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廉一向是該男人的時候,便是真男人。
男兒鐵血滿腔,即使隻有五秒,也要做一個真男人。
但是,此刻薛廉卻是實實在在的萎了。
神秘古洞內沁香四溢,握著薛廉胯下驕傲的女子,此刻卻是一愣。
女子一臉的疑惑的看著早已雙頰嬌紅的薛廉,道:“夫君,你的’長大菇’何時變得如此之大了。雙兒等了你這麼久,你的’長大菇’終於長大了。”
聞言,薛廉神情一僵,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也是女子這貌似滑稽其實無比邪惡的話,讓薛廉體內剛剛湧起的三丈邪火慢慢泄了下去。
但是,女子柔嫩的手掌就像是溫軟的腔腸一般,緊緊的將所有的溫度都套在了薛廉胯下之物上,想要一時消腫是不太可能的。
“‘長大菇’?夠淫1蕩!”薛廉心裏暗罵道。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絕色女子睜著無辜的大眼,看著薛廉一臉無辜的樣子,繼續說道:“想當年,夫君的’長大菇’還沒有長大。夫君說這是因為’長大菇’想要長大,必須要一個過程,這一過程雙兒等了好久了。呀!”
少女突然發聲道,握著小薛廉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了一把。
這一用力,其實沒使出多大力,不但沒有讓薛廉感到蛋疼般的痛楚,反倒更是給了薛廉一種緊致的爽感。
“嗷!!!”
痛快的喊出口,這少女實在讓他有些頭痛,隨後覺得她挺可憐,至少自己失憶了還能恢複記憶,這少女沉睡了不知多少歲月,一醒來竟然把別的男的當成自己等待千萬年的夫君,真是天見尤憐的可人啊。
想到這,薛廉不禁有些同情這女子起來。
被女子這麼一叫,這麼一抓,薛廉的同情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股征服的欲望慢慢的湧起。
“夫君的’長大菇’,竟然開花了,圓鼓鼓的一片,以前是沒有的。”說著,女子就要將薛廉的衣褲脫下,被薛廉言辭拒絕了。
將女子握著小薛廉那罪惡的嬌手從褲襠中抽出,薛廉一把將少女扳正,問道:“姑娘,難道你記得自己叫什麼了嗎?”
女子杏目微眯,尚且有一絲迷茫地點了點頭:“記得。我叫雙兒,夫君,我是你的小兔兔啊,你是我的’長大菇’啊。”
女子說著,做出一個調皮的動作,吐了吐紅舌,不得不說,這個動作在她的身上實在太般配了。
活脫脫一朦朦朧朧的鄰家姑娘。
“真是一笑百媚生。”薛廉心中不由感歎道。
口中卻是義正言辭的問道:“小兔兔?”
“對呀,我是小蘑菇的小兔兔啊,夫君以前不是最愛雙兒為你采蘑菇嗎?”雙兒似乎很是興奮。
薛廉額頭一黑,之後不用雙兒說了。
“這個禽獸,竟然要這樣純潔的姑娘做那種事,真是太邪惡了,太1淫蕩了,太賤了!”薛廉心中將雙兒那個夫君給詛咒了無數遍。
看著薛廉的樣子,雙兒很是激動的叫道,:“夫君,你是不知道,自從你離開以後,我一個人在這兒有多無聊,沒有和你一起玩采蘑菇的日子實在是太孤單了!還好,你沒有騙我,你說在這兒等我,我會回來了!”
聞言,薛廉眉頭微皺,雖然雙兒將自己誤認為了她的夫君,但是她說的話倒是不想是亂說的。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她口中的那個萬惡的夫君,應該會來這個古洞將雙兒喚醒。
但是,根據楊荒劍所說的,雙兒在這個古洞中沉睡了不知多少個歲月,顯然她的夫君並沒有回到過這裏。
“可以這麼設想,雙兒的夫君其實是一個有夫之婦,哦不,其實雙兒的夫君是一個有婦之夫,當年和雙兒一起玩采蘑菇的小姑娘的遊戲時,雙兒還是情竇初開的無知少女,而雙兒那個夫君是個無恥的萬花叢中過的色徒,仗著自己對女人的了解,很快便將無知的雙兒騙到了手。
然後開始欺騙雙兒的感情,進一步的將雙兒身上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奪走!等到了他玩膩了,有了新的目標,他便搪塞了一個借口,讓雙兒在這兒等她,自己出去辦點事,不久便會回來接她。
雙兒被他迷惑的神魂顛倒,連蘑菇都采過了,自然對他言聽計從,在這兒等啊等,不知等了多久,還不見他的出現。
而這時雙兒開始困了,於是便睡著了,一直到了自己到了這兒見到雙兒,借著喚醒雙兒,那個禽獸‘雙兒的夫君’也未出現過了。
也許是死了,也許是和別的女的逍遙去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思夫成疾的雙兒,在自己來到這古洞的時候,突然蘇醒,不由分說的將薛廉強加想象成了她那日夜等待的夫君。
於是,便有了現在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