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賈家一幹人等奉旨全部打入天牢,聽候聖上發落。”水軒轍說道。
“先讓他們在天牢裏多呆幾天吧,朕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處置他們。”水軒轅不假思索地說。
“遵旨。”水軒轍躬身應道。
西王爺水軒轍又和皇上、吳皇後拉了幾句家常,見天色不早,忙起身告退。水軒轅和吳皇後也不挽留,看著水軒轍離去。
“紫金、紫銀這倆丫頭是怎麼辦的差?給朕的消息居然有這麼大的出入?”水軒轅不悅地對吳皇後說。
“臣妾這就把她倆傳進來問問吧。”吳媚兒連忙回答道。
“不用了,讓她倆也在天牢裏呆著吧!”水軒轅說道,“你不要太心疼啊!”
“不會,她倆當差不力,差點兒讓玉兒出了事,這是她倆應得的懲罰。”吳媚兒笑道。
“知我者,媚兒也。”水軒轅由衷地說道。
“這是今天陛下第二次這樣稱讚臣妾了,臣妾受之有愧。”吳媚兒笑顏如花。
“你呀,當之無愧。好了,傳膳吧,朕餓了。”水軒轅說道。
“陛下,您不去笑妃那兒了?按例……”吳皇後輕聲說道。
“朕今兒哪兒也不想去,隻想和你安安靜靜地吃一頓飯。”水軒轅打斷了吳媚兒的話語,“媚兒,不要趕朕走,好嗎?”
吳皇後一時無語,她何曾想把丈夫推到別的女人那裏去,隻是身為帝後,許多事都是無可奈何的呀。也罷,今兒就讓她自私一回吧。想到這裏,她喚來紫燕讓傳膳。
紫燕領命而去,水軒轅和吳媚兒靜靜地坐著,享受著難得的靜謐的二人世界。
再說今日的西王府裏,也是熱鬧異常。
原來水涵,也就是西王爺水軒轍與王妃孟姽兒的獨生愛子,邀請當今太子水潤和皇四子水溶來王府花園賞花。水潤和水溶都是皇後吳媚兒所出,作為嫡子,二人深受水軒轅的寵愛。尤其是水潤,身為太子,又是嫡長子,真是萬千寵愛於一身。這兄弟倆的感情也是出奇的好,常常是公不離婆,秤不離砣。這不,今兒應西王世子之邀前來賞花也是如影隨形的。此刻,他們三個正和水軒轍的兩個郡主水璞、水玨在花園的涼亭裏談笑風生。
“子涵,你家的花園好美啊!孤這才幾天沒來,你看又多了許多新的,比父皇的禦花園還顯得婀娜嫵媚啊!”水潤笑道。
“太子殿下謬讚了,臣弟家的花園怎敢與禦花園相提並論,隻不過母妃喜花,常常親自打理而已。”水涵答道。
“難怪如此清麗脫俗,原來是嬸娘的功勞啊!”皇四子水溶歎道。
“我認為太子哥哥說得對,咱家的花園就是比皇帝伯伯的禦花園好。”水鈺不服氣地說道,“哥哥也太自謙了。”
“玨兒。”水涵低叱道,水璞也忙拽了拽水玨的衣袖。
“玨兒不懂事,請太子殿下海涵。”水涵忙向水潤說道。
“怎麼會?玨兒不過說了句實話而已。”水潤不以為意。
“沒事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謹小慎微了?這不是你的作風啊,涵哥哥?”皇四子水溶奇怪地問。
“還不是母妃啦。”嘴快的水玨脫口而出。見哥哥瞪了她一眼,吐了一下舌頭不說了。逗得水潤倒是啞然失笑,也很意外。
“嬸娘?”水溶吃驚地問。
“是的,太子哥哥,四哥哥,”見妹妹被哥哥瞪了一眼以後不說話了,水璞忙答道,“因為哥哥的性格和父王比較相像,所以母妃常教導哥哥要學會內斂,不要太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