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陳全董就發現老婆好像有問題,經常會晝出夜歸,最重要的是兩人在切磋性技藝的時候,老婆不再像以前那樣如虎似狼,而現在會經常草草了事。
這一點,充分也能表明,陳禿子陳大校長雖然頂光無毛,但卻是一位功能極強的男人。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雖然陳全董沒有當場把他們捉奸在床,但是在外麵卻能聽到有關風言風語的傳說。有一次,他偷偷地跟出家門,居然發現自己家中的那朵鮮豔的紅玫瑰和陳禿子一起進了東鋼廠的旅館。他當時也明白差不多了,早就聽別人說,馮善會與陳禿子幽會旅館的傳說,自己當時還真有點不大相信,想不到今天真正地應驗了。
當時,陳全董真想衝上去理個清楚,可是,他卻猶豫了。
因為他不知道,如果他現在立刻衝上去,捉住兩人,讓他們的事情大白於天下,卻不知道下一步會是什麼樣子。
他不敢想,更也不敢去做,他站在旅館的門口不知發愣了多長時間。一股涼風突然襲來,打在他那沒有知覺的臉上,他使勁眨了眨眼睛,發現並不是在做夢,這確實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以後他難道就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綠帽子男人了。想到這,趕緊理了下思路,摸了摸臉夾,感覺整個世界在極速地變化著,幹脆頭一扭,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陳全董坐在大門下,沒有進屋,他還在天真地奢望著,也可能老婆與陳禿子是因為別的事才去的旅館。
陳全董同誌,真是癡人說夢啊。
看到馮善會興高采烈、滿麵紅暈的樣子回到家中,陳全董此時心中無比難受,整個心髒就如石化了一般,沒有心跳,也沒有任何感受。
終於他鼓起勇氣,問道:“善會,你下午去哪裏了?”
一聽到丈夫問到自己,而且是一副很異樣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慌亂,臉色也隨之變得通紅,但還是字正腔圓地說:“噢,下午我去學校了,處理了幾件事情。”
“有事嗎?全董。”
一聽到這話,陳全董整個身體突然哆嗦了一下,似乎沒有了溫度,腦袋嗡嗡直響,僅存的一絲奢望在刹那間破滅了。
“是嗎?”陳全董無精打采地問道。
“怎麼了,全董,你是在質問我嗎?”
看來,馮善會也察覺到事情不妙。
“你去東鋼廠旅館了,是吧?”
見事情已經弄到這個地步,馮善會此時也很明白,想瞞是絕對不可能的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事情擺在桌麵上,講清楚。
她這樣做,也許更好一些。
馮善會作為一家之主,從來說一不二。除了她好男人這個特點之外,她還是把整個家搞得順順當當,有聲有色。特別是她上任副校長之後,家裏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光買了電風扇,還買了黑白電視機,這是在當時絕大多數人可望卻不可求的事呀。
所有這些,陳禿子是功不可沒的。
想到這,馮善會不再跟陳全董饒彎子了,直接了當地說道:“全董,你是我的好丈夫,你應該支持我。”
一聽到這話,陳全董當時就糊塗了,兩眼直接綠了。
“全董,你應該明白,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跟陳誌雄的幫助是分不開的。”
看來,馮善會絕對是一個地道的死變態。
此時的全董同誌就像一頭被閹割的公豬一樣,耷拉著腦袋,一點精神也沒有。
見老公不說話,馮善會繼續道:“全董,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繼續看好兒子,別讓他惹事,二是你如果不想和我過下去,你就走人吧。”
這一副場景,真具有戲劇性,對陳全董同誌來說,可笑又可悲。他蹲在院子的一角,像犯了錯誤的一樣,耷拉著腦袋,苦喪著臉。而馮善會同誌卻像一位正人君子,在諄諄教導著犯錯之人。
此時的陳全董同誌,不時地渾身打著冷戰, 他明白,如果馮善會一不如意,自己就會被掃地出門。他就是在這種威逼利誘之下,默默地點了點頭。
陳全董同誌,此後任務非常之艱巨,道路非常之坎坷,即要當好丈夫,又要當好走狗,更重要的是此後也更無法作人。
在那個年代,開房這個名詞還不時賞,也不普遍,不過陳禿子和馮善會這兩隻野鴛鴦,居然走在了時代的前列,超越了時代的潮流,讓人無不折服,無不讓人佩服地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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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