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摟住白勝利的脖子,抬起身,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這時白勝利弓著腰,身體距她還有些距離,僥幸躲開了她的嘔吐物。
安妮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白勝利聽說過,曾有人喝多了酒嘔吐,結果被嘔吐物堵住了氣管生生憋死了。他見安妮這副模樣,隻好留下來照看她。
白勝利先讓安妮俯身繼續嘔吐,不停的拍著她的背。安妮一邊吐一邊說著:“我沒醉,再拿瓶啤酒來。”白勝利隻好順著她嘮叨:“嗯,你沒醉,待會我陪你繼續喝。”
見安妮停止了嘔吐,白勝利給她喝了些白水漱口,然後扶她側臥在床上。安妮翻了下身仰麵朝天的說:“我,我還要喝酒。”白勝利一邊為安妮褪下沾滿汙跡的絲襪,一邊說:“好,我這就給你拿酒去。”說著,他打了盆溫水,找到個毛巾為安妮擦拭腿腳。
安妮平時總穿著黑色絲襪。白勝利這時才見到她的腿不僅修長,而且皮膚如同羊脂般的白膩,不禁心跳快了些。他看安妮臉色潮紅,雙目半睜著,眼神迷離,更覺得被她迷住了。他輕柔的為安妮擦去大腿上的汙漬,然後擦小腿。當他捧起安妮的腳踝要擦她的腳時,安妮突然抬起腿,腳趾蹬住了他的嘴唇。
“給,給我舔舔。”安妮喃喃的說。
白勝利雖然一時迷戀安妮的身體,但還是把臉往回挪了挪,放下安妮的腳,拉著她胳膊讓她側臥著,然後給她蓋上了被子。
“快睡吧。”白勝利關上燈,自己躺在沙發上。
安妮喝酒與一般人不同,她即便吐得一塌糊塗了腦子依然清醒。正因為這樣,她到宏海地產工作後才把政府的處長沒搞得五迷三道的。剛才,她感受到白勝利情緒的變化,按捺不住要勾引他。沒想到白勝利在關鍵時刻把握住了自己,讓安妮十分失望。不過,見白勝利沒有離開,她知道白勝利擔心自己,心裏還是很感激。
第二天清晨,當安妮睜開眼睛時,白勝利已經離開了。安妮盤腿坐在床上,呆呆的揉著自己的腳趾,想著昨晚被白勝利攙抱著時的感覺,心裏和惆悵。她勾了勾大腳趾,好像腳下是白勝利的嘴唇,暗想早晚有一天要把腳趾塞進白勝利嘴裏去。
一個月後,白勝利和馮佳欣去了香港,藍海投資於宏昌地產的協議簽得很順利。簽字後,文詩要陪著白勝利和馮佳欣出去玩,馮佳欣卻推辭自己去買東西,分明是給白勝利和文詩些自己的空間。宗總看出了他們的關係,主動要陪馮佳欣出去,於是白勝利和文詩一起去了海洋公園。
香港的海洋公園依山傍海,景色秀麗。他們先到地下海底世界,白勝利看著頭頂大玻璃裏的悠然遊動的千奇百怪的魚兒讚歎不已,接著又去看了海豚表演。從水族館出來,他們沿著山路漫步到海邊遊樂場。
“這裏的過山車很有特色,坐在上邊就如同要衝到海裏一樣。”文詩指著海邊高架著的過山車說著,拉住白勝利的手跑了過去。
文詩說的很對,白勝利坐在車裏到了最高處,看到前麵就是蔚藍的海水。車從高處衝下,仿佛要衝進大海,嚇得他緊緊閉上了眼睛,直到車翻滾著跑了一圈停住後,他的心還在通通亂跳。
文詩下來嚷著還要坐,而且要坐在第一排。白勝利死活不肯上去了,文詩嘲笑了他半天見說不動他,就自己坐了上去。
過山車再次爬到最高點,然後向海裏衝去,接著是個三百六十度大回轉,然後扭了幾下才衝回來。白勝利坐在路邊的椅子上看車裏的文詩,見她張開雙臂,長發飛揚起來,有了要抱住她的衝動。
從海洋公園出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白勝利覺得疲倦,就想回賓館休息,文詩卻說晚上必須上太平山。他們坐出租車來到太平山下,坐著斜拉纜車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