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尖銳的笑著，一腳踹開了擋在白牡丹身前的莊楚。
他確實已經做幹淨了。
因為，他在邊疆四年的日子裏，沒有一天不後悔自己心慈手軟，隻剁下了那些嬰兒的手下酒。
所以，他這次回來，自然不會在給任何人留下把柄。
大廳廣眾之下，李鬆已經開始撕扯白牡丹的衣服。
美人廳的媽媽，在一旁的勸慰毫無結果。
戲園子裏的看官有些低頭，有些悄悄溜走，還有些看的津津有味。
整座美人廳內，隻剩下了白牡丹的掙紮啜泣聲，與李鬆的尖銳笑聲。
“啪”
一計清脆的耳光聲。
是李鬆打在白牡丹臉上的。
他尖銳聲道：“小蹄子，天底下還沒有我李大爺摘不了的花。
本想留你到晚上，可你性子愈烈我李大爺就越喜歡。來人呀！把美人廳清了。”
李鬆一句過後，他身邊的惡仆，已經開始往外轟趕客人，與其他戲子了。
看樣子，光天化日之下，他竟要對白牡丹施暴了。
“給本大少住手！”
莊楚捂住胸口，喘著大氣，今天是他活了二十年來，挨揍最多，最狠的一次。
他生氣了，氣急了，他要給李鬆些好看！
但李鬆尖銳的笑著，他的惡仆也沒有停手。
莊大少喘著氣道：“李鬆王八蛋，你忘了你四年前被我逼供時，敲掉一嘴牙了麼？”
李鬆聽了莊楚的話，停下了撕扯白牡丹衣襟的手。
他當然記得那件事，四年前，莊楚偶然看到了他在剁嬰兒手。
之後，便對他窮追不舍。嚴刑拷打他的時候，不光讓他吃了許多苦頭，還敲掉了他滿嘴的牙。
若不是他在邊疆得了奇遇，隻怕這輩子牙齒都不會在長出來了。
所以，李鬆到現在仍恨莊楚恨的牙根癢癢。
莊楚見李鬆咬牙切齒，繼續喘著氣道：“王八蛋，你似乎這幾年元力大有長進啊！”
李鬆聽莊楚說這話，胸脯一聽。
尖聲道：“不錯，你李大爺我，現在隨時把你揍得滿地找牙，甚至要了你的小命。”
莊楚喘著氣，不屑道：“你敢麼？王八蛋，你現在要是敢動我莊大少一顆牙，我莊大少立馬改姓李！”
李鬆咬著牙，吃癟了。
他們都是極有勢力的家族，今天他揍了莊楚一頓出氣，就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而莊楚現在忽然強橫起來，那意思擺明了是要用家族勢力跟他硬碰硬了，他確實不敢在這件事上輕舉妄動。
因為，全京平人都知道，當朝首輔莊若愚有多寵孫子。
莊楚見李鬆吃癟，笑了，笑的很開心。
道：“你現在不敢報仇，也別怪本少不給你機會。放了白牡丹，跟我約鬥，你敢不敢！”
約鬥！
約鬥二字從莊楚口中說出後，轟趕客人的惡仆停下了手，往美人廳外走的看官停下了腳。
白牡丹驚訝的看著莊楚。
就連李鬆也錯愕不以。
約鬥是華夏人常用的一種解決衝突的方法。
通俗一點說，也叫決鬥。
擂台之上，無大小、無家世、隻分生死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