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老婆將捕獲來的信息,如實地彙報給了楊明生兄弟三人。
三兄弟又將這些情況如實地彙報給老太太,大家經過深思熟慮的研究,一致決定。讓老四楊明海暫時搬出東屋,先住到楊明真家中,楊明水與紅辣椒汪小霞就在此住下。
聽到這個通知,老四楊明海感到萬分地不快,心道:“我也是一個當哥哥的,我還沒有啥情況,小弟弟居然一馬當先,搶在我的前頭了,真是有點不服。”
看著楊明海悶悶不樂的樣子,陳學英安慰道:“小四啊,沒有辦法呀,你暫時先在你二哥家住上幾天,等過上段時間,你大哥家的新房子也快了。”
聽說要讓小四子到家裏住下,王金美心中必然不悅,那張地包天的嘴吧吧說個不停,直接導致臉上星星點點的痣子在急劇地跳動著,充滿了怨氣與不滿。
“明真子,你說你讓小四來咱家住,憑啥,光吃飯我怕都管不起。”
“哎呀,你就少說兩句吧,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嗎。”楊明真解釋道。
“哼,就你能,當個什麼破書記,就認為自己啥都能擺平,我看你是臉上長膿包------充大頭。”
“行了,行了,別叨叨了,就你事多。”
王金美咣地一聲,將端在手裏的瓷碗扔在桌子上,扯著嘴巴嚷道:“噢,我發個牢騷還不行,這麼一大家子人,也沒有個出頭頂事的,你倒好,直接把你老四鼓搗家裏來了,愛咋地咋地,我管不了這麼多。”
無辜的圓碗在黑色的小飯桌上咕嚕嚕地自轉了好幾圈,與幾個瓷盤碰撞在一起,發出明亮刺耳的尖叫聲,在整個屋子裏,來回遊當著,把楊明真的雙耳激得生疼生疼地。
“媽了巴子的,臭娘們,不想活了,是吧,還敢摔碗,你再摔一下試試。”楊明真發火了。
通常情況下,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無論是夫妻還是男女情人,隻要不存在任何的危險主義,隻要有達到平衡的理念或者判定,千萬不能再用試試這兩個字,否則產生的一切不利後果,是難以想像和捉摸的。
王金美此時就是一頭發情的母驢,嗷嗷地衝著楊明真噴射著著,感覺屋裏所有的東西都在顫抖,都在寒栗。
“我就試試,咋了?”
說完,一把將那個圓碗抓到手中,狠命地將它摔在地上,隻聽“?”地一聲,頓時碎瓷四濺,以極速飛向四周。
可憐的小白瓷碗始終還是沒有逃脫悍婦的魔爪。
一片瓷碎順著極給力的方向,瞬間撲向坐在桌子前的楊明真,直接在他的臉夾上開了個紅紅地封印。
有幾滴血紅的珠子從臉上滑下,沿途留下了幾條細長的紅線。
楊明真用手一摸,頓時氣焰如風花輪一樣激當起火花,不由分說,上前一步跨躍,伸出五指大手,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照準王金美那肥油的大白圓臉上,就是一記通天響亮的大耳光,隻聽“啪”地一聲巨響,王金美感到暈天黑地,眼冒金星。
王金美在重力之下,身體完全失去了平衡與方向,連續向後倒退十幾步,撲通一聲後倒在地上,屁股與地麵來了結實的碰對碰,頭部正好撞在了後麵牆壁上,猛然間,鮮血從頭上竄出,噴射在牆麵上,真有一種恐怖的感覺。
楊明真這一掌,也能看出來,是積存了他當兵六年來的濃厚功底,也積存了他婚後一直被悍婦欺詐多年的不滿與憤怒之情,更加積攢了他大早上在沒有吃飽的情況下的還能打出如此絕勝之功,堪稱一絕,佩服!
再看王金美捂著頭在地上痛苦地**著、嗚咽著、扭動著,他那一對豐碩迷奇的大腚瓜子貼在地麵上無理地磨蹭著,整個身體如一盤爛菜一樣甩落在牆角處,此時的她隻能用哭嚎與漫罵進行著無所謂的抵抗。
楊明真看著麵前的一幕,也驚呆了。
南院和北院的家人,又如潮水一般趕到了楊明真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