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山淩便開車載著朵兒去機場迎接丘瑱,二人掐著時間算著點過去的,沒等多大一會兒,就見丘瑱背著旅行包拉著行李箱從出站口出來,站在路邊四處張望。
山淩拉了拉衣領,信步走了過去,從後麵拍了丘瑱一把,慢條斯理地說道:“這位兄台有些麵熟,可是從華夏而來?”
“正是正是,莫非閣下……”丘瑱轉過頭看到了山淩,有些錯愕地問道。
“哎,那可巧了,我也是從華夏來的。”山淩哈哈一笑,“咱們可是老鄉啊。”
“正是正是。”丘瑱也是哈哈大笑,“聽閣下口音,應該是南陽或者襄陽一代的人吧?”
“在下南陽郡人士,不知兄台故鄉何處?”山淩一副他鄉遇故知的欣喜表情。
“巧了,我也是南陽的。”丘瑱一拍大腿,“我是淅川的,兄弟是南陽哪的。”
“哎——怎麼這麼巧啊,我也是淅川的。”山淩說著學著丘瑱的樣子一拍大腿。
“哎呦,那確實是很巧啊,我是馬鐙的,不是兄弟是哪裏的。”丘瑱哈哈大笑。
“哎呀,近的很啊。”山淩也是驚喜萬分的說道,“我是香花鎮的,咱們可是近鄰啊。”
“那確實是挺近啊。”丘瑱嘖嘖地說道,“我是丘家村的,不知兄弟是哪個村的,或許我知道呢。”
“我是山家村的,不知道兄弟聽說過沒有。”山淩一臉熱情地說道。
“哎呀,山家村我太熟了,我有個師兄弟就是那裏的,以前經常去呢,隻是後來出門在外,來往的就少了。”丘瑱一臉可惜的表情。
“其實我有個師兄弟也是丘家村的,以前也經常去。”山淩說道,“不知你那師兄弟尊姓大名,或許我認識也說不定。”
“噢,我那師弟姓山,叫山淩。”丘瑱說道。
“這麼巧啊,我也叫山淩。”山淩一臉熱切的說道。
“不會吧?”丘瑱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莫非你就是我的師弟?”
“說不定還真有可能啊。”山淩煞有介事地說道,“我那師兄叫丘瑱,不知兄台是否認識。”
“什麼?”丘瑱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我就叫丘瑱啊。”
“不會吧,這麼巧?”山淩又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莫非你就是我的師兄,我就是你的師弟?”
“哎,你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呢。”丘瑱一臉認真的表情。
從後麵跟過來的朵兒見二人一本正經的“認親”,早就笑的肚子疼了,捂著肚子笑的說話都困難了:“行了行了,你們倆弟兄別鬧了,我肚子都笑疼了。”
山淩和丘瑱這才收起表演,互相擁抱了一下,同時說道:“兄弟,好久不見啊。”
“瑱哥,你這剛下飛機就給和淩哥哥給我來了個這麼精彩的小品,可笑死我了,說,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朵兒這才緩過氣來,還是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那可沒有。”丘瑱說道,“小時候我們就經常這麼玩的。”
“是不是啊淩哥哥?”朵兒又轉過頭看向山淩。
“當然是的了。”山淩笑嗬嗬地說道。
“我遠來是客,兄弟你是東道主的,幫我拿下行李是應該的吧。”丘瑱說著就摘下背包丟給山淩。
“沒問題,我幫你拿。”山淩說著伸手接過包來。
“還有這個。”丘瑱說著又把行李箱推給山淩。
“沒問題,我都接著。”山淩說著就拉起行李箱,往停車場走去,朵兒和丘瑱在後麵跟著。到了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子放好行李,朵兒坐後排,丘瑱坐副駕駛,山淩發動了車子就往別墅駛去,一路上免不了噓寒問暖問下家鄉的情況,此話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