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看到美男誰不心動!女人的矜持是對人不對事”
“我要去開渾了,你也去寵幸家中那位吧,順便叫夏荷替我巡邏”她迫不其待的想溜。
秋菊警告道:“可不要被男色迷暈了頭,要幹就在筒樓幹(贖肉票的地方),大當家交待了,絕對不能將男人帶進第二道防線之內”
“知道了,囉嗦”她不當一回事,大當家太過小心,蘭花寨的毒密密麻麻,誰敢自尋死路。
兩日後,寶縣警備署,軍裝筆挺的豫西剿匪總司令正研究蘭花寨布防圖,一部下走了進來。
“大哥,明日黑虎寨開祭杆大會,你看,我部要不要趁此機會將土匪一鍋端了?”他叫金虎,徐鬱青親信之一。
“何為祭杆大會?”
“據探子說,鎮山虎的人抓了蘭花寨大當家毒娘子,要祭三年前死掉匪首的在天之靈”
“三年前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是剛聽一匪首說的”天威軍一駐寶縣就雷霆出擊,搗毀了幾個匪窩,抓了幾名匪首。“那時候毒娘子剛逃亡到伏牛山,沒有槍馬,便沿伏牛山脈灑花瓣,展露玉腿賣弄風騷,引得伏牛山各匪首率眾搶美人,誰知那花瓣浸了招蟲藥,引得洞穴蜇居的的爬蟲傾巢而出,將一百多人蠶食得屍骨無存,槍支被她們收揀了去。眾二杆首三番幾次帶人圍巢蘭花寒,都無功而回。豫西第二大匪首混世魔王的親娘祝壽,毒娘子率女匪小奉上美酒若幹,將混世魔王的人全部毒倒,搶了他的營寨,自此,再也沒人敢惹毒娘子,表麵上是恭恭敬敬”
那女人身體藏毒,又力大無窮,沒想到強悍到這個地步,與自己倒有幾分相似,要不是果敢搶槍支奪營寨,山上群狼還能放了那幫娘們,有實力才有說話權。
“毒娘子被劫是什麼時候的事?”
“前天晚上,是鎮山虎派的奸細混進了蘭花寨,還拿到飛賊的令牌,將人劫走”
徐鬱青自責,看來是自己下手重了點,女人長睡不醒。“放一匪首出來,叫他帶著我們混進黑虎寨打探消息”
“隻怕不妥,黑虎寨規定,拜山的隻能各杆首帶一名壓寨夫人,老規矩不能帶武器”
“給我弄套女裝”他斬釘截鐵地說。
“遵命,還有什麼吩咐?”金虎調皮地行了個軍禮。
“叫參謀長進來,我與他商量攻寨之事。好,退下”
金虎看了一眼地圖,嘻皮笑臉道:“大哥,你吃了不認帳?”雖然大哥啥也沒說,不過從腫得像火腿一樣的嘴唇就瞧出來了。
他正色道:“師座我向來公事公辦,絕對不會為女人誤事”
“大義滅親,佩服佩服”說完,一溜煙地跑了。
“……”
黑虎寨,豫西第一大匪幫,匪眾兩千,勢力覆蓋大彰鄉,勢力範圍內,百姓繳糧繳草,土豪納稅納款。匪首綽號鎮山虎,匪三代,他擅長綁富戶認幹親,表麵大仁大義,實際狡詐如狐。
之所以開祭杆大會,為的就是討好各匪首,借此商議合杆之事,又除去心腹大患,一舉兩得。
一腦門黑得發亮的匪首擁著四個老婆朝黑虎寨門口走去,邊走邊打情罵俏,在這個老婆臉上親一口,在那個老婆屁股上捏一把,引起嬌滴滴的燕語一片。他的老婆們也算奇奇葩,每人臉上都有一塊烏斑,與他的黑臉相得益彰。
“站住!”守門的架大刀攔住了他們,有一人上前搜身,搜完了男的,問哪個是壓寨夫人,也要搜身。
他趕緊每人手裏塞進幾個銀元,“兄弟,這幾個女人死乞白賴要跟來,說不能厚此薄彼,我不想家無寧日,你體諒下。搜身沒問題,給我留點麵子,你懂的”
守門的拿到錢,將錢揣進褲袋裏,對女人隨便搜身了事。
“報上山頭、名號”
“淩雲寨的黑土好”他答道。
“什麼蔓?”(土匪暗語,問姓氏)
“虎頭蔓”(姓王)
守門的在本子上看了一眼,名號與姓氏是對應的,於是放行,“可以進去了”
他們前腳剛走,後麵又來了一匪首,隻見男的魚泡眼鼓下巴,臉上坑坑窪窪,恰似一隻大蛤蟆;女的牛高馬大,皮膚白晳,一頭金黃卷發,走路時臀部一擺一擺,腰部一扭一扭,頻向守門的拋媚眼。
守門的眼球就要奪眶而出貼到女人胸脯上,那晃的,快要跳出來!搜身時自然是上下其手,臨了在她屁股上狠抓一把,裝得很有見識,“白俄妞就是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