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居然想找他幫忙,這倒是見新鮮事兒。所謂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老頭怎麼說也對富不同很不錯,他怎麼好拒絕。並且,呂子盔讓他辦的事兒基本不會有什麼危險,因為那些事多半不是他富不同有能力辦的事兒。
“什麼事兒?”
呂子盔敲了敲因為久坐而發酸的腰,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傷神地說道:“哎,一個女人。說起來,這事兒還是跟你有關,所以你應該負責的。”
跟自己有關?聽了這話,富不同心裏就不那麼淡定了。
走出蓬萊這大半年來,他自認自己做的可都是大事,要是與自己有關那這事兒看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
富不同疑惑地盯著呂子盔,眼睛裏寫滿了不相信。
呂子盔嘿嘿笑道:“還記得我們到京城那天,你讓我救的那幾個女人嗎?”
這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何況當時富不同還沉靜在阿麗朵難得的溫柔鄉中,那事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依稀記得當時呂子盔問自己是不是知道那幾個女的是誰家的家眷來著,難道這裏麵有什麼名堂不成。
見富不同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呂子盔接著說道:“那裏麵有一個女的,這兩天老是到我府上來找我,說是要嫁給我,讓我是不勝其煩。”
“哈,這是好事啊。”富不同一聽是這種事就來了興致,他站到呂子盔麵前把他好一陣打量,搖頭晃腦地打趣道:“就是不知道你這老身子骨吃不吃得消啊。怎麼著,這是讓我去提親呢,還是因為那女的長得很醜,讓我替你去回絕。”說著,他拍著呂子盔的肩膀自豪地笑道:“沒事,我怎麼著也是個此道高手,不論怎麼樣保證完成任務。”
還好呂清鈴或者阿麗朵不在這裏,不然就憑富不同的這番話怕他這高手就要哭爹喊娘了。隻是現在他心情很好,飄飄然那也是人之常情。
呂子盔一把拍開富不同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富不同這才訕訕地笑了笑,一興奮就忘記了兩人間的距離了。別人呂子盔好歹也是夜郎的頭號武官,你一個七品芝麻官這樣拍著他成何體統。
“她人長得很好,少有的漂亮,算是招人喜歡的類型。但是,一則我自己本無心再娶;二則,她那哥哥嘛。哎,頭痛啊。”
對於呂子盔說的不願再娶,富不同倒是明白一些,看他對家裏那幾個老婆的態度就知道了。至於那個女人的哥哥,他也讓報喜去打聽了一下,大概知道是個不怎麼招人喜歡的官員。但既然能讓呂子盔頭痛,想來也是什麼狠角色才對。
呂子盔今晚的唉聲歎氣富不同已經能夠泰然處之了,但拋開呂子盔所說的亮點理由,對於這種嫩草追老牛的事他可是興致盎然。呂子盔這說一半藏一半搞得他很不舒服,心裏甚至與比當事人還要著急。
忍不住心中的騷動,富不同又想伸出手去拍呂子盔的肩膀。但見呂子盔的眼神一瞄,他立馬就縮了回去嘿嘿直笑道:“怎麼了?那天我就聽你提起她的什麼家裏人,難道就是她哥哥?那人怎麼了?不招人待見的官員多了去了,何必在乎這個。”
這次,呂子盔幹脆從床上站了起來,走開兩步這才對富不同說:“不招人待見?如果真僅僅是這樣倒好了。你可知道,我朝曾經也出過不少蛀蟲,但與她哥哥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可能,富不同知道的貪汙牛人就隻有從電視裏看來的和珅了。但至於那位老兄到底貪了多少他也不清楚,隻是人雲亦雲得跟著大家說。但不想今日居然有機會親臨此等盛事,甚至有可能與這位大貪官麵對麵,他就開心得不得了。
“她哥哥不就是那個司馬什麼的吧,真有這麼牛?”
“戶部尚書司馬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