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額頭忍不住冒出冷汗,把事情和苗倩倩說了。
“靠!那麼吊啊,你連他爸也弄了?牛逼啊小遊哥!”苗倩倩一副十分佩服的樣子,說:“那我們的仇可是不共戴天了,你不會找張爺罩你嗎?張爺,可不虛那個手眼通天的胡老板,張爺是老牌的地頭蛇。”
我一聽,覺得對味。
連忙打了一個電話給張爺,張爺懵逼了一下,哈哈大笑說:“白小雪沒告訴你嗎?是我掏錢,讓她去查那個胡老板的,那胡老板我早就懷疑他暗中販獨,以我們市裏作為路線之一,在中越邊境走私一種叫神奇蘑菇新型毒品....他撈過界了,我這一輩子最看不慣那種賣國求財的人。”
張爺跟我說,在他的眼中販獨就和那些賣國賊一樣,從過往那毒品,搞垮我們華人的身體,再次變成東亞病夫。
“你看這樣,我讓幾個手下到你附近盯著,沒人敢弄你。”張爺說:“你也在查胡老板,得和白小雪聯係一下啊。”
我聽到張爺的話,微微安心,原來是張爺讓白小雪弄他的,我就說張爺是地頭蛇,怎麼可能不知道咱們市裏頭的胡老板?
我說:白小雪擔心我的安全,不讓我查,我等一個適合的時機再告訴她。
我掛了張爺的電話,心中有落下一塊大石頭的感覺。
我現在也出門做生意,已經不是那個新人了,背後不是沒有關係,沒有兄弟朋友。
我算是站在張爺這一邊的陰人,和張爺有利益關係,互惠互利,那個胡老板和他手下的印度陰人,他要弄我....得掂量掂量。
我這時就心裏想:
等苗倩倩的蘑菇耳朵長出來,就該給那個胡老板致命一擊了,這日子不會太久,鏟除這個毒瘤.....畢竟不搞掉他,我估計張爺也罩不住我太久,畢竟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嘛。
而就在我琢磨這個事情的時候,這個時候,我十分冷清的店裏迎著窗外的陽光,來了一個客人。
這是一位美麗豐滿的優雅女性,她提著一個黑色lv包包,站在收銀台前,優雅的問正在看電腦的我:“請問,這裏是能辟邪、助運,給人做法事驅邪嗎?”
“對的。”我連忙抬起頭,把注意力轉移到這位客人身上。
第一反應是漂亮。
第二眼就是胸好大,哪怕穿得十分嚴實,也看得出高聳渾圓,吸引著一切男人的目光,都不知道是怎麼發育的。
直白的說,我見過的美女挺多的,苗倩倩、董小姐這類,別說靈魂,皮囊都很美,各有姿色特點,但是沒有一位是眼前這位那麼誇張的,真是十分傲人的凶物。
這位美麗成熟的女性,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反而挺了挺胸口,像是炫耀自己傲人的資本一般,露出禮貌性的微笑說:“請問,您是這個刺青店的老板嗎,能給人辟邪做法事嗎?”
“對,對的。”我連忙轉移注意力。
第一次見到那麼誇張的,不免有些多看了兩眼,琢磨是不是假的,但這麼看客人,是十分不禮貌的事情。
我整理了一下因為胡老板鬧得煩躁的情緒,站起身來和這一位妹子握了握手,很細膩柔軟,“您好您好,請問,是要做刺青嗎?我們店裏的刺青,能夠助運辟邪,這是我們的招牌特色。”
“我叫袁顏宴。”
這位走路都十分波濤洶湧的美女,在椅子上坐下,說:“程,程先生是嗎?我最近碰到了一些怪事。”
我給這位巨胸妹子倒了一杯水,說:能說說看嗎。
她眼眸開始閃爍不安,整個人變得驚恐,甚至疑神疑鬼的,低聲說:“我的眼睛,有些多,我長了很多很多雙的複眼,我....快要變成蒼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