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回 貶低嘲笑(1 / 2)

於天成瞟了夫人一眼,蔫了吧唧的說道:“我,我都是為了咱這個家,彩珠生病,這兩天也花了不少的錢,他們怎麼的也得拿一點賠償吧?”

楊思明見於天成終於說出了心裏的話,不禁哈哈笑道:“商人就是商人,果然無力不起早。好吧,你就開個價吧。”

不等於天成開口說話,白小玲探袍袖取出一張三百兩的銀票,“啪”的往他麵前一拍,正色地說道:

“我們聽說於姐姐病了,專程前來看望姐姐,這張銀票是我白小玲的一點心意,本想當麵交給她,沒想到於伯伯竟然提起賠償來了,那就把情誼當做交易吧!”

於天成本以為他們都是大山裏的山炮子,難為他們一下,能炸出幾兩銀子是幾兩銀子,再將他們趕走,總之不能便宜了他們。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姑娘如此大方,一出手就是三百銀子。他登時就有些害怕了,心裏暗道:“這幫山炮子是不是要買我的命呀!”一時間呆在了那裏。

楊思明見他瞅著銀票不肯吭聲,便說道:“如果還覺得不夠的話,在我住過的房間裏,還放著一個包裹,除了幾套衣服以外,還有三根金條和幾兩銀子。衣物我拿走,金銀你留下。”

於家兄弟倆隻不過是當地土豪鄉紳而已,哪見過這麼往出灑錢的?心裏尋思著:莫非這兩個年輕人有什麼來頭?

於天龍畢竟行走江湖多年,知之甚多,便問道:“小姑娘,雍容華貴,出手又如此豪氣,請問你是哪裏的人啊?”

白小玲剛要回答,楊思明搶過話來,一笑道:“我們都是大山裏窮孩子,前幾天端了李清風的老窩,找到不少金銀財寶。這金銀財寶一多,我們就不知道怎麼花了,所以就想起於姑娘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於天龍沉思不語。

於天成扭頭對哥哥道:“難怪出手這麼豪氣,原來都是不義之財呀!行,這銀票我收下,放在你們的手裏也未必會花。那三根金條我就不要了,你們一個個苦大哈的,弄點金銀也不容易,留著回家買幾間茅舍,好好過日子去吧!”

於天龍暗中捅咕他一下,可於天成卻不屑一顧。

白小玲忍不住地“撲哧”一笑,楊思明推了她一下,喝道:“別笑!”

於天成見白小玲在笑自己,有點茫然不解,忙問道:“你笑什麼啊?”

白小玲道:“我今年十六歲了,不是誇口。我一生花過的銀票不下一百張,於伯伯卻怕我不會花,所以我笑了。”

“拉倒吧!”於天成把手漫空一舞,譏諷道:“要是沒有李清風你們連銀票都沒看過,山炮子就能吹大牛,小心把牛皮吹爆了,再崩一身屎!”把頭一偏。嘴一咧,還嘖了一下子嘴。

楊思明心裏這個氣啊!險些沒被李清風給害死,還誇人家有本事。真想上前削他幾個耳刮子,扭頭看了一眼師傅。

見師傅和二師伯正淡定地飲茶,好像在是看熱鬧一般,每到有趣之處,還忍不住地發笑。當楊思明望向他們的時候,竟然搖了搖頭。

楊思明見師傅反對動粗,隻得再次忍耐下來。

白小玲乃王家之女,家財不下千萬貫,見他如此貶低自己,有點受不了。

便對楊思明附耳說道:“這老東西太囂張了,我想打出我爹這張王牌,叫他們老實一點!要不很難談正事。”

楊思明點頭道:“我看也行,這些土豪鄉紳眼中看中的不是權威就是金錢,不用你父親的勢力壓住他們,還真難借到兵。”

忽聽於天成說道:“你們倆嘀嘀咕咕的在說啥?把假話編好了,想在於爺的麵前爭個臉,那得下輩子!”

白小玲向前垮了一步,道:“我說老於頭,你別狗眼看人低。本小姐要報出我父親的大名,恐怕把你嚇趴下!”

於天成把嘴一撇,頭一扭,嘲笑道:“剛剛還俗的小道士,你爹能做啥?不是莊稼漢子就是個老道士?還把我嚇趴下呢?整個青柳鎮還沒有人敢說這句話!嘁,把我嚇趴下的人他媽還沒生出來呢!”

白小玲微微一笑道:“於伯伯,我真的不是來壓你。你知道最新上任的鎮邊王是誰嗎?”

於天成尋思了一下,道:“新上任的王爺……,我還真不知道,和你這個小道姑有關係嗎?”

於天龍霍地站起來,急忙問道:“聽說是從延吉調來的,叫,叫,叫白,白……”

白小玲似笑非笑他看了他們兄弟倆一眼,拉著長聲說道:“叫白萬山!我叫白小玲,是本姑娘的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