嗎?”楊靜宸大概是心疼兒子,連忙站出來勸了一句。
“嗯,你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醫生聽了楊靜宸的話,臉色方才好了一些,看著肖遠和汪正問道。
“那個信封裏沒有病毒嗎?”肖遠這時已經反應了過來,猜到了結果,於是問道。
“哼,如果有病毒,你們還能站在這裏嗎?”醫生哼了一聲說道。
“醫生,你不能怪我們,那封信裏就是那麼寫的,其實我們也被嚇得不輕。”肖遠解釋道,心裏對王俊鵬這個人更是恨得牙根癢癢。
“你騙誰呢,你的那個信封連個郵戳都沒有,難道不是你們自己搞的惡作劇?”醫生卻是有些不太相信肖遠的解釋。
“肖遠真的沒騙人,那封信是宿管阿姨送到我們宿舍,肖遠來了我交給他的,這件事情您還可以找宿管阿姨求證。”汪正說道。
“醫生,我們知道謊報傳染病的後果,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會隨便開這種玩笑。”肖遠也說道。
“嗯,算了算了,你們走吧,要解釋對你們的老師解釋去,我要是心髒不好,剛才就被你們嚇死了。”醫生擺擺手說道。
診室裏的幾個老師聽了醫生的話,紛紛站了起來,向一聲道別後,帶著肖遠和汪正出了校醫院。
“小遠,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封信怎麼回事?”校醫院外邊,楊靜宸把其他幾個老師都打發走後,問道。
“那封信是王俊鵬寫給我的,在信封裏他還寫了另外一些字,說的很可怕,我擔心有事,就拿著信封來醫院做檢查,醫生看了後啥也沒問,二話不說就把我們弄到隔離室裏去了。”肖遠說道。
“王俊鵬又給你寫信了,他是不是又要害你?”楊靜宸聽到王俊鵬這個名字,頓時一陣緊張問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他沒有得逞。”那天晚上在金鼎大酒店的事情太過凶險,肖遠不想讓自己老媽為自己擔心,所以神情輕鬆的說道。
“給我說說具體的經過?”楊靜宸卻是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於是問道。
“其實沒什麼,前兩天我和炎月去了金鼎大酒店參加一個聚會,王俊鵬派了兩個人把炎月抓起來了,然後引誘我過去,想對我不利,不過沒有得逞,今天這封信大概是他覺得心裏不甘,才會想道這個方法捉弄我。”肖遠避重就輕解釋了一番。
“真的是這樣嗎?”楊靜宸問道。
“真是這樣,不信您把炎月叫過去問問,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您是我媽。”肖遠說道。
“你這孩子,啥時候嘴這麼甜了,算了,我不問你了,回頭我問段炎月,你們走吧。”楊靜宸聽了肖遠的話,無奈笑道,說完把肖遠和汪正打發走了。
肖遠和汪正辭別了楊靜宸,回到了宿舍,發現江超一個人在,他看到肖遠兩人回來,就問道:“你們幹什麼去了。”
“一起出去溜達了一會兒,怎麼,有事嗎?”汪正說道,來的時候他和肖遠已經商量好了,剛才的事情要保密,決不能讓別人知道。
“有事,剛才宿管阿姨送來肖遠一封信。”江超說道。
“又有信?”肖遠聞言一驚,汪正也是神色驚訝,兩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同時把頭轉向了江超,說道:“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