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估計都以為簡邵浪是一個精神病,對著副駕駛座喃喃自語的瘋子。
可我卻知道這個風塵仆仆的中年男人,開著大貨車離去,已經下定了決心——鏟除那個為非作歹的胡老板。
等簡邵浪走後,小青就拉了拉我的大手說:“那個蘑菇小子,似乎很厲害,是蘑菇和人產生的怪異奇妙陰靈,可能真的能幫上大忙。”
我聽到這,若有所思,蘑菇人嗎。
我有些不得其解,就對小青說:“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店裏去了。”
這連續的劉曉茹、簡邵浪一分錢都沒有拿,算是出門做生意以來頭一次血虧,開始連續兩單。
拿不到錢,風險還大。
可是,如果能辦好了,拿到的利益,估計是之前所有生意加起來都比不了的,一門完整的古老陰術手藝,可不是錢財能夠衡量的。
有一句話叫: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所以,我為此全力以赴。
晚上十一點多,我拿起杆子把店門給拉下來,給小青放水洗澡,給她準備了一個刷子,讓她抱著小白狐去洗澡,順帶幫刷刷毛,最近脫毛得挺厲害的,一屋子的白毛,這是寵物的通病,也可能是陽氣吸多了,所以特別買了一個毛刷,最近天天讓小青給它洗澡。
幫忙了這事,我就回到收銀台,打開電腦,特地上網查了查資料,看到這個胡老板的照片,確認了一下人:
西裝革履,梳著油亮烏黑的中分頭,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十分有文化,像是一個大學教授。
胡少卿。
真是一個好名字,卻知人知麵不知心,我查了很多資料信息,得到的消息是:
活得很滋潤,在本市裏這一兩年如暴發戶一般崛起,勢頭十分猛烈。
他是咱們市裏新興的運送龍頭企業。
就像是我們這個小城市裏新長成的一顆參天大樹,他的人脈和關係網,錯字複雜,散落在城裏的每一個角落,這個龐然大物,有錢有勢,背後站著一群印度陰人。
就是一顆寄生在我們城市,這兩年崛起的一顆新生巨大毒瘤。
而白小雪,一直在暗地裏調查這位手眼通天的胡老板,現在我們認識了一個汽車司機,帶著他的蘑菇小子,也在作為內應,暗中調查。
苗倩倩也在長出蘑菇,想法子找出那群印度陰人的位置,三管齊下,不是沒有機會扳倒這個隻手遮天的胡老板。
第二天早上,我打開卷簾門,給我和小青點了一份早餐外賣,就給苗倩倩打了一個電話,和她商量一下事情進展。
她給我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悶聲悶氣的說:“不行呀,那個蘑菇有些厲害,我的耳屎都被吸收完了,卻還沒有長出。”
我哭笑不得,說:胡說八道,你別那麼惡心行不?
“女神就不摳腳嗎,就沒有耳屎嗎?本女神雖然國色天香,世間絕色,但是也是一個人啊,不要把我想得太完美了。”苗倩倩興致勃勃的反駁我,惡心到我,似乎十分開心。
我摸了摸鼻子,心情悶悶的,一下子就給她這個自戀狂逗樂了,轉移話題說:“那還得多久,你不是說一天發芽,三天長出來嗎?”
苗倩倩說:“真菌是長得快,但眼前生長發育,可能不止三四天了,得讓我好好孕育.....估計得一個星期,六七天左右,延長那麼一兩天,也不用急啊。”
不急才怪。
我們之前弄了這一位胡老板的兒子陰婚,昨晚又搞了他的爹,現在輪到我們去弄他這個本人了,懲惡揚善,給他搞個三世同堂,講的就是雷厲風行!
但是你現在忽然卡殼,要是讓對方反應過來,這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