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聽名字,他頭皮一陣發麻,“要想進攻蘭花寨,如何避開這些毒物?”
她笑了,顯得有點傻乎乎,又帶點小得意,“蘭花寨三門三戶固若金湯,毒草毒蟲密密布防,錦衣衛五花怒放,青紅黃藍隊各司其職,沒有人能攻進來”
在他眼裏,沒有攻不破的城,換了個思路問話,“可有營寨布防圖?”
“有的,在床底下的夾層裏”
將傻乎乎的女人放下,鑽進了床底,好一陣摸索,終於找出了羊皮卷質的地圖,在桌上展開一看,對城防設計者佩服得五體投地,果真是堅不可催,不過,這即將成為過去式。
將地圖往懷中一揣,得意之際,臉湊過去,對女人說,“傻妞,在爺臉上親一口”
“好”她打了個冷顫,眼睛倏地清明起來。
“砰”骨肉相碰的撞擊聲。
他被撞得眼前直冒星星,後退數步一屁股坐到地下。捂住額頭,疼得呲牙咧齒,眼睛眉毛擰成了一塊,半晌後額頭隆起一個肉瘤,碩大無比,上接頭頂,下通眉間。
該死的女人,他衝到揉額頭的女人麵前,本想狂風怒吼一番,想在外麵聽房的人,生生咽下這口氣,拳頭握得掙掙響,在她頭頂、左耳、右耳淩空揮著發泄。
隻見風呼呼地吹,她抬起頭,看向氣得抓瘋的男人,隻覺好笑,“活該,誰讓你自以為是,將吐真劑當催眠藥!”吐真劑的解藥便是動作指令。
攬起裝得一臉無辜的女人,看著她豔若桃花的小臉,倏地攫住她的豐唇。這張性感的小嘴,他早就嚐了,隻是一想起塗過毒物就望而怯步。現在,隻想狠狠蹂躪。
四唇相接,他如久旱逢甘露,手臂收緊,用力舔食著。
如一股電流注入體內,如看到萬千煙花在綻放,她下意識地想逃、想掙脫,理智告訴她,致他死地才是正道,嘴唇塗過毒箭木之毒,見血封喉,即便被中和過,也殘餘著毒力。
“呲——”他正大舉入侵時呲痛一聲,放開了她,吞掉口中的腥血。
“呸、呸呸”真惡心,舌頭都伸進來了,趙蒼耳接連吐了好幾口口水,“嘔——”她又摳了一把喉嚨,要將他的東西都吐出來。
他一頭黑線,這女人,就這麼嫌棄他?隻覺得嘴唇火辣辣地疼,用手一摸,都腫成火腿腸了,心想,這毒也太霸道了。
他氣急敗壞,將萬惡之源的女人往臨窗的桌上一按,裙擺一撩,小內內一脫,白嫩嫩的屁股露了出來,大手毫不客氣地打下去,一下一下,極有節奏,嘴中放出悶吼聲。
見女人不配合,強行捏開她緊緊閉著的嘴巴,馬上就有“呃、啊”的聲音放了出來,那是女人痛的。
他長臂一伸,桌上的東西呼啦啦往下掉,長腿一踹,桌凳全撂倒。
戰況太激烈了!窗外一陣竊竊私語,幾個黑影離去,幾個黑影貼得更近了。
趙蒼耳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此報不仇,天誅地滅!狼崽子,總有一天,你會落到我手裏,到時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嘴唇湊到她耳邊,輕輕嗬氣,“下次再落到我手裏,不止是用手打這麼簡單!”然後掌刀一揮,她昏了過去,將她抱住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他坐下來,無比愜意地喝酒,半晌後,叫開門,對擁進來的一堆女人說,“你們寨主累了,要休息,不要打擾她,我先離開了”
眾女笑得花枝亂擅,“咦,額頭怎麼了?大當家誓死不從?”
“一開始的矜持是應該滴,說明她不是隨便的女人”他極為適當的答道。
“咦,嘴唇腫成了豬大腸,也是大當家咬的?”又有一個女匪小問道。
“她吻得太盡興了,男人受點蹂躪是理所應當”趙蒼耳要是聽到這些話,估計能氣瘋了。
老當家來了,問道:“姑爺你要走了?吻兒怎麼說?”
“嗯,趙小姐對在下的表現很滿意,叫在下回去準備嫁、嫁、妝”他艱難吐出汙辱男人的字眼。
“去吧,蘭花寨雖然算不上名門望族,但這方圓百裏是受人尊敬的,到時我們會風風光光迎你入門”
“好,告辭”他雙手抱拳忙不迭的離開,再客氣下去,雞皮疙瘩掉滿地。
“映山紅,路上豺狼多,護未來姑爺回洛城,順便呈上聘書”她是怕他吃了一走了之。
“是”映山紅恭恭敬敬拿到聘書,追隨而去。
老當家看了一眼沉睡的吻兒,額頭也隆得老高,睫毛上掛著淚珠,掖了掖被角,心疼地替她拭去淚水,道:“這個心坎過去了,以後會好起來的”
眾人離開,春蘭笑得很放蕩,“哈哈,秋菊,別看大當家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骨子裏騷著呢!哎喲喂,那個疾風暴雨的也不怕閃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