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臉上一陣熱呼,睜眼一看,我靠!大黃正伸著舌頭舔我的臉。感情遊神噴我一臉的是狗口水;一陣惡心,跳起來想胖揍大黃一頓,大黃感覺事情不妙,發出嗚嗚聲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我才發現我躺在床上,張老頭正笑咪咪的摸著我的頭關懷道:“娃,你終於醒了,這幾天可愁壞了村長,四處為你求醫問藥。”
幾天,我昏睡了幾天?疑惑的看著張老頭,希望他能給我解釋一下。
張老頭笑道:“三天前小玲玲回來告訴我們你一個人跑山裏去了,等我們找到你時己經昏死在雪地中。”
三天,我昏睡了三天;怎麼可能?我感覺不過幾個小時而已。
小玲玲聽見我醒了從外麵跑了進來,哭著說:“二狗哥哥你終於醒過來了,我以為你不和小玲玲玩了。”
看著小玲玲哭紅的雙眼,我伸手想為她擦掉淚水。
剛抬起雙手,左手一陣麻,隻覺有什麼東西在手臂中亂竄,我“啊”的一聲,無力放下。
嚇得小玲玲不敢在哭,緊張的盯著我,害怕我在昏死過去。
張老頭一把拉起我的左手,擼開衣袖隻見手臂上一個大骨形的塊物在皮下移動著。
張老頭一驚讓小玲玲先出去,隨後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壓住塊物,左手變成蘭花指,嘴中念道:“天地萬物皆為一體,修成靈性皆也認主,汝主還小,力尚弱,不可調動。吾乃龍虎山弟子,借吾祖之名定汝,定。”念完左手一彈,彈在塊物上。
塊物慢慢消失,左手不再麻痛,隻是手臂上留下一個大骨形印記。
見塊物消失,張老頭深吸一口氣盯著印記問道:“天家神器為何會在你手臂中?”
我是驚訝什麼神器?怎麼會在我手臂中?我搖頭表示不知。
張老頭不相信捏著我的手臂說道:“娃,你在仔細想想,這神器不會平白無故進你手臂中。”
我努力回憶,突然想起遊神說的:“此物乃是你主人差遣我給你送來的,你現在還無力使用,先存放於你左手臂中,待日後你能驅使時自會顯現。”
我把夢中的一切給張老頭講了一遍,擔心留在手臂中的神器會讓我殘廢,問道:“這神器對我會有影響嗎?”
張老頭盯著我的眼睛,知我沒說假;伸手摸著我的頭說:“沒事,我已經度法穩定它了。這神器是認主的,既然能進入你手臂,證明你和它有淵源,以後你自會知道。”
看著手臂上的印記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和我有啥淵源?隻要對我日常生活沒影響,不會讓我殘廢,管它呢!以後會怎樣誰知道。
村長帶著一個土醫生回來,把脈過後說道:“這孩子沒事,隻是身體虛弱,多加休息調養幾日就好。”
送走土醫生,張老頭笑著對村長道:“老哥子,我給你講過這娃天生命硬,不會輕易說沒就沒的。”
村長納悶道:“幾天不見反應,我都以為這娃在也醒不過來。畢竟被凍死的人我見過。”
聽見外麵小夥伴們的打鬧聲,我按耐不住想出去,每次都被村長和張老頭擋住;還好有小玲玲陪著,我也不無聊。
大黃每天都去山中叼來一隻山雞,小玲玲的奶奶給我燉來補身。
一個星期後,我在也忍不住跑出村長家和小夥伴們打鬧在一起。
一天,正當我們玩得起勁時,不知誰喊了一聲:“瘋四娘來了。”舜間小夥伴們跑得無影無蹤,就連小玲玲也飛快的向家裏跑去。
拿著一個雪球的我獨自納悶小夥伴們這是怎麼了?
一個穿著花棉襖、頭發淩亂的女人,嘴裏念叨著已經走到我麵前。
看著眼前不認識的女人,我想轉身跑,女人忽然一把抱住我哭道:“娃、我的娃。”
女人的舉動嚇著我,掙紮著說道:“大娘,我不是你的娃,你認錯了。”
女人越抱越緊,哭著說:“你就是我的娃。”
掙脫不開女人的懷抱,我快喘不過氣來,急了、不知該怎麼辦?
小玲玲帶著村長和張老頭趕了過來。
村長嗬斥道:“四娘你幹什麼?趕緊放開孩子,他不是你的娃。”
女人緊張的盯著村長,害怕村長,流著眼淚說:“我不,這是我的娃。”
女人被張老頭和村長拉開,又哭又鬧;嚇得小玲玲臉都變了色,站在旁邊瑟瑟發抖。
被女人抱勒得就快窒息的我大口呼吸著空氣。
女人的哭鬧引來了村民,村長讓人把女人送回去,女人掙紮著,眼睛一直望著我。
看著被村民強拉著還在掙紮哭鬧不願離去的女人,張老頭問村長:“這女人?”
村長歎道:“唉!回去在說。”
跟著村長一路沉默無語回到村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