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頭,我問你件事,你說,這皇上到底會不會武功啊?”風殘月一邊打量著院子裏的花一邊問道,風殘月雖說種過很多花,但是這裏的花有些在二十一世紀已經絕種了,風殘月對著些絕種的花花草草興致特別的濃,遇到一些開花的,便摘下一片花瓣往嘴裏送。
“哎呀,娘娘啊,這裏有些花是有毒的,你還真敢吃啊!”國師急了,這些花都是他做毒藥時需要用到的材料,要說沒毒那是不可能的。
風殘月含著花瓣,口齒不清的說道:“尼這鞋花渡,太羅了。”風殘月將嘴裏的花瓣咽下去,“回頭本娘娘送你幾盆用毒藥澆灌而培育出來的花怎樣?”
“你會做毒?”
“那當然,本娘娘要說書和畫不行,不過這做毒的本娘娘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說第一的話,本娘娘毒死你!哼哼!
“要不咱比比?”國師一臉期待的說。
“好啊,明天,可是在哪?幹脆就在鳳棲宮吧,正好那些花草可以拿來做實驗。”
“說定了哦,材料要準備好!”
“o了!”
說著,便出了逍遙閣。
“毒藥,用什麼呢?”一路上,風殘月說得最多的便是這句話,她可不能丟自己毒後的臉啊!
風殘月在穿越過來前,是一名殺手,不過,她一旦殺完人便會在現場留下一朵曼珠沙華,引魂之花,所以她的代號便叫引魂,以音殺人也會,用毒當然不在話下,可就是在一次狂風暴雨下殺人居然將自己搞到這個地方來了,用風殘月的話來說就是天妒英才,老天爺都嫉妒她,才將她弄到這個鬼地方來。
正當風殘月想入非非時,突然撞到了一個人,風殘月不先看看那人是誰就破口大罵:“你沒長眼睛啊,看不到這裏有人麼,還偏偏往我這撞,你!”當風殘月看到一張陰得不能再陰的臉時,原本張牙舞爪的氣勢,瞬間被減去了一半,表情也瞬間換成一副獻媚的樣子。
“嗬嗬!皇上,你早啊!”風殘月這根本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現在明明就已經午時,還說早,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是什麼。
“現在還很早麼?”說著,看了看天空中的驕陽,一下子就識破了風殘月的借口。
“呃……”風殘月偷偷的看想赫連玄辰的身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慢慢看哦,我……”還沒說完就先跑了。隨後傳來的是風殘月的下半句話。
“我先走一步啦!”
赫連玄辰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像一個人,那就是殘,玲瓏閣的閣主殘。
“駱痕,你覺得她是不是殘。”
從暗處一個身影竄了出來,是駱痕。
“主子,這件事隻能你自己去查,難道你沒發現皇後娘娘發現你時,眼裏一閃而過的驚慌麼?”
“嗯。先回去吧。”赫連玄辰淡淡的說道,閉上了眼睛,回憶起遇見殘的那一天。
那天,他出宮去找溶血散的解藥,可是,遇到一些前朝的人,而且似乎要推翻朝廷。當時他因為中了溶血散,功力全失,毫無反抗之力,正巧那天駱痕不在,當劍刺來時,一道銀光從樹上射出,直接射入那人的心髒。
“你找死啊,中了溶血散不好好呆在家裏出來溜達幹鳥啊!”一個帶著銀色麵具的女子從樹上跳了下來,雖說麵具隻遮擋住了臉的上半部分,但是大概可以猜出此女的樣貌。
說著,四根銀針從她手中射出,黑衣人應聲倒地。
“喂,我跟你說溶血散的解藥材料如下,不過配置起來挺難的,最好找一個擅長配毒的人幫你弄。”說著,遞了一張紙過去,上麵龍飛鳳舞的字體不得不讓赫連玄辰歎服叫絕。不過在她走時,掉了一塊血玉,上麵隻有一個字,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