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善會這種精明的女人,對待領導的關係,比對待自己的親爹親媽還要親,當然不會怠慢,馬上說道:“噢,是陳校長呀,何必你親自來,你吩咐一下就行!”
說完,馮善會趕緊讓座,忙去倒水。
此時陳禿子坐在椅子上,眼睛卻始終盯在馮善會身上不放,見她彎腰倒水時,豐滿地臀部微微翅起,麵對著自己,好像正熱情地向自己招手,這讓陳禿子馬上感到一股騷熱。
雖然她下身穿了一條黑色的傳統禮褲,有點肥大的感覺,但是也掩蓋不住馮善會那傲人豔美的身段。
將水杯放在陳誌雄一側的茶幾上,馮善會突然發現他那頭頂上僅存的一圈發絲,在油亮的頭頂上正貪婪地望著自己,不免有一些惡心。
不過,馮善會還是裝做沒事的樣子,親切地說道:“陳校長,請喝水,以前我們馬校長經常提到過你,哈。。。,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話,你盡管說,陳校長,不必可氣喲!”
說的這話,即有三分誠實,又有三分挑逗。
見馮善會說話如行雲流水一般,表現地一點也不麵生,話音聽起來甜美動聽,入心又誘人。
此時,那對碩大的胸脯在她的句句話語間隙中起起伏伏,搖搖擺擺,看上去,好一端可人的美景。
見陳禿子直視著自己的胸脯,有點發呆發愣的樣子,馮善會連忙往回退了退。
見自己已失態,陳禿子趕緊說道:“噢,馮老師,今天來得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改天,我要補上。”
說完,又色迷迷地盯著馮善會。
兩人就在辦公室裏羅哩羅嗦地說了半天。
當聽到陳禿子能讓自己再進一步的消息時,馮善會心中不僅為之一動。
馮善會出身在農村,從小家境貧困,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村裏人,沒有什麼本事。不過她自小就很要強,在學校裏上學時,一直是學習尖子,後來母親砸鍋賣鐵才弄了點錢,供她上了大學。
當了中學老師後,她更是賣力的工作,希望有一天能有出頭之日。
通過自己的勤奮努力和爭取,馮善會同誌終於當上了一名優秀的班主任。
隻可惜,人努力到這個份上,再要想進一步,卻是難上加難。
有時她獨自站在村外的小山坡上,想起自己曾經的人生夢想和遠大抱負,感覺到,這個世界真是對她不公平。
今天出人意料的是,天上竟然掉下餡餅來了,真是天賜良機。雖然這個餡餅做工極其粗糙,看上去齷齪而窩囊,但是他必定是一張餡餅,吃了他,就會讓她生機勃勃、魅力無限。
想到這,馮善會立刻表現地更加親近更加殷勤了,不時地用那狐媚之眼橫掃著陳禿子,當時激動地陳禿子的幾捋發絲都顫抖起來了,他狠不得馬上跑將過去將這個娘們啃個夠。
當然,有句話說得好,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陳禿子與馮善會的機緣,不說是臭味香濃,也可以說意味相投,各有所取。
通過陳禿子那雙小眼睛,她明顯感覺到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色鬼,而且是一個醜陋的色鬼。
不管那麼多了,我馮善會是什麼人,是一個不服輸的女人,別人有的我要有,別人沒有的我也要有,為了達到成功的彼岸,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就得不擇手段。
回到家躺在床上的陳禿子,想著今天的事情,居然一晚上沒睡好。
當時小學的框架較為簡單,進步的難度也較小,陳禿子就憑著雄厚的關係網,加之馮善會又精明能幹,沒有幾年,就幹上了副校長一職。
當然,此後馮善會付出的應該是屬於自己男人的身體。作為女人,她**裸地被叛了自己的男人,就在一絲念差之間,將身體送給了別人。
在一個星期天的晚上,趁著老公陳全董上夜班的時機,馮善會又去偷約陳禿子。
這是之前此對野鴛鴦私訂的一個再合適不過的時間,星期天晚上8點鍾見麵,地點是中心路東邊的東鋼廠旅館。
因為這個點正好是陳全董夜班較忙的時段,就算是陳全董突然回到家,沒有發現她,她也會找上一大攤理由來搪塞。
如今,她就像坐上火箭一般當上了副校長,單位上更加忙了,經常會回家到深更半夜。隨之她的性需求量也在大大增強,加上陳全董這隻可憐的綠毛烏龜在家中地位一般,到如今講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任何事,沒有老婆的旨意,他是不敢私自做主的。
不過,從另一種角度來講,陳全董總算也是解放了,以前馮善經常會因為在床上得不到滿足而抱怨,現在看來,全董同誌也該歇歇了,忙了這麼多年,總算有出頭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