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和我客氣了,我可是欠了你不少的人情。”
“可是,大人。。。。。。。”
“誒,就這樣說定了。”富不同大大咧咧地揮揮手,轉身就要往前廳走去。這樣既能償還人情又能拉近與影子關係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但他馬上又回過了身,笑嘻嘻地問道:“對了,我還差點忘了問你,你弟弟現在在哪裏啊?”
“京城,太子府。”
太子府!直到走入前廳,麵對柯壽良時富不同的腦子裏全都是這個名字。他有時真是替自己的智商著急,試想一下太子那種人豈能是好相與的,隨便就能放心人的家夥。影子這樣一個雖不算善良但也不壞的人能被他牢牢地束縛在身邊,能夠這樣死心塌地為他辦事,自然不會是因為良禽擇木而棲這樣的原因。
富不同並不怕太子,也不怕對付太子,反正這都是他遲早要做的事情。可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他還沒有能力直接和太子叫板,沒有既能救出影子的弟弟又能不傷害自己的辦法。但既然已經答應了影子,所以他也不打算反悔。
“富大人,可是有什麼心事?”
發現坐在對麵的富不同魂不守舍,柯壽良還以為他對於雙方的約定有了什麼別的想法。畢竟他也是老江湖了,自然不會貿然地詢問,於是便有了現在略帶關心的問話。
富不同聞言轉頭看了一眼柯老四,然後歎息著搖了搖頭,將那些雜念趕出腦袋。路要一步一步走,有些事情是不能操之過急的。扶著光禿禿的桌麵,富不同振作精神,強顏歡笑道:“謝謝柯老關心,咱們還是談眼前的事情吧。”
柯壽良輕輕點了點頭,隻要富不同不是想要反悔,其他的事情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無論世家還是普通人那個沒有煩惱的時候,況且他們與富不同也僅僅是利益交換而已,犯不著去操那份兒閑心。
經過阿敕勒山上一役,南越城衛軍是四去其一,足足空出了近五百人的名額。根據富不同先前與柯家人的約定,這些空出來的名額將由柯家派來的人填補,而直接統領他們的人隻能是柯家的柯楠。
對於這樣的事情富不同當然不會有什麼異議,不管是柯家的家兵也好,還是南越的城衛軍也罷,在他的眼中這些都是他鍛煉自己的工具。至於柯家想要滲透進軍隊,他卻不認為那是什麼壞事。天下越亂,他於其中牟利的機會就越大。
最後,富不同隻提出一點要求。
“請轉告柯家的那些兄弟,他們的事情我不管,而我的事情也希望他們也不要理會。”
“這是自然。”
事情能夠如此順利的辦妥,柯壽良當然是極其滿意地。而在他看來,富不同所謂的那些柯家兄弟指的應該就是柯楠那樣試圖找富不同麻煩的家夥。現在既然柯家與富不同已經走到了這樣的距離,情況當然和以前會不一樣了,所以他一口就答應了富不同。
但薑雖是老的辣,可慣性思維也是會害死人的。柯老四並沒有想到,富不同這話的意思並不是像他所理解的那樣。隻是,那個時候,他柯老四想要再出幺蛾子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