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紀年抬頭搭在單斯年的肩膀上,笑的有些玩世不恭,“我這不是怕她惹了大麻煩,把牧大少給惹怒了然後遷怒哥哥你嘛,畢竟我們家和牧氏可是有合作的。”
“合作,也是牧澤負責的,和牧川有什麼關係。”單斯年顯然不接受這個解釋。
單紀年誒呦一聲,攬著單斯年的胳膊用了點力氣,“哥我好餓啊,我早飯都沒吃,現在都幾點了,咱們去吃飯吧。”
單斯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漆黑色的眸子似水般深沉。就在單紀年被盯的有幾分心虛的時候,聽到了抵押的一句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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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看那朵花是不是特別的好看?”夏清歌站在花圃前,指著一盆不知名的花束。
那朵花是瑩白色的花瓣,淺粉色的花蕊,花瓣呈傘狀,均勻的分布在花蕊的兩邊,這種花,是夏清歌從來沒見過的。
牧川說:“這個是花圃培育出來的新品種,叫玉蓮觀音,你喜歡?”
“嗯。”夏清歌點了點頭。
牧川說:“我拿一盆給你。”
“別呀……心培育出來的花,不是不可以隨便拿的嗎。”攔下牧川即將伸出去的手,夏清歌隱晦的看了一眼上麵的牌子,前麵有踢牌子的遊戲,點名了破紀錄就可以得到這盆花。
牧川語氣平板的說:“可是這裏是牧氏的產業。”
夏清歌:“……”
大少你一點都不浪漫!
就在夏清歌打算換一個思路帶著牧川去那邊玩的時候,牧川自己領會到了夏清歌的意思,說:“咱們去踢牌子吧。”
夏清歌眼睛亮了亮,眸中似乎閃爍著小星星,“甜心,你也喜歡這種鍛煉型遊戲嗎?”
“嗯。”牧川違心的點了點頭,寶貝,你的眼睛都快貼到哪個牌子上了。
踢牌子這個遊戲名字很簡單,但是技術難度可一點都不簡單,在牆上掛上了一塊牌子,牌子上麵有感應,你踢中一次,牌子就會升高五厘米,知道你踢不到為止。
記錄就是頂端,夏清歌覺得,自己做到這種程度或許有些困難,但是對於牧川來說肯定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啦,她也想看一下,牧川的身姿如何。
“玉蓮觀音,就隻有一盆嗎?”景羽菲走了進來,冷眼看夏清歌竄騰牧川去踢什麼牌子,淡淡的說:“這盆玉蓮觀音,我已經預定了。”
夏清歌微笑的表情一滯,越發的覺得景羽菲陰魂不散,“那就比一下吧。”
“好啊。”景羽菲的神情有些差異,卻匆忙應了下來,她對自己很有自信,對上夏清歌,她的勝算很大,想必夏清歌也清楚,她還想著要怎麼樣提出比試,卻沒想到,夏清歌竟然主動的撞上了槍口!
這樣也好,讓牧川看清楚,自己到底找了一個多麼廢物的女人當女朋友!
“要怎麼比?”景羽菲走過去問道。
“很簡單,哪裏有兩個牌子。誰踢的高誰就獲勝,玉蓮觀音就歸誰所有,反之……輸了的那個人,永遠從對方的眼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