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怎麼了?”夏清歌揚眉,“廢物也入了牧川的眼了,你這麼厲害的一個人卻沒有得到牧川的青睞,那你是廢物都不如啊,還是在質疑牧川的眼光?”
廢物這種詞,她聽的多了,罵她的人也大有人在,夏清歌覺得自己都已經快要免疫了。
不過人家挑釁都挑釁到明麵上來了,她也不能不理不睬的是不是?
景羽菲眸底一片陰暗,纖長的睫毛輕顫,收斂了鋒芒的氣勢,淡淡的說:“夏清歌,你也就這張嘴厲害一點。”
“那咱們走著瞧吧。”夏清歌微笑頷首,“慢慢來,不著急,我總會讓你看到我的不為人知的一麵,到時候,你可不要嚇破了膽子。”
景羽菲說:“拭目以待。”
夏清歌放肆一笑,拉著牧川往裏麵走了進去,夏清歌現在對景羽菲排斥的可以,簡直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但是又不能開口把景羽菲給趕走,為了不繼續惡心自己,夏清歌選擇了避讓。
自己和牧川過兩人世界也是很好的嘛!
見兩人相攜離開的背影,竟分外的和諧,景羽菲神色不由得暗了暗,微微攥起拳頭,複又鬆開。
單紀年走過來,看向景羽菲的神情有些複雜,“自己給自己找事,是最蠢的行為。”
而且,明知道前方的路是死路,卻還是一往無前的撞上噗。
流水有意,落花無情,是應該怪罪牧川太吸引人了還是應該怪景羽菲太自作多情了呢?
景羽菲神色微頓,似乎沒想到從小就和自己不對盤的單紀年竟然會說出這種話,纖長的手指卷起耳邊的散發,薄唇輕抿,“強扭的瓜不甜,但是你連扭都不扭,那可就連瓜都吃不到。”
“可是吃到的是苦澀的,而且你在摘瓜的途中經曆了很多痛苦磨難,值得嗎?”
“為什麼不值得?最起碼這個瓜最後還是到了我的嘴裏!”景羽菲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堅定。
隻要牧川最後是她的,不管過程多麼艱難,她都會一往無前!
她看中的東西,即使最後不是她的,那就毀掉!讓別人也無法得到!
單紀年皺眉搖了搖頭,“你已經瘋了。”
景羽菲恥笑一聲,“我早就瘋了。”
在幼年驚鴻一瞥,便傾心牧川的那個小女孩,或許,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瘋了。
搖了搖頭,景羽菲麵上的笑容有些嘲諷,不知是在笑話自己,還是在笑單紀年。
半晌,景羽菲揮了揮手,“去賞花吧。圍著我幹什麼。”
“隨你吧。”單紀年也是想著不要讓景羽菲繼續糾纏牧川了,這麼多年了,要是有感情,還輪得到夏清歌和牧川在一起嗎?
他是看不出來牧川對夏清歌有幾分的喜歡,但是牧川對景羽菲肯定是完全沒有感情的,在景羽菲的幾次試探之中,牧川對她,恐怕連一點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都沒有了。
“你那麼關心她幹什麼?”單斯年有些淡淡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語氣平淡的聽不出喜怒,單紀年卻可以敏銳的察覺到,哥哥的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