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兩天過去,這天是正月十五元宵節,同時也是黑彩開獎的日期,山淩跟丘瑱一起去買煙花爆竹和湯圓,剛好經過地下彩莊,二人就順便進去看了下,果然中了頭獎,翻了六十四倍,當初丘瑱一下子買了一萬塊的彩頭,這一下就變成六十四萬了,這玩意兒果然是一本萬利,怪不得吸引那麼多賭徒。
地下彩莊老板倒也痛快,直接要給丘瑱轉賬,丘瑱說不用,又研究了幾個數字,將那六十四萬全部押了,這才帶著山淩一起離開。
“丘師兄,這次有把握嗎?”山淩見丘瑱如此豪爽,有些擔憂地問道。
“相信我吧絕對沒問題,這東西比國內的同行透明度高,也靠譜的多,其實莊家每次開獎也是很有規律的,如今我已經掌握這個規律了,贏錢不難。”丘瑱倒是無所謂,其實他本來投的本錢也就一萬,即使失手了也不至於損失太大。
“如此最好。”山淩點點頭說道,“畢竟是地下彩莊,萬一你贏的太多莊家不認帳怎麼辦?”
“地下彩莊更要講究信譽,若是他敢賴賬,誰還敢買他的黑彩?”丘瑱解釋道。
“也是啊。”山淩認為丘瑱說的在理,也就不再糾結。
二人在街上轉了一圈,買了一大堆煙花爆竹,正準備去買湯圓的,這時候山淩電話響了,原來是洪源打來的,邀請山淩和朵兒晚上去家裏一起過元宵節,山淩推說要和師兄一起過,洪源說本來就準備邀請丘瑱的,隻是電話還沒打過去,山淩說丘師兄就在旁邊,替丘瑱一起答應了。
既然要去人家那裏做客,湯圓就沒必要買了,在街上又逛了一下,買了些禮物就準備返回武館,這時候幾個白人攔在了二人麵前。
“Brother, borrow some money flower.(兄弟,借點錢花花。)”為首的白人大大咧咧地往二人麵前一站,嬉皮笑臉地說道,原來是那地下彩莊的老板為了招攬顧客,就向前來購買黑彩的顧客大肆宣揚今日他這裏有人中了大獎,六十四萬米國幣,大多數顧客都是相信的,紛紛加大投注希望自己也能中個大獎,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剛好有個來收保護費的小混混聽到了,就想向中獎者敲詐點錢來花花,於是就向老板打聽中獎的人是誰。向他們這種從事這行的,自然是要對中獎顧客的身份保密,但對方是這一塊而出名的混混,所在的幫派有上百個混混,老板得罪不起,隻得把山淩和丘瑱二人的體貌特征形容了一遍,又說這二人是第一次在這買黑彩,自己也不認識,小混混叫了幾個同伴和自己的老大,本來還準備在地下彩莊附近等二人再去買黑彩,卻不料在街上就碰到了,定眼一看,果真和那地下彩莊老板說的一般無二,容貌、體型、服飾都對得上,定是二人無疑了。
“什麼?”山淩望了丘瑱一眼,一頭霧水地問道。
“打劫的。”丘瑱滿不在乎地對著山淩說道,這家夥米國語學的不錯,至少可以和米國人正常交流,於是又轉頭對那白人說道,“Sorry, no money.(不好意思,沒錢。)”
“I heard you won the lottery, how will have no money.(我聽說你們中了頭彩,怎麼會沒錢呢?)”白人小夥子聳聳肩做了個攤手狀,“Everyone out to play, don't be so stingy.(大家都出來玩的,別這麼小氣嘛。)”
“You're not my son. Why do I give you money?(你又不是我兒子,我為什麼要給你錢?)”丘瑱也是聳了聳肩,兩手一攤做無奈狀。
“Fuck you.”白人小夥被丘瑱罵了一句,大怒,一招手,幾個同伴就上前將二人圍了起來,“I'll ask you for the last time, money or death?(我問你最後一遍,要錢還是要命。)”白人小夥還是有些不死心,惡狠狠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