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你到底想幹嘛?”秦詩意滿心的無力,張智簡直是油鹽不進,跟個狗皮膏藥一樣,黏著不放,碰上這樣的無賴,秦詩意真的是束手無策了。在這一瞬間,她甚至連最疼愛的侄子都有些責怪了,縱橫啊縱橫,你是給姑姑惹來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她現在是寧願去麵對司馬天行,也不願意麵對張智,起碼司馬天行壞蛋歸壞蛋,卻也不敢這般褻瀆於她。
“不幹嘛啊,就是想和你多聊聊天,我們之間需要多多培養感情嘛,我這個人崇尚愛情至上,你遲早都會是我的人,我可不想到時候隻擁有你的身體,我還想要你的心、你的靈魂。”張智繼續扯皮著。反正他這段時間正處於無聊透頂的地境呢,不知道去幹些什麼,留在這裏逗逗秦詩意,倒是很愜意很快意。
“說這些還為時過早了吧?你還是先活下來再說。”過了幾秒鍾的緩衝,秦詩意的心境重新平複,她冷笑的看著張智道:“既然你非要死皮賴臉的黏在我這裏,那我就跟你好好聊聊。”
“嗯嗯,這就對了嗎,不能拒絕,就好好的享受,生活就像是強-奸嘛。”張智連連點頭,說了句自認為很有哲學的話,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看來的。
秦詩意直接忽略了張智那很露出的詞彙,那仿佛能勾走人心的眸子定格在張智的臉上,道:“據我所知,你這次去NJ城,可又是惹下了不少禍端。張智,你還真是哪吒在世三頭六臂啊。”
似乎想到了開心的事情,秦詩意那美到驚心動魄:“我幫你統計過你的仇家,統計出來的數字,讓我都感到了詫異。”
張智一副傾聽的神態,臉上依舊懶洋洋的,感動道:“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你說,我聽著。”
“說你是個神經病、瘋子,這一點都不算是誇張。你回國不到一年的時間,你的敵人加起來,足以推到任何一個勢力了。杭城邱家、京城古家、NJ盧家、中海喬家,還有勢力傾軋半個華夏的洪門,再算上那些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的公子大少。這些勢力,隨便拖一個出來在常人麵前都是了不得的了。”
秦詩意笑著說道:“張智,我真的很佩服你惹禍的能力,嘖嘖,你到底能活到什麼時候?到現在還在想著如何推倒我?你應該好好想象,後世該怎麼辦吧?”說到開心處,秦詩意臉上擴散出傾城笑容,足以醉人,媚酥人骨。
張智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臉上看不出任何不適的表情,依舊笑著:“呃---你的情報好像不太準確,還少算了幾個,杭城的羅家與我也有些衝突,保不準會不會做出暗中放冷槍的事情。中海的司馬家你沒算進去,貌似還有個京城很牛的大少最近盯上我了,也是解不開的仇恨。”張智很坦然,絲毫不隱瞞。
倒是秦詩意錯愕了一下,旋即笑容更甚更迷人,欣喜之時,端起茶杯優雅的抿了口茶水:“你拉仇恨的本事很讓人驚豔,我是不是可以幫你來個死亡倒計時了?”
“小詩詩,我怎麼從你臉上看到了幸災樂禍的表情?我的仇家多,就這麼讓你高興?太讓我心寒了,怎麼說,你最後也會是我的人啊,你男人都這樣了,你應該傷心擔憂才對。”張智說著,心中難免有些苦笑不跌,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貌似現在自己真的處境不妙啊,好像成為了公敵一樣,四處危機起伏哇。
“你很自信。”秦詩意說道:“你會不會成為我的男人我不敢斷定,但你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我卻敢斷言,你活不到!因為想要你死的人太多了。”
秦詩意現在的心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張智的處境確實讓她感覺到了一絲欣喜,這是出自張智對她的侵犯與褻瀆之恨。但是換個角度來說,她又很複雜,因為張智與她的確有著千絲萬縷的牽扯,幫她牽扯著司馬家。如果張智真的死了,她又會活在司馬家那個牢籠裏,在司馬天行的大手遮蓋下。
想到這裏,秦詩意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心虛,忍不住腹誹一聲:“這家夥如果真的死了,那自己被他沾的便宜,豈不是白沾了?自己的身體,可是被他幾乎摸了個通透---”
“你太小瞧我了。”張智的笑容有些高深莫測,給人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很怪異,讓人很是不安:“沒有幾分本事,豈敢覬覦你這樣禍水級別的女人?如果我那麼容易死,早在很多年前就屍骨無存了。”
頓了頓,張智凝視著秦詩意那雙好像會說話的盈盈水眸,道:“死亡倒計時你可以開始,但不是為我算的,是為那些人算的,你好好看著,他們是怎麼一個個被我連根拔起的。”他這一瞬間的自信,讓人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