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蔓君張口想要說話,卻抑製不住出口的噴嚏聲。
“啊,啊,阿嚏!”
紅衣公子帶著一眾鬼魂逼近。
“hi,兄弟,你是不是認識我師父?”
我就是你師父,你個不孝徒兒!
“阿嚏,啊,阿嚏!”
“斬妖除魔,一刃邪魅!去!”
一道金光從白蔓君身後射出,好像一把金劍,斬除了所有不幹淨的小鬼。
突然冒出來的古慕卿向紅衣公子微一點頭,然後熟稔的將兩指按在不斷打噴嚏的白蔓君鼻側。
“還想做天師,遇到這麼低級的小鬼就這樣。”
白蔓君送古慕卿一雙衛生球,捏捏鼻子,一臉狂喜的猛拍麵無表情的紅衣公子的肩膀:“我就知道!你紅的這麼囂張就tmd一定就是墨玲那個家夥!”
紅衣公子嘴角抽搐的看著自己被越拍越矮,寒冰一般的秀冷麵頰緩緩綻開一個冶豔的笑容。
刹那曼珠花開,孤傲冷絕的清冷氣質,寒梅不及她冷傲,牡丹不及她華貴,玫瑰不及她冶豔!
“師父。”
紅衣公子淺笑著拉開死命襲擊他肩膀的爪子,嗓音沙啞,清清淡淡的喚著。
“徒弟啊~徒弟!你知道麼,師父我可是為了找你背井離鄉!浪跡天涯啊!”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反應?”
“嗬嗬。咱倆誰跟誰啊。”
相視而笑,莫逆於心!不需要華麗的語言…是啊,咱倆誰跟誰!也許海枯石爛,也許滄海桑田,也許天柱折,地維絕。也許刻骨銘心愛已逝,也許曾經的一切已隨風。但是總有那樣一個清冷的身影,總會默默候在比鄰,淺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告訴你。
即使所有人離開,我最無暇的友誼依舊伴你,甘苦與共!
。
“等一下。白蔓君,你可不可以稍微解釋一下?”
古慕卿好不容易插上話,背著手,挑眉,看著興奮地發光的白蔓君。
“啊對了!”白蔓君大叫一聲,拉過莫離玲,熱情洋溢的介紹到:“玲兒乖徒,這是我師父,也就是你師爺!”
“白蔓君!”
“師父!”
兩人同時大喝,臉不同程度的黑掉。
“師父啊,我堂堂國師之子(啊嘞,怎麼變性了),要喊別人祖師爺?整整低兩個輩分!你叫我情何以堪啊!”
古慕卿則是冷笑:“說了,我不是你師父。”
白蔓君甩掉頭上一顆汗珠。
“可是從輩分上來說就是這樣。”
古慕卿和殷玲同時鄙視白蔓君。
白蔓君幹笑幾聲。
“嗬嗬嗬,師父,這是我徒弟殷玲。玲兒乖徒,這是我師父古慕卿。”
殷玲的笑就像從空姐臉上複製粘貼下來的。
“古公子。”
古慕卿笑的無可奈何,不過依舊很有禮節性。
“殷公子。”
紅衣公子望著玄衣男子,暗紅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閃,可是這是藝術手段…。)
“古公子…遍布全國的古氏集團的掌門人…真是幸會啊!”
玄衣男子麵色沉靜如水,拱手。
“不敢。殷公子作為彼岸宮的少宮主,古某倒是欽慕已久。”
殷玲淺笑。
“古公子是商人,商人都是明白人。本少宮主呢,想要提醒一下古公子。本少宮主的師父,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古慕卿不爽的皺起眉頭:“殷公子多慮了。”
殷玲把臉上的笑容調成純潔模式:“太好了,兄弟的兄弟就是兄弟,師父的師父就是師母!——啊呸,兄弟。”
聽的雲裏霧裏的白蔓君終於插上嘴了:“等下等下!少宮主?商人?玲兒,師父?”
殷玲樂嗬嗬的拍拍白蔓君的肩膀,試圖把她拍到地上。
“死老頭,啊不,我爸,不僅是國師,而且是彼岸宮宮主。”
“啊?公主不都是女的嗎,你爸?”
殷玲麵孔扭曲的衝過來暴打白蔓君一頓。
“宮主不是公主,你個白癡!雖然死老頭的確長的男女不分,人妖。”
“……師父,你怎麼是商人啊?還是什麼”股市“集團的掌門?”師父也太牛了吧,既要忙著到處收鬼,還要忙生意。
“天師總是需要一個能擺在台麵上的身份。再說你小子以為斬妖除魔天庭地府會發銀子嗎?”
“……沒良心的仙界…。義務勞動還不發工資……有沒有保險啊工傷賠償啊什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