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也說了周林一夜沒睡,三個女人在她的腦海中,天剛擦亮,周林等一諾出門了他也出去了,他去了張欣怡的家,鼓足了勇氣也沒有起敲門,後來轉到了陳亞楠的家後麵,也是抽了幾根煙也沒發出信號。吃個早飯就去村部了。
在路上周林一直在想如何的麵對唐曉蕊,一諾到底有沒有去給自己告狀呢。想著想著就來到了村委,裏麵的人進進出出,唐曉蕊也是在哪裏忙的不可開交的,雖然忙但看的總是魂不守舍,總是下達一些錯誤的命令。沒辦法隻能稍微的交代交代,就去屋子裏麵休息了。
可是有好事的人看到了周林,還要裝模作樣跟周林說,平日裏他們兩個人走的近,讓周林去安慰一下唐曉蕊。周林隻能不耐煩的答應著,試探著去開唐曉蕊的門。
周林不敢一次性全打開,而是試探性的,開開一跳門縫往裏看,唐曉蕊正在玩著桌子上的一根茶葉發呆。周林再打開一點,她也沒有發現,再打開一點她還是沒有發現,最後都打開了還是沒有發現,周林隻好咳了一聲,唐曉蕊好像被嚇到了,一看到是周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摸起了桌上的水杯就砸向周林,還歇斯底裏的喊道:“滾~”
周林閃的快才躲過了一截,屋子裏的人都聽到了唐曉蕊的喊聲,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周林,周林的心情更煩。衝這些人喊道:“看什麼看,不用上班了,女人生理期煩躁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周林剛坐下,唐曉蕊的門就被打開了,唐曉蕊的樣子就是一個零界點的火藥桶,指著周林的鼻子就說“你很了解我麼,你怎麼知道我的生理期。你算老幾你就這樣給我下結論。你周林的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你能知道我生理期。”
周林隻能裝無辜的說:“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我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而已。怎麼生那麼大的氣,大家都看著呢。”
“我他媽的今天就是不想看到你,行了吧,你可以滾了吧,滾出我的視線。”
周林知道了,這是一諾一定跟他說了,唐曉蕊讓他滾,還是滾了的好,畢竟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周林就漫無目的的走著,不自覺的就走到了陳亞楠的家,抬頭一看自己也納悶,怎麼到這裏來了,扭頭就走,可是走了沒兩步又停了下來,想起自己給陳亞楠保證過的等魚賣了錢就來提親的,周林告訴自己:“你是男人,男人就要說話算話。”
自己把氣打足了就往陳亞楠家走,可是走了兩步又回頭了,想起來一諾昨天晚上說的話
“你說說,你無形之中傷害了多少人。”
既然跟張欣怡有了床第之事,那就要對她負責到底。於是又走掉了。可再沒走幾步,又把頭給調轉過來,還是要去提親。自己就是愛陳亞楠,不管誰,說了什麼,幹了什麼愛咋咋地,自己就是要娶陳亞楠。再往陳亞楠家走。可到了門口又反悔了,想起了唐曉蕊今天早上那種傷心越絕的表情。
周林來來回回的,跟草原上餓急眼的狼一樣。最後隻能靠揪花瓣來決定,可是他蹲在那裏揪了一天的花瓣也沒拿定個主意。倒是邊上的花跟著遭了殃。給揪成了禿瓢。眼看的太陽越來越高,可能陳亞楠一會就回來了,這可讓他怎麼去麵對啊。想趕緊的跑,可是沒跑出去兩步,正好跟陳亞楠碰了一個正麵。
陳亞楠看見周林也有些驚訝,可是驚訝之餘看看周林的這身打扮馬上變的很是失落。
“周林,你來這裏幹什麼啊。”
周林還沒說話,陳亞楠就看到旁邊一地的花瓣跟禿頂的花枝。
“這是誰幹的,誰那麼缺德。要把我的花都給掐掉啊。”
周林心想,完蛋了,這是陳亞楠種的花啊。趕緊解釋道:“額,剛才我看見一隻狗~”
不對啊,這明明是自己幹的,那不是再罵自己是狗麼。周林趕緊改口說:“不對,不是狗,是一個人。我想追結果沒追上。”
陳亞楠看看周林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
周林遙遙頭說:“不是。”
陳亞楠傷心的看著那一地的花瓣,又看看周林說:“有什麼事麼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