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娟使勁拽住被角，卻沒想到林有生大力之下，鄭小娟整個人都被掀起來。著衣奇特的鄭小娟近乎半裸，大腿和手臂燈下泛動晶瑩的光澤。
林有生驚得目瞪口呆，鄭小娟大羞，嚶嚀一聲，趕緊裹被躺下。
林有生緊張得心裏砰砰亂跳，膽怯地門外看一眼，幸好沒人。林有生捂著胸口，幾步跑出門。
鄭小娟又羞又氣又好笑，趕緊起床，探頭門外無人，鑽進自己房裏。
林有生客廳裏呆了好一會，平複心情，訕訕地回房。
林母還沒睡著，聽到腳步聲，抬起頭。林有生失魂落魄的樣子，林母有點奇怪。林有生回避林母的目光，蔫蔫地坐到床邊。
林母冷笑道：“怎麼沒看電視？”
林有生低著頭不吭聲。
林母咦了一聲，翻身坐起。
“小滿回來沒有？”
林有生看到林母擰眉厲目，更有些心驚。
林母伸手擰林有生一把：“中邪哪，怎麼不說話？”
林有生舌尖有點打顫：“沒、沒回來。”
“沒回來，那你怎麼耽擱這麼久？”
林有生是個老實人，不會撒謊，尤其在林母的逼視下，更亂了方寸。
“我、我進了小滿的房。”
“小滿不在家，你進他房裏幹什麼？”
“他房裏亮著燈。”
“咦，小滿不在房裏，誰開了他房裏的燈？”
林有生再不敢應聲。
林母忽然想到什麼，頓生怒氣，猛出手擰住林有生的耳朵。
“說，是不是小娟在小滿房裏？”
林有生呲牙咧嘴，不敢呼痛，也不敢點頭。
林母勃然大怒，低聲厲喝：“難怪你一直心不在焉，原來惦記著老牛吃嫩草！說，你是不是對小娟做了什麼？”
林有生低低地連呼冤枉。
“老婆子，你鬆手，聽我說嘛。我看到小滿房裏亮著燈，以為兒子回來了，進去一看，床上躺著人，被子在顫動，我以為兒子病了，問也不答。”
說到這裏，林有生不敢再說下去。
林母也不是傻子，想想也是，哪有父母不疼兒女的，隻是鄭小娟鑽進兒子的被子裏，她如在場也是想不到的。林母怒氣漸平，鬆了手。
“那你都做了些什麼？”
林有生哪敢說出細節，輕輕搖頭。
林母又瞪大眼：“老娘放過你，你可別想蒙混過關。你做了些什麼，瞞不住老娘，老實招供，老娘才會放你一馬。”
林有生可憐巴巴地說：“我確實沒做什麼。”
林母乜斜林有生，拉長鼻音嗯了一聲。
林有生有點發毛，連忙說：“我隻是掀開被子。”
林母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又氣又惱，抬手給林有生一個耳光。
林有生哭喪著臉：“我哪裏知道小娟她、她穿著那種衣服。”
林母不氣反笑，叮問：“好你個渾老頭子，連小娟穿的衣服都看到了。說，她穿的是什麼衣服。”
林母虎視眈眈，林有生知道不能抵賴，隻得硬著頭皮。
“紅紅的，象絲織的網巾。”
林母驚呼：“那你不是看到小娟的身子？”
“沒、沒有。”
“放屁，衣服都看得這麼清楚，還敢說沒看到她的身子？”
林有生手足無措，小聲分辯：“我真的沒看到什麼，隻是看到一個肥大的屁股，便嚇得掉過麵。”
林母一怔，突然放聲大知，猛地把林有生箍住，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