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站住!”
莊楚見萬憨,杜超就要去追李鬆,喊住了二人。
又徐徐道:“我跟李鬆約鬥了。”
矮胖子--萬憨,道:“你被揍了還敢跟人約鬥?”
高瘦子--杜超,道:“你既然打不過他還約鬥,是不是腦子傻了?”
莊楚淡淡笑著,道:“我不日將突破五境巔峰。”
胖瘦兩人一聽莊楚這話,也笑了。
矮胖子萬憨,道:“但李鬆並不知道這件事對不對?”
高瘦子杜超,道:“李鬆知道了也無妨,他已經答應了約鬥對不對?”
莊楚咂了一口桌上的龍井,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
矮胖子,高瘦子笑了起來,齊聲道:“喝酒去?”
莊楚再點頭,道:“你們本來找我,也是為了喝酒。”
說著,莊楚顫顫巍巍的起身,他被揍的確實不輕。
白牡丹正欲開口勸說莊楚,傷病期間不能飲酒,卻被邊上一聲搶了先。
“你受這麼重的傷,不能喝酒?”
莊楚回頭,覓著音源看去。
兩個女人。
兩個女扮男裝的女人。
莊大少一陣頭痛,管女人的閑事,或者被女人管閑事,顯然都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更何況,這兩個女人,他仿佛還都有些惹不起。
她們是小昭與華陽。
天色漸晚,華陽公主與師妹小昭許多年不見,聊了許久後,覺得肚子餓了。
華陽原本打算在宮中用膳,但小昭是第一次下山,想看看京都繁華。
於是二人起了玩心,改扮男裝,溜了出來。
路過美人廳時,正巧把莊楚與李鬆約鬥的一幕看了個正著。
這會開口的自然是擔憂莊楚的小昭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做莊楚的娘子,但那漆黑的夜中,莊楚明亮神秘的眼睛,瀟灑的神態總在她心中揮之不去。
更何況,她與華陽,還都起過誓,要嫁給救命恩人不是。
若在平時,莊大少說不定還有閑心逗逗這兩位姑娘,但這會他剛挨完揍,實在沒這個閑情雅致。
開口對小昭道:“你這人真奇怪,莫非沒有聽過藥酒包治百病?”
小昭哪裏聽過莊大少的歪理邪說,轉頭問華陽道:“師,師,師兄,他說的是真的?”
華陽原本見莊楚救下白牡丹,對他還有幾分讚賞,但莊楚一開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冷聲道:“他喝死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我們走!”
小昭扮成男妝,撅嘴看向華陽,倒有另一種風情。
她不敢忤逆師姐的意思,走到莊楚身前,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
道:“這是傷藥,外傷揉碎外敷。內傷每日早晚各一粒,連服三天即可。你要按時吃呀!”
莊大少接過藥瓶,端視了一下這個白瓷紅塞的小瓶子,當即倒出一粒,仍入口中。
嚼了嚼,咂麼了幾下,開口對小昭道:“不甜。”
小昭被莊楚逗樂了,正要開口。
華陽上前一步,拉住小昭,邊走邊冷聲道:“這麼好的丹藥,你怎麼拿來喂牛?”
小昭被拉走,但仍不放心莊楚,撅著嘴,三步一回頭的走了出去。
那看著莊楚的眼神,仿佛在說:“要好好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