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洞房(1 / 2)

“嗚。。。。。。”

富不同仰頭學著野狼一聲長嘯,自覺有趣地轉頭對著阿陪古一陣傻笑,卻隻換來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人一喝多了什麼醜態都出來了,特別是興奮過頭的時候。阿陪古扶著自己的女婿越走越憂鬱,這麼個寶貝女婿遇上自己那脾氣驕縱的女兒以後不知會惹出多少幺蛾子來。

抹了一把口水,富不同胡亂地揮揮手,吭哧吭哧地笑道:“嶽父大人您,您放心,我富不同絕對會好好對待阿麗朵的,隻要,隻要她乖乖的。”

阿陪古就著衣袖擦了擦臉上的唾沫,隨便應付了兩句,拉著富不同就往山坳下走去。

如果富不同還清醒著,他看著額眼前這個“洞房”一定會痛哭流涕。但現在,對於一個幾乎失去了意識的家夥,不論是洞還是房都對他都沒有區別了。

“咦?”看著眼前那個黑乎乎的洞穴,富不同伸出一隻手指左右搖晃道:“這裏,怎麼有兩個洞?難道又要砰二筒?”說著,他就伸出自己的腦袋向著洞口貼去,臉上還掛著一種莫名的笑容。

實在是受不了富不同現在這個蠢樣了,阿陪古抬起腿來就踩在他的屁股上,一腳將自己的女婿踹進了洞口。

隻聽洞裏阿麗朵一聲驚呼,然後就聽富不同迷迷糊糊地問道:“咦,老婆,你怎麼在這裏?你的二筒不是在外麵嗎?來,讓我檢查一下。”

阿陪古真是哭笑不得,對於這樣一個寶貝,他現在也隻有期盼女兒能忍就忍。這可是他舍盡了臉皮求來的一樁婚事,如果這樣都黃了,讓老族長的顏麵往那裏擱去。

搖了搖頭,阿陪古蹣跚著腳步轉身離開,留下那一對新人解決他們自己的問題。如果富不同這次真的調離了高陽,女兒將是他唯一能夠依仗的人,因為阿瓦拉族的血脈是怎麼也割不斷的。

聽著父親遠去的腳步聲,阿麗朵一手抵住想要往自己胸前靠的那顆腦袋,一手從胸衣間摸出了一顆藥丸。

這東西是父親阿陪古給的,據說阿瓦拉的女人洞房時都要服用,作用是縮陰。因為阿瓦拉的人不論男女生來就要進行非同一般的運動,所以處女膜什麼的基本早已破裂,在這種年代沒有了處女膜意味著什麼大家都很清楚。

特別是當阿瓦拉的姑娘們要出嫁的對象是外族人時,除了慢性的毒藥外,另外有些手段還是必須要用的。

摸了摸眼角的淚水,阿麗朵仰頭將藥丸送入口中。即便嫁給這個人是情非得已,可木已成舟,她隻希望能夠以最快捷的辦法達到既定的目的。

懷個孩子而已,也許就是轉眼間的事情。

阿麗朵的手一鬆,富不同的身體隨著腦袋就倒了過去,結結實實壓在了阿麗朵的身上。

短暫的呆滯後,在觸手的溫潤與撲鼻的芳香中,富不同被一種火熱瞬間燒去了所有的理智與遲疑,義無反顧投入到了那團火熱之中。

芳春喜泳鴛鴦鳥,碧樹欣棲鸞鳳儔。

亮麗華堂飛彩鳳,溫馨錦帳舞蛟龍。

鬥轉星移,月落日升,山洞中龍鳳之戰如火如荼之時,卻是急壞了整裝待發的呂子盔。 今天,就是呂子盔返回朝廷的日子了,可原定與他一同返回的富不同卻遲遲沒有出現。於是,他便找來了阿瓦拉的族長阿陪古,讓他立刻去將他的女婿叫來。

可阿陪古一臉的難色,看著呂子盔支支吾吾地笑道:“大人,可否再等等。”

呂子盔麵色嚴峻地喝道:“那裏有這樣的道理,難道這國家之事還比不得兒女情長?”

“這。。。。。”

見阿陪古欲言又止,似有難言之隱,呂子盔略一思索後似有所悟。他嘿嘿一笑,湊到阿陪古身前低聲問道:“我明白你們阿瓦拉族的族長位置是一脈傳承,有些事情確實是越快越好。但我就想知道,對富大人身體無礙吧?”

“沒有,沒有。他好歹是我女婿,我怎麼會害他呢。隻是,我女兒有點擔心,所有就用了點手段。”阿陪古極力解釋道:“可我實在是沒有料到那淫狼草性子如此激烈,到現在也不知裏麵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