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辛欣第一次勉強的告訴戴菲關於查羅維的事。她怒氣難消。可是一旦開口,話語就不受約束的傾訴而出。一直以來她將所有事情封閉在自己心底。如今有了一個她可以交談的人,一個可以理解她殺人動機的人。她想試著向戴菲播放她錄下的磁帶,但又不想冒風險讓她聽到查羅維的聲音。她采取折中,畫了一張查羅維生動的肖像畫,這個戴菲肯定會感興趣。
“他是一個人渣。戴菲。他不用身體來**,他蹂躪人的靈魂,從裏麵摧殘那些女孩兒,戴菲。先將她們誘騙進自己編織好的網裏,之後在她們身上留下一生抹不去的的傷疤。而一旦他被捕了,卻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有罪。他恐嚇蹂躪那些女孩,但不碰她們。如果一起強奸可以判兩年徒刑,他會被判多少年?至多是未遂。”
“你是如何鎖定他的?如你所說他沒有被捕過。”
“我那樣說過嗎?”
“莫非他被捕過,後因為證據不足釋放了?”
“不要問相似的問題。”
“又開始玩你的小把戲了,是嗎?
“我說,戴菲。你難道希望我把他的名字和住址通通告訴你嗎?我已經對你講關於他的事足夠多了。你隻需知道,我們談論的是一個最無恥的強奸犯。那些女孩,有些僅比兒童大一點,將永遠失去正常的人生了。他對她們所做的將在她們未來的生活上留下永遠的汙點。
“就像你所經曆過的?這就是為什麼他特別的原因嗎?他與艾華德太像了,對待那些女孩就像艾華德對待你那樣。”
“你推斷出了結論,戴菲。但是,他更加壞。”
“你這個小騙子,阿珍!”
這句話來得突然。震動了莎辛欣。戴菲明顯為某些事生氣了。
“這跟你所描繪的畸形社會毫無幹係。丟到你義務警察的冠冕。這隻是為了你自己,你告訴我的。被綁架了六天,殺六個受害者複仇。你自己當然可以為自己的殺人行為做合理的辯解,但這樣做隻是為了你自己。那些被他殘害或者將要被殘害的女孩兒完全是你行為的附帶。”
“就算你要譴責我,最好也等我做完之後再說。我從未說過我是警察殺手,這是媒體起得名字。是人們喜歡根據新聞亂貼標簽,你不得不忍受你們自己造出來的麻煩。我沒有否認,我的所作所為是為了自己。而且隻為了我自己。我從未說過我在玩遊戲。我不比一個盼望吸食著下一口毒品的癮君子好多少,但我告訴你,戴菲,這真的是我最後一次了。”
“為什麼?我不知道你被俘虜那六天裏具體的細節。如果你的第六個目標代表艾華德,我可以理解,可是他已經死好多年了呀?你的第六個目標的確不值得同情,但就像你拿癮君子自比一樣,你能在殺掉第六個人之後就此收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