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城中突然出現了一群神秘的官兵,安靜的長安城突然變得一片噪雜,百姓到處躲藏,其中有百姓嚷道,即將要和匈奴人開戰了,百姓又沒有安生日子過了,突然一個官兵對著一個叫嚷的老人揮刀下去,鮮血四濺,佰通見狀,實在忍無可忍,他輕身一躍,便朝官兵飛了過去,將領頭的一個官兵從馬背上拉下,抽出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對著其他官兵道,誰敢靠近,我就殺了他。
官兵見頭領已被人製服,都慢慢向後退去,佰通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要來長安。
領頭人膽顫道,現在戰事即將打響,等王爺的大軍一到,立即吞噬整個長安,你要是殺了我,你也休想活著。
佰通大吃一驚,心想戰事來的可真快,可案子一直沒有破,這可如何是好,佰通放下領頭人,暗道,如果戰事一但爆發,就會殃及百姓,一想到此,佰通就心中不安,他想他不能坐視不管,於是他立即趕往塞北,黎昂的軍隊早已紮營在此,黎昂一見到佰通,冷傲的笑道,原來是佰都慰啊,噢不,應該叫你佰通,你已經被革職,為何還要關心戰事。
佰通平靜道,將軍,如果一但開戰,遭殃的就是黎明百姓。
哼!這都是你辦事無能,案子已經拖廷了數月,還沒有查清,如今局勢已經發生了改變,這是你我都不能控製得了的,我已經在萬歲爺麵前立下了軍令狀,如果這次不能擊退匈奴兵,我就永不回朝。
將軍,難道已無挽回的餘地了嗎。
黎昂輕蔑的轉過頭來,上下打量著佰通,他道,這不是你管的事,我勸你還是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當好你的平民。
黎昂自從聽說佰通被革職後,不禁大喜,隻要除掉了佰通這個眼中丁,他就可以保住他大將軍的職務,即使他的能力有限,也沒有人跟他對比,如今見到佰通來到塞北,他當然不會輕易給他任何立功的機會。
佰通深知黎昂一直對他懷有偏見,他想如今之計,是要綬和戰機,隻要他查清了案子,抓住了匈奴人的把柄,穩住了人心,方能消弱他們的勢力。
於是佰通當即決定趕回江東,然而他沒有料到,在地氓村的這段日子裏,外麵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改變,他一來到江東就就見江繼浪已經在客棧迎接他的到來,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見江繼浪竟然還活著,他略顯激動道,江兄,見到你活著出來,真是太好了。
屬下一直讓大人掛懷,實感愧疚,聽說大人要來,我便帶領兄弟們在此恭迎。
佰通露出一絲苦笑道,我已經不是什麼大人了,就叫我佰通吧。
江繼浪和幾個弟兄們一愣,佰通見他們一臉疑惑的神情,便把他接到聖旨後回到朝廷之後的事一一道來。
江繼浪和幾個兄弟異口同聲道,真分明是朝中有人想陷害大人,借此來革掉大人的官職。
佰通擺了擺手道,不提也罷,對了,江東近來可有任何異樣。
其中一個道,說來也奇怪,自從大哥出來之後,賀去謙就在也沒有在江東城中露麵,甚至連黑衣人的影子也沒有見到。
另一個附和道,也許是他們害怕了,因此就悄悄滾回匈奴去了。
我聽說前些日子江湖上流傳著有關盲情劍的傳言,有人為了得到盲情劍,而不惜互相殘殺,聽說有一個契丹人為了盲情劍,不惜跟賀雲謙反目成仇。
後來呢,佰通急切問道。
契丹人懷疑盲情劍在賀雲謙的手中,而賀雲謙卻說劍在他們手中,想要嫁禍於他,後來一氣之下,賀雲謙就暗中殺了那兩個契丹人。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談論著,卻沒有注意到江繼浪,他一直沉默不語,說到一些關於賀雲謙的話題時,他的臉上總是閃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
佰通陷入了沉思,他想難道盲情劍真在他的手裏,如果是他,那他便是殺害他全家的凶手,一想到那場大火,佰通心裏就抑製不住升起一絲悲傷,他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到殺人凶手,替爹娘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