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霜終於發覺不對勁了,轉過身就怒視著還在掉口水的王博:“你又在耍我?”
“你自己要求的,補充水分需要注射葡萄糖,最好還是打點滴。”王博說著,結結實實的被妙霜打了一拳,可她拳頭現在軟弱無力,打在王博的胸口,還由於身體往前一傾,整個人摔了過去。
王博也不能讓開,要不她就摔到茶幾上了,隻好抱著她。妙霜就摔進了他懷中,刹時感覺不妙,想要掙紮出來,手掌在撐著王博的胸口。
可全身虛脫無力,連著幾下都沒起來,反而臉頰還越來越靠近王博的下巴。王博就想要扶著她坐回沙發上,手一摟著她的腰,就感到她身體在顫抖。
“你就知道欺負我,我可是尼姑啊!”
“都是你誤會,我有主動欺負你嗎?”王博看她眼眶都紅了,一顆眼淚順著臉滑下來,也於心不忍,就伸手幫她擦掉。
“你別碰我……”妙霜想要掙脫,可她人都靠在王博的身體上,不自覺的摩擦到了王博的針管,讓王博都快抓狂了。
她還渾然未覺,想抬起腰往後倒回沙發上,可越用力,王博就越難受得慌。
“你別亂動了,你這麼動,我吃不消的。”王博往前一頂,想將妙霜抬回沙發上,可這下倒好,她終於察覺到了什麼,臉頰瞬間發燙。
“你太無恥了,你想趁我虛弱的時候,把我給……”
妙霜說著扭過頭,不去看王博,身體越抖越厲害,像是跟觸電了似的。
“這也都是你害的,你還怪我了,你要不是說想打針,我怎麼會……你還主動把裙子都脫掉了,我又不是石頭,能沒點生理反應?”
王博都夠委屈的了,要是別的女人,他早就不管了,可妙霜是他名義上的師侄女。平時開開玩笑可以,真要做了什麼,慧年禪師那也無法交代啊。
“那,那你還壓著我的身體,你快放開我啊……”
妙霜喊著,一抬頭,嘴唇碰到王博的唇上,兩人都像是中了定身術,呆呆地看著對方。
這,這到底是什麼感覺?我,我怎麼還主動親他了?
王博瞧著她驚慌的眼神,突然摟住她用力的親吻,壓得她喘不過氣。
妙霜想將他推開,可是本來就虛脫得要命,王博身體又死沉死沉的,而她內心深處還有那麼一絲不敢正視的感覺,讓她雙手更加無力。
推著王博的肩膀,倒像是搭在他的肩膀上,牙關咬得緊緊地,卻還是被頂開了。舌尖一碰,就像打開了新世界。那奇妙的感覺,讓她二十多年的日子,仿佛是白活了一樣,手也越來越乏力……
“我說過,你的口水真香。”
“無恥!”
妙霜滿臉都是紅暈,別過頭不去看王博,可她馬上就渾身一僵,低頭一瞧,裙子不知什麼時候被王博扯掉了。她一顆心頓時跳得跟打雷一樣,轟隆隆的響得厲害。
“你不要,我還是尼姑,我不想……”
“我說,還俗的事,我跟慧年師姐說,她善解人意,不會阻止你的,以後寺裏的事就交給妙音妙慧她們好了,你就好好的做個正常的女人。”
“你……我要殺了你!啊!”
妙霜閉上雙眼,兩行清淚從眼裏流出來……
打過針就好多了,王博摟著她的小蠻腰,被她拿手肘一頂,他也沒鬆開手:“你以後要改口了。”
“改什麼口?你這個考驗我修行的魔鬼!”妙霜的嘴唇都破了,血是止住了,可看著紅得可怕,她還坐著很不舒服。
“你還修什麼行呢,你都沒法做尼姑了,”王博掐著她的臉頰說,“我是說你以後也不能叫我師叔了……”
“我什麼時候叫過你師叔?臭不要臉的!”
妙霜想打死他,可是……她低著頭,心裏一團亂麻,這,這真像他說的一樣,以後再也不能算是尼姑了。
“以後叫我名字就行了,等我跟慧年師姐說好後,你也恢複俗家名吧。”
“哼!”妙霜糾結得不行,二十多年的修行毀於一旦,她都羞於見人了。怕是再沒臉回蓮台寺去了,想到師妹們知道自己被王博給……都覺得丟人。
王博看著掛在床邊的葡萄糖,走到窗邊說:“情到深處情難自製,我也不是什麼壞人,你以後會明白的。”
“你還不是壞人?我都痛死了!”妙霜說著臉唰地一下紅透了,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
“好啦,怪我,我讓淩雪買了隻走山雞,晚上燉了吃給你補補身子。還買了些蘋果,你腹瀉吃蘋果也有輔助的作用。”
王博撩起妙霜的下巴,在她嘴唇上一吻,看她想偏過頭,就笑了笑,拍拍她肩膀:“你先打針吧,我下樓看看,淩雪他們該回來了。”
客廳的沙發上一片狼籍,還得收拾,要不淩雪還好,白老三那個大嘴巴,要說什麼不過腦子的話,妙霜又臉皮薄,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