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處理?”
富不同一下就迷糊了,先有呂清鈴與劉琳,現在又是劉青山,但他完全不記得自己與那位隻有一麵之緣的歐陽小姐之間發生過什麼事。
劉青山仔細地看了富不同幾眼,見他不似假裝,便提醒道:“你不是在歐陽家的船上過了一夜啊?”
借宿這事兒沒什麼不妥啊,何況當時劉琳也在船上,覺得沒什麼可疑之處的富不用便點了點頭。
“哎。”誰知劉青山見富不同一副毫無介意的樣子先是歎了口氣,然後用指頭點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教訓道:“年輕人不懂事,你們咋麼不知道男女之防呢,難怪會讓其他人浮想翩翩。”
男女之防,說句實話,這富不同還真知道。但隻因他前世到今生除了白白得來一個老婆外,他還真沒有機會有需要講究這規矩的機會。再加上本來也沒人在他麵前提起這規矩,富不同壓根兒就沒往哪方麵想過。
更何況,當時劉琳也在船上,富不同並不覺這是個什麼事兒。畢竟劉琳可是劉大學士的女兒呀,她做個證應該比什麼空口無憑的辯解都要有力。
於是,富不同便很雞婆地說了一句:“當晚劉琳不是也在船上嗎,我有沒有和她們一起睡她肯定是知道的。”
“你!”
劉青山真是被氣得要死,自己好心好意想要私底下把這事兒解決了,沒想麵前居然是個混不吝。這要是再說下去,那不是要把自己女兒給牽扯進去,劉青山這樣食古不化的人如何受得了這樣的打擊。
於是,剛才還品行優秀的青年瞬間就在劉青山眼中一落千丈,他的臉一下就拉了下來,對著門前揮了揮手說:“既然如此,你走吧。記住,以後千萬不要去碧華州。”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談得好好的轉眼間劉青山就翻了臉,但富不同已經沒有興趣去探究了。他做了這些事,與劉青山笑臉相向,不就是想要平安地離開劉府嗎。雖然這過程有些不愉快,但結果看起來也差不多。
對著劉青山點了點頭,富不同拔腿就往門外走去。可還沒走出幾步,他忽然回過頭來看著劉青山問道:“我老婆怎麼辦?”
你老婆當然跟你一塊兒走。劉青山本想這樣回答,但他一思索就明白了。富不同的老婆與自己的女兒在一起,現在讓富不同自己去叫還不是會與歐陽歐陽若情碰麵,那自己還趕他走做什麼。
“我去叫!”
劉青山忙不迭迭地從床上爬起來,揮著手埋頭就往屋外走去,像是再也不願意讓富不同在他家裏呆上一刻鍾。
做為一個自負堅守聖人之道的讀書人來說,劉青山的行為明顯有違道義。可站在一個一心想要維護女兒的父親來說,他是值得稱道的。
但如果是平日裏,劉青山這樣直接上門來找人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今時今日他卻犯了個錯誤。
富不同站在劉府的門前走來走去,那劉青山已經去了有十分鍾了,可現在都還沒有見自己的老婆回來。對於阿麗朵的安全富不同到不擔心,那位自稱“影子”的白衣兄看起來還是比較可靠的。
想到那位穿著一身白衣卻自稱“影子”的保鏢,富不同就覺得蛋痛。不說他那衣著與稱謂的巨大反差,就是那張一天都像門板的臉看上去就能讓人所有的好心情消失殆盡。如果這位老兄長時間跟著自己,富不同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抑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