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霖揉了揉手腕,沒有去理會食物,起身走向被木條封死的窗戶,透過板條縫,隱約能看清外麵的情況。這裏像似一個監獄一樣的大院子,有搭了鐵絲網的高強,鐵大門,哨兵塔樓,探照燈和看院野狗,不遠處還有一座豪華的別墅。蔣霖伸手拉了拉木板條,它們都被死死的定在窗戶上,根本啟不開。
羅鈺尊勸道:“先坐下吃飯吧,要逃出去也得有力氣。”
蔣霖雖然沒有胃口,但還是坐回到椅子上,他問道:“你一直被關在這裏嗎?”
“不是,我也是剛被轉移到這裏,以前我一直被他們關在一件廢棄的工廠休息室裏。”羅鈺尊回答說。
“看來,我們要一起重新熟悉這裏,再一起找機會逃出去。”蔣霖說。
“不過,現在看樣子,我們隻有神不知鬼不覺的挖個地洞才能逃出去了。”羅鈺尊緊皺眉頭的說。
蔣霖低頭不語,深深的歎了口氣。
羅鈺尊“噗嗤”一笑,說道:“我是開玩笑的。”
蔣霖嚴肅的表情絲毫沒有鬆弛,搖搖頭說:“我看,我們可能真要靠那玩笑才能逃出去了,剛才我看了一下外麵,這裏就像一座監獄,想逃出去,還真得學學邁克爾-斯科菲爾德呢。”
羅鈺尊想了想說:“蔣霖,相信我,隻要我們不失去信心,就沒有我們辦不成的事,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先填飽肚子,這樣才會有力氣開動腦筋想辦法呀。”
蔣霖點頭說是,與羅鈺尊一同吃起來。
當他們剛一吃完,還想活動開筋骨的時候,剛才那名女孩走了進來,她看了看托盤說:“還好你們不嫌棄我做的飯,都吃光了。”
“什麼?”羅鈺尊驚訝的問道,“這是你做的呀,沒想到綁匪女生居然也會燒一手好飯菜。”
女孩看了一眼羅鈺尊,冰冷冷地說:“我平時很少做飯,這是我哥應要求我幫你們做的,他說,他怕你們餓著。”說完,女孩撿起蔣霖椅子下麵的繩子,告訴他:“被靠在椅子上坐好,雙手背在椅子後麵。”
“非要把我們辦起來嗎?”羅鈺尊皺眉問道,“這裏像監獄一樣,即使放我們隨處走動,我們也不逃出去的。”
“你們放心,我不會綁太緊,隻是做做樣子給他們看。我希望你們不要掙脫,不然被他們發現,你們是會被他們吊起來的。”女孩說。
“‘他們’”蔣霖說,“你口中的‘他們’是不是指你的同夥。看你也隻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為什要跟著那些人一起做壞事。綁架我們,你們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從小沒有父母,是被他們好心收養,不能因為他們做的事不可告人,就遠離他們吧。更何況,他們做的事,不完全都是壞事。”女孩說。
“難道,綁架好也不算壞事嗎?”蔣霖稍微有些激動的說,“就因為我爸曾經得罪過你們,你們就要綁架他的兒子,甚至他朋友的兒子,來報複他。用這種心胸狹窄的辦事方法的人,還能做成什麼大事?”
女孩受傷突然用力,蔣霖的手腕差點被繩子勒斷,她語氣更加陰冷地說:“你爸爸做過的事想必你也清楚吧,難道說他也是好人嗎?”
蔣霖突然想起媽媽的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