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意忍不住被張智流露出來的霸氣所驚住,愣了愣神,瞬間芳心悸動,嘴中說道:“自信的男人很有魅力,但自大的男人卻讓人感覺是那般的可笑。”
張智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在秦詩意蹙眉的表情中,站起身,繞過辦公桌,來到了秦詩意的身前,他一手撐在辦公桌上,一手撐在秦詩意身下的老板椅上,俯下身子,湊到了秦詩意的臉蛋前幾公分處,一股如麝香般惑心的香氣撲鼻而來:“你應該相信,你未來的男人,很強大。你這樣的妖精,也隻有強大的男人才能守護得了,對嗎?”
“我的男人,自然會很強。”秦詩意警惕的看著張智,嘴中吐出的香氣幾乎能酥軟任何錚錚鐵骨:“但你不用一直這樣暗示,殊不知,這是一種很不自信的表現。你是在害怕嗎?害怕得不到我嗎?真要有那個本事,靠嘴皮子說沒用,我還可以活很長時間,我能看得到。”
張智笑吟吟的勾起秦詩意那尖尖白皙的下巴,觸手光滑細膩:“是的,你一定能看得到。”
“你的野心不小,不光是想得到我的身體,還想得到我的靈魂。可你認為,你這樣的舉動,能讓我對你產生好感嗎?這樣隻會讓我更加討厭你,排斥你,厭惡你,甚至恨你!”
“這才是我與眾不同的地方,對你這樣的女人,也隻有與眾不同,才能更讓你印象深刻,不是嗎?我想,放眼整個中海,隻要你勾一勾手指,恐怕就會有無數男人對你獻殷勤、送溫柔,甚至為你赴湯蹈火、傾盡一切。而你對這種人,應該不會稀罕吧?甚至不會正眼多瞧一眼。”
張智玩味的笑著,手指在秦詩意那冰肌玉潔的嫩滑臉頰上輕輕摩紗,感受著那如水做般的吹彈可破。秦詩意麵無表情的昂視著張智,美眸盛怒,偏過俏臉,躲避過張智的手掌。
張智也不繼續輕薄,收回手掌,在鼻尖嗅了一口,芬芳彌漫,香濃透心,不免陶醉的讚了聲:“女人如香,詩意更甚。”這種稱讚,饒是秦詩意,也是有些不自然,臉上閃過一抹緋紅,太肉麻了。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隨著秦詩意的答應,門被推開,那漂亮的女助理站在門外說道:“總裁,高層管理都到會議室了,請問什麼時候開始會議?”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秦詩意嗓音清亮的道了聲,女助理關上門退了出去。
“小詩詩,一定要潔身自愛,等我寵幸的那天。”張智在秦詩意耳邊吐出一口熱氣,看著秦詩意的嬌軀一顫,張智心中漣漪泛濫,忍下邪念,笑著轉身離去。
“不得好死。”秦詩意咬牙切齒,看著張智消失的背影,回想到方才因為張智無形流露出的自信,那瞬間心中莫名的悸動,她意味難言,忍不住低喃了一聲:“真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走出了辦公室,張智在廊道上看見了烈風,他的臉色有些泛白,坐在椅子上,嘴角的血跡已經被擦拭,可是身上依舊有些狼藉,血印清晰可見,他怒瞪著張智,眼中怒火凜然,戰意澎湃。
這不由讓張智心中讚了一聲,烈風是一個合格的武者,同樣也是條忠誠的狗,即便明知不敵,也不甘示弱,沒丟他主子的臉。
可又不免暗歎一聲,如此一個忠奴,卻跟錯了主子,與他站在了對立麵,下場,終究會很淒慘!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就算你把眼珠子瞪出來,也改變不了你在我麵前是垃圾的事實。”張智路過烈風身邊,不由冷嘲了一句。
“戰!”烈風沉悶的吐出一個字,豁然起身,戰意無邊。對他這樣的人來說,羞辱遠遠比戰死來得更加不可接受,他是一個有著傲骨的武者!
這句話,剛好被出門準備去會議室的秦詩意聽到,她漠然的掃視了一眼這邊,沒做停留,反身向廊道的另一邊走去,那身姿搖曳,婀娜多姿,曼妙得如畫繪影,同樣充滿著古典韻味的水晶高跟鞋踩踏著優雅的步調,傳出一陣陣魔音,牽動心弦,讓人無法平靜。
她那張沒人能看到的絕美玉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神情,美眸中嗤色乍現,烈風的叫陣舉動,在她的心中,明顯是那般的不自量力,這個曾經在她心目中很是厲害的忠奴,在張智麵前卻是那樣不值一提。
回頭想想,司馬天行這個處處透露著神秘,身手高深莫測的司馬家絕代天才,在張智的麵前,似乎也變得不再那麼深不可測了。這樣一對比,似乎,張智身上的可取之處,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