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回去以後,其他人都已經休息了,華子建有些興奮和幸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到後來華子建就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江可蕊在一個一片草地上嬉戲,江可蕊在前麵跑,他在後麵追,江可蕊跑的很快,自己本來也可以跑快一點,但老是有障礙出現在自己前麵,後來自己總算追上了她,自己緊緊的擁抱住了她,和她接吻,和她溫柔,在到後來。後來華子建就醒了,他發現自己緊緊的抱著個枕頭,枕頭的一個角已經讓自己咬濕了一片,而自己的下麵那根神棍,也直接的掃射了一大片的褲頭,那一片棍須,都被子彈打的七零八落,東倒西歪了,華子建不得不起來衝洗一下。
天亮以後,華子建就記起了找電視台的事情,昨天他一直都沒說,華子建洗漱一下,蔣局長和孟部長都過來請他去吃早餐了,吃完早餐,華子建剛上樓,就接到江可蕊的電話。
江可蕊在電話裏說:“華子建,我剛才找了一下我們電視台的節目主任,最近他們剛好要準備拍一部省內旅遊的紀錄片。”
華子建一陣興奮的說:“江小姐,你感覺我們縣找他有可能來拍嗎?”
江可蕊帶點嘲弄的口氣說:“第一以後不要叫我江小姐,那樣很難聽,叫可蕊就可以了,嘻嘻,第二,你們找他們,人家當然不會去拍。”
這話就讓華子建不明白了,你知道不會來,還告訴我,他嘿嘿一笑說:“你膽子不小,敢耍我啊。”
江可蕊笑聲不斷,說:“你們去當然不會來,有我幫忙,你們再送點紅包,那就可以來了。”
華子建一聽,那是喜出望外,就算是花些錢也是很合算的,以後在全省播出,影響和宣傳力度多大,比你花大價錢做那廣告要合算,也要有用得多。
他就對江可蕊老實的說:“紅包肯定要給的,不然人家哪不可以拍,還跑我們這破地方,關鍵是你一定要好好的幫這個忙。”
江可蕊就笑這說:“我來告訴你,就是想幫你這個忙的,人我已經幫你們約好了,晚上下班我陪著一起過去,放心吧,我在台裏好歹也算個人物呢,麵子他們還是會給的。”
因為江可蕊很清楚自己所在的這個文藝界,這些都是很難說話的主,而且胃口也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自己今天也說的很紮實,這就可以讓華子建少破費一點。
華子建就說了好幾個謝謝,才掛上電話。
華子建趕忙叫過來孟部長和蔣局長,讓他們安排晚上的宴請,早點定了個桌子,孟部長和蔣局長一起就把紅包也裝好了,不知道晚上人家來多少人,所以就多裝了幾個,以防萬一。
到了晚上,華子建他們幾個人是早早的就到了酒店的包間,等到快七點了,就見江可蕊帶著那個電視台的主任朋友來了,她們還帶著兩男一女走了進來,江可蕊就對他們做了一個介紹,華子建看到這主任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人長的不錯,性感,線條和弧度都有,就是臉上多了一份傲慢。
主任姓寧,她其實在台裏是個很霸道的女人,這個女人嫁了個高幹子弟,仰仗著公公的關係,便在單位飛揚跋扈起來,她是自私與自戀的混合體,血液裏流淌著高人一等的霸氣和一無是處的自卑。
她特別喜歡別人都把她當神仙一樣捧著,誰都要臣服在她腳下,別人都很卑微,隻有自己一人高傲,她的嫉妒心理是非常強的,她天生就喜歡當王,她喜歡淩駕於所有人之上,隻要有人比她強,她就恨之入骨。
但她對男人卻是異常的好。她非常注重自己在異性心目中的形象,因為她的愛人比她還要強勢,比她脾氣還要大,所以她在家是非常鬱悶的,她的男人從來不愛搭理她,架都懶得跟她吵,直接找別的女人去。
所以,她對女人是恨之入骨,而她對自己的兒子和別的男人是愛之真切的。
她也就簡單的介紹了兩句和她同來的那兩男一女,對她來說,這些人都是自己的隨從,有他們不多,無他們不少,他們是做不了什麼主的。
對眼前這個小地方的男人,她是有點喜歡的,他穿了一身質地不俗的天藍色西裝,隻是用了一個小小的純銀領夾,和一條黑色的真絲領帶,就恰到好處的彰顯出一種華貴的氣質,他的皮膚當然是白晰的,但是他的臉部棱角卻分明得猶若刀削斧刻,兩條又粗又重,斜斜上挑帶出一種如劍鋒銳的眉毛下麵,是一雙略略下陷的眶。
如琥珀般明亮的雙眸中,明明帶著一種天真的透徹,可是卻又矛盾的飄起幾縷頓悟世事,笑看紅塵的蒼桑。
卻讓每看到他的人都不由自心的在內心湧起一種自慚形穢。
對這樣一個男子,她是願意接近和親熱的,所以她就開始展現了自己柔美的一麵,把那平時的驕傲和霸道悄悄的藏了起來。
桌上的人都進入了快樂和和諧的氛圍裏,客氣有很親熱。
華子建端起了一杯酒說:“今天可以請到主任和幾位來,我是很高興的,不管以後我們會不會合作,但我認識你們就很榮幸,來,主任我敬你一杯。”
寧主任一下就握住了華子建得給他敬酒的手說:“你可不要叫我什麼破主任,以後就叫我寧姐,今天酒不要喝多了,好好聊聊。”
華子建當然不可能提出異議,今天人家是老大,人家說了算,他就說:“今天就是陪寧姐你的,你說做什麼都可以。”
這些可都是搞文藝的,什麼叫文藝,那就是引導新潮流,你不敢說的,他敢說,你不敢做的,他敢做,所以這桌子上就自然是很活躍很亂了,一會這個一個流氓話冒了出來,一會那個開玩笑把手放到了人家妹妹的胸口上,真是熱鬧。
江可蕊有點皺眉,但自己也不好表現出來,今天是請人家,所以隻能忍著,她更怕華子建把她也看成這樣的人了,所以她一直很沉默,不過也許是她慣常就有的威嚴,讓她幾個同行都不敢和她隨便的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