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錢壕怒吼。
見不見雲馨,這是自己的私事,係統憑什麼來幹涉?
被雷劈了,破除大業被破壞,他忍了;重生在一個廢人身上,他也忍了,如今,係統越來越跋扈了,連自己的私事都要管了。
真是蹬鼻子上臉啊。
錢壕怒了。
“別以為我傻,我們倆,最多也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不要以為自己是主宰者,可以掌控我的一切。”錢壕一臉陰沉,語氣冰冷到極點。
人都是有底線的,這些底線,不容置疑。可係統卻屢次,仗勢欺人,踐踏錢壕的尊嚴,讓他怒了。
“的確,你是宿主,我不可能無辜的滅殺你,但完不成任務,你必死無疑。”係統機械化的聲音,透露著陣陣陰森:“而一年內,不能見雲馨,便是支線任務之一。”
“靠!”一聽係統拿這個來威脅自己,錢壕直接‘軟’了。
壽命被控製,這是他的軟肋,是他的七寸。
為了活下去,他必須按照係統所言而做,不敢有一絲的反抗。
“媽的,這種沒有自由的日子,真是操蛋。坑爹係統,別讓我找到辦法,不然,我他媽拆了你,砸爛你,讓你再狂。”錢壕悶悶不樂,在發泄著。
說著,他看著水果籃,拿起一個橘子,一甩手,就扔了出去。
“蓬!”
一聲沉悶的響聲響起。
“我忍,不就是一年嘛,很快的。”錢壕鬱悶得要死,可是沒有辦法。
“馨兒,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就一年而已!”他隻能在心中,這樣祈禱著。
“咚咚咚!”
與此同時,似乎與錢壕商量好的,市委書記家,一個客廳中,司馬相正在瘋狂的咆哮著。
他怒發衝冠,臉色猙獰,伸腿一腳,就捶翻桌子,雙手一伸,輪動著一把椅子,在客廳裏麵瘋狂的砸著,轟鳴聲不絕於耳,整個樓麵,都被震得有些顫抖,底下的人均是嚇了一跳。
沒一會,椅子就被砸壞了,成了稀巴爛。
可他還不解憤,扔掉椅子腿,跑到旁邊的架子上,拿起名貴的瓷器,就朝地麵砸了下去。
“啪!”
清脆的瓷器破裂聲響起,他太生氣了,生氣到徹底失去了理智,連價值上百萬的寶貴瓷器,就不管了。
扔完一個,他就扔第二個、第三個……
“啪啪啪!”
一時間,大廳炸開了,密密麻麻的炸裂聲傳來,好似鞭炮一樣,滿地都是瓷器的殘渣。
一屋子的狼藉。
“呼呼呼!”
發泄了半天,先是捶桌子,輪椅子,又是扔瓷器,司馬相累得不行,停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
可沒一會,他又要仍,憤怒之情,還沒發泄完。
“夠了!”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從大廳外傳來。
注視間,一個男子,四方臉,眸子略帶陰寒,從大廳外,走了進來。
他雖身體肥碩,滿身肥肉,行走間,卻有一股濃烈的氣勢與威嚴,這是上位者的氣息。
“爸!”司馬相苦澀的叫著。
毫無疑問,這胖男子就是市委書記司馬魄。
從女人肚皮上,爬出來的他,再次回歸到,華京市一把手,與之前判若兩人。
“失敗了,發泄頂個屁用,潛伏起來,找準機會,扳回一局,才是正途。”司馬魄教訓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