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簡陋掩蔽的審訊室,刺目的燈光,囈語邪佞的笑著。
也許她再也不是一個好人了呢。
“金老大,想好了嗎?”
囈語居高臨下看著蜷縮在凳子上狼狽不堪猶如一灘爛泥的金老大,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如果還是無話可說的吧,我不介意再換個法子,你也知道我這人精神有些不正常。”
“恰好對人體穴位骨骼我也了解頗多,絕對可以讓你欲仙欲死,永生難忘。”
囈語抬手捏起金老大的下巴,哢嚓一聲脆響,金老大猙獰的麵龐更加扭曲。
“還要試試嗎?”
囈語冷冽陰森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溫和到滲人的笑意。
金老大瘋狂的搖頭,魔鬼,麵前的女人一定是魔鬼。
他以為軍人都是正直固執但也恪守紀律到有些固執的人,不曾想竟出了一個瘋子。
囈語滿意的笑了笑,在金老大麵頰上啪啪拍了兩下,再次紮了一針。
“你可以喊了。”
“也許你喊破喉嚨說不定真能把別人喊來呢。”
囈語笑眯眯的坐下來翹著二郎腿看著成為碎片的攝像頭,冷漠的笑著。
她也想按照規矩等著一個公正真實的答案,但是看樣子等不了,所以她也隻能野蠻出手了。
金老大劫後餘生的大口喘著粗氣,全身疼痛不已使得他分外忌憚的看著囈語。
他怕了……
這麼多年他也算是風裏來雨裏去見識過不少大世麵,但從沒想過一個軍隊中的女人能有這麼多神不知鬼不覺的法子折磨人。
僅僅是紮針就能玩出這麼多花樣。
姑娘,其實您是宮廷刑法嬤嬤出身吧。
金老大平複了一下心情,勉強的扯出一抹微笑開始交代他所知道的事情。
囈語安安靜靜的聽他說著,然後快速記錄著,時不時眉頭緊皺。
“金老大,你確定說完了嗎?”
囈語吹了吹桌麵上密密麻麻寫滿證詞的紙,溫柔體貼的問道。
“我覺得也許你可以試一下分筋錯骨手,雖說並沒有武俠小說中那麼神秘,但也正好讓你再見識一下。”
毛巾重新被塞入了金老大口中,囈語活動了一下手腕,捏上了金老大的肩膀。
骨骼移位的清脆聲音刹那間在安靜的審訊室響起,而金老大痛苦的掙紮著,眼珠泛白,冷汗淋漓。
嗬,還想耍花招嗎?
囈語淡淡的笑著,好啊,她真好想試試自己究竟能夠變態到什麼程度。
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經曆過什麼世界,說不定花樣多的連她自己都想不到呢。
“可以說了嗎?”
“我的法子是你想不到的多。”
囈語輕輕拍了拍金老大的肩膀,誘惑意味十足。
金老大心中再也沒有半點僥幸,跟這個女魔頭折磨相比,死好像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原來還真有生不如死這回事情。
“我說,我說。”
金老大絕望的看著囈語,不住點頭,他真的不敢再有所隱瞞了。
“真乖。”
囈語拽出毛巾,溫柔的拍了拍金老大的的臉,若是不明所以的人說不定會以為這是情人之間的呢喃和玩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