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丫頭,還沒醒啊!”
“誰說的,本娘娘早就醒了,現在就開始吧!”風殘月帶著國師,往大殿裏走去,來到後院,不得不說這裏花開的十分漂亮,可惜一隻蝴蝶也沒有,風殘月指著這些花草,說:“這些花草就是材料,就用這些花草來配毒,怎麼樣?”
“哇!”國師東聞聞,西瞧瞧,這回終於大開眼界了,“好!”
說著,兩人就開始選材料了,忙的不亦樂乎。
“娘娘,柳妃來了,怎麼辦呢?”秋雨跑了過來,對著正在埋頭苦幹的風殘月問道。而風殘月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就說我很忙,如果她敢在我地盤上撒野的話,就拿她當我新藥的試驗品。”
“是。”說著,又跑了出去。
大殿——
“柳妃娘娘,我們娘娘說她很忙。”然後頓了頓,正想繼續說下去時,柳妃柳尚柔就發怒了,“她敢不見我,本宮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
“她還說,如果你敢在她地盤上撒野的話,就拿你當娘娘新藥的試驗品。”
柳尚柔瞬間停了下來,有些害怕的問道:“什……什麼藥?”
“嗯,聽娘娘說,她在和國師比配毒藥好像。誒,秋風,是毒藥麼?我忘了。”秋雨看向秋風,一副疑惑的樣子。
“明知故問。”秋風不鹹不淡的說出了四個字,似乎多說一個字就會死掉的感覺。
柳尚柔瞬間覺得身後冷颼颼,身體在微微的顫抖,慢慢後退,剛出大殿,腳一軟差點摔倒,幸好有她的貼身宮女,息兒扶著才沒事。
“哈哈哈,沒想到她怎麼害怕毒藥啊,真好玩!”待柳尚柔走了之後,秋雨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秋風卻拿著一瓶藥往後院走去,“噬,出來!”說著,一隻全身火紅的小蛇從一盆紅色的花中慢慢悠悠地爬了出來,直起身軀,不斷地朝秋風吐著蛇信子,時不時發出“嘶嘶”的聲音。
這是風殘月的赤練蛇,雖說它剛抓來時,毒很弱,對於風殘月這種長期以身試毒的人,完全不起作用,後來風殘月慢慢的將自己配置的一些較弱的毒給它吃,漸漸的從無毒變成了最毒的蛇,現在風殘月都是直接喂它毒藥的。
秋風將藥瓶的瓶塞打開,放在地上,而那條蛇用身體捆住藥瓶,將小小的頭探了進去。待毒液吸收完畢時,在將頭伸出來,又再次回到花從中。
“秋風!將噬帶過來。”忽然,傳來了風殘月大喊的聲音,一道紅色的影子從秋風眼前閃過,而後秋風才慢慢站起身來。
“嘶——”噬瞬間就爬到了風殘月的脖子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盤住風殘月的脖子,遠望過去,就是一條紅色的項鏈,在風殘月潔白的皮膚上十分明顯。
“丫頭,沒想到你也有蛇啊!”國師花鏡月抬頭看了看風殘月脖子上的噬,笑著出聲道。
“那是當然,本娘娘的噬可是獨一無二的呢!”說著,將手中的藥粉加了進去,一股很香的味道撲鼻而來,風殘月拿出一根銀針,刺在左手的指尖上,血流了出來,一滴又一滴的滴進了沸騰的水裏,準確來說是毒水,以自己的血做最後一步的藥引,那練成毒藥的解藥就是自己的血了。
水漸漸變少而毒性也越來越強,都說濃縮就是精華,當然配毒也一樣。見時機到了,風殘月便將手中的藥丸扔了進去,讓它將毒水吸收起來,如果能吸收,那就是成功了,如果和毒水融為一體,就是失敗了。漸漸的水越來越少,風殘月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浮現出來了。
“yes!成功啦!”風殘月拿出藥丸,表麵是紅色的就是她的血凝結成的外表,看上去很漂亮,可實際上卻是狠毒的,這便是危險的美,“老頭,你的弄好了麼?”
“當然。”風殘月將兩顆藥丸放在一起,色澤、大小、味道都是一樣的,就是看不出來那一刻比較毒。
“唉,平手啊!”風殘月有些沮喪,然而花鏡月卻高興地不得了,沒有輸給這個丫頭就行了,做人還是知足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