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鋒領命而去,冬瓜輕搖著手中的茶杯,在等雞翅來。Ww WCOM
過了一會,雞翅終於來了,臉色如冬瓜預料那般難看。
她一來,不別的就急著向冬瓜解釋,“冬瓜,那毒是藥王穀的‘九曲斷魂散’,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雞翅急紅了眼,見冬瓜沉著臉未有言語,她以為冬瓜不相信她,急步上前握住他的手,“冬瓜,可能是穀中哪個人盜了藥賣給恒億酒樓的,我會盡快查明真相,給你一個交代。”
雖然藥王穀在外麵有許多家藥鋪,但有些藥是禁止在藥鋪中售賣的,如九曲斷魂散,便是禁售藥,而且,並不是藥王穀每個人都可以拿到,不怪雞翅會如此擔心冬瓜會誤會她。
冬瓜沉默了許久,才道:“好!”
雞翅的心情卻沒因此鬆懈下來,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你先去歇息,明再去查。”冬瓜見雞翅眉眼間隱有疲憊之色。
雞翅看著冬瓜,欲言又止,最後,隻是點頭應道:“好!”
冬瓜確定雞翅走遠了,才喚了親信,下了全力打壓恒億酒樓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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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源酒樓動用以前不輕易使用的勢力全力打壓恒億酒樓,而且,還不加掩飾,故意弄得人盡皆知。
很多人都知道源酒樓從不主動招惹是非、更不會去打壓同行,明眼人都看得出這裏麵含有報複的成份,自然會令人聯想到前幾日源酒樓少東家祁瑾揚火燒毒米麵的事,大多人都猜想可能是恒億酒樓陷害源酒樓的,所以,才招來報複。
當有人這麼想,沒多久,這法就如同插了翅膀似的傳出去,恒億酒樓被打壓,不但無人同情,還被人大罵活該,處境極慘。
這就是冬瓜想要的效果,他又適時把收集來的人證物證送到官府,恒億酒樓的東家淩大富百口莫辯、身陷牢獄之災,更無翻身之日。
因這件事,冬瓜名聲大噪,無人敢窺他。
恒億酒樓的事處理了,冬瓜的心情卻未放晴,竟不由自主地想到雞翅,她自那要去查明售毒之人,便再沒出現。
這日,倒是來了個不之客,是淩大富的女兒--淩煙如。
冬瓜聽到底下的人稟報時,便知道淩煙如登門的目的,不用,肯定是來求他放過淩大富的。
嗬!選在晚上來,恐怕不單是怕被人看到,不定還想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不見!”冬瓜幾乎想都不想,就拒了淩煙如的求見。
門外的侍衛道:“公子,淩煙如她來是想告訴您、賣淩大富毒藥的人是誰。”
冬瓜心間一動,雞翅離開很多了,也不知查到有沒有真相。至於淩煙如,聽聽也無妨。
如此一想,冬瓜就命人將淩煙如帶進來。
淩煙如一個人來的,她見到冬瓜的容貌時,竟看呆了。
直到冬瓜臉色漸沉,對她投以一記冷厲的刀眼才把她震醒了,向冬瓜行了個禮,含羞帶怯道:“女子煙如見過祁公子。”
淩煙如看起來很嬌弱,麵容也算清秀,一般男子看了,也許還會生起憐香惜玉之心。
但冬瓜可不是一般男子,容貌絕美的女子見多了,豈會多看淩煙如這淡寡菜一眼?
他冷聲道:“是誰把九曲斷魂散賣給淩大富的?”
淩煙如似沒想到冬瓜會直接開門見山,愣了好一會,“祁公子,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答應放我爹一馬。”
冬瓜勾唇冷笑,“我不答應,你便不,對不對?”
“對!祁公子,隻要你放了我爹,我不但告訴你那個人是誰,還願意以身相許。”淩煙如有些癡迷地看著冬瓜,她被冬瓜的美色所迷,竟一時聽不出冬瓜話裏的寒意。
她今日來,救她爹是其次,主要是聽源酒樓的少東家容貌俊美如謫仙,不比當年的祁大將軍差。
淩煙如心想,恒億酒樓已經倒了,為了往後能繼續過好日子,她得尋個好依靠。
像冬瓜這種有顏又多金的年輕男子,成了淩煙如的目標,她一點都不在乎是冬瓜把恒億酒樓弄垮的。
冬瓜聽淩煙如要對他以身相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淩煙如見冬瓜笑了,以為他很滿意‘以身相許’這法,膽子也愈大了起來,扭動著腰肢走向他,“祁公子,為表我的誠意,我願意先伺候你。”
冬瓜諷刺道:“你要我先‘驗貨’,是不是?”
淩煙如沒有因‘驗貨’二字而感到羞恥,臉一紅,點頭道:“是!”
豈知,冬瓜不屑道:“想爬上我床的女子多不勝數,容貌個個比你好上千百倍,像你這種下等姿色給我提鞋都不配!識相的話,趕緊把那人供出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冬瓜的是大實話,在忘憂島的時候,很多到島上度假的富家千金見到他的容貌後,無不傾倒,變著法想接近他、爬上他的床。
且,很多未婚女子都是聞名去忘憂島,為的就是一睹他的真容,為此,他煩不勝煩。
淩煙如被冬瓜的話刺得羞惱不已,想到目的沒達成,隻能死忍住,“祁公子,你這樣,我真的很傷心。”
她氣歸氣,還是覺得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隻要嚐到甜頭了,哪會輕易丟開?
不得不,淩煙如是我感覺太過良好,臉皮亦是奇厚無比,被冬瓜那般諷刺、威脅,居然還有信心勾引到冬瓜。
“祁公子!”淩煙如輕喚了冬瓜一聲,便開始動手一件一件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冬瓜惱了,不想浪費時間,正想命人把淩煙如拖下去,眼角餘光掃到門口露出的紅色衣角,優美的唇角緩緩上揚,沒有阻止淩煙如的褪衣之舉。
淩煙如暗喜,心男人果然一個樣,表麵君子,實則都是貪好女色。
“告訴我,是誰給淩大富毒藥的?”冬瓜假裝沒現雞翅的到來,笑道。
他的笑容如冬日裏綻開的璀璨之花,炫目得令人無法移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