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過去後,富中的股份被越炒越高,我所有資產投進去後,已經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新泰的股份和我手上所擁有的股份差距越來越近,危機越來越大,喬秘書第二天早上跑來問我怎麼辦。
我已經盯了一晚上的股市,看著上麵數據不斷翻新不斷變化,忽然有種大局已定的感覺。
喬秘書見我滿臉疲憊,也不敢再說什麼話來刺激我,隻是小聲說:“要不,我打個電話去找找鄭老板?您上次給了他一塊地皮,他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彈了彈指間上的煙灰,呼出一口氣說:“沒用的,鄭海這種和我純粹是酒肉朋友,真正到達這個時候,他是不會幫忙的,甚至還會敬而遠之,而且,這就是一盤死局,新泰實力雄厚,雖然富中也不差,可現在富中完全處於分裂狀態,我孤掌難鳴,扳不回來了。”
我想了想問:“所有財產都變賣了嗎?”
喬秘書說:“變賣了,可是股份炒太高了,秦姐,我們隻能支撐三天了。”
我哼笑了一聲說:“三天,時間還真短呢。”
喬秘書說:“我們再去找找銀行說說話,說不定有挽救呢。”
我說:“銀行明顯是受和新泰那邊勾結,現在這個時候,沒有誰會來增援手。”
喬秘書見我毫無戰鬥力了,她有些急了,衝了過來壓低聲音說:“秦姐,你要振作啊,這才隻是一個開始,您不能放棄,一旦放棄,富中便真的完了。”
我說:“喬秘書,我好累啊……”
我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說:“我可能……要辜負老鍾了。”
喬秘書激動說:“您別這樣想,一切都還沒有分勝負,別這麼快放棄。”
我將臉埋在手心內沒有說話,喬秘書便站在那裏滿是擔心地看著我,我用了整整二十分鍾恢複心情,好半晌才抬起臉看向喬秘書說:“聯係新泰那邊的金總,就說我們聊聊。”
喬秘書見我振作了起來,便迅速打電話去聯係新泰那邊,那邊倒是痛快的答應了,吃飯的時間約在晚上六點,我提前半個小時過去等,可等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新泰總裁金瑞這才姍姍來遲,滿臉抱歉和我說,因為路上堵車,誰都知道,現在已經過了堵車的高峰期,他這個借口找得這麼不像借口,似乎還擔心我聽不出來意思一般。
我不動聲色微笑著,對於他的遲到並沒有說太多,隻是忙著招呼他坐下,然後直接開門見山問他們的條件是什麼。
新泰老板端著酒杯笑出聲來,他說:“你陪我一夜,我再考慮考慮。”
我握住酒杯的手一緊,誰都知道富中和新泰水火不融,尤其是近幾年鬥得越來越狠,金瑞想弄死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來找他不過自取其辱,我覺得這是我最錯誤的決定,我起身就要走,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一個好久不見的人。
她抱著手站在外麵,對我笑得無比嬌媚。
我說:“肖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