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我姐姐也托人找到我,問“葉心”恨不恨他。一開始,我隻以為他們是想譏諷我,後來我才明白,他們是要通過我對付霍晏晟。
隻要我恨他,那我就是一個突破口。
可。
這些日子來霍晏晟對我其實不差,除了在床上時十分折騰我,變著法子讓我討好他外,其他時候不管是物質還是其他,都不虧待我。
而他身上的傷,卻一次比一次重。
我看著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薄唇泛白的男人,沒法將他跟“霍晏晟”三個字聯係起來,心裏隱隱泛著一種我說不清的痛。
“你,還好嗎?”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他,將吸管遞到他唇邊。
醫生說他喝水吃東西隻能適量,不能過多的攝入。
可霍晏晟看起來很渴,用力吸著吸管,臉頰兩側都凹進去的跡象,我把吸管拿掉,將杯沿貼在他唇邊:“這次還是牧修嗎?”
他瞥了我一眼,搖頭。
“你到底有多少仇敵?”
“怕了?”
“你把我保護的這麼好,我怎麼會怕,我是……”
擔心嗎?
不,我怎麼會擔心他。
我說好聽點是他的“故妻”說難聽點就是個見不了光的情婦,這輩子與他之間的交際就是僅剩的這些,談何資格擔心?
霍晏晟將被子移開,壓著我的頭到他胸前躺著:“會有用上你的一天。”
我閉上眼,輕聲一“嗯”作答。
其實我也知道。
他把我養在身邊,是為了有朝一日拿我對付牧修。
轟——
突然,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
我不由得想到婚禮那天,身體下意識的發抖,本能的想要逃跑。一雙大手將我握住,我驚恐的望向他,卻見他一片淡然,似乎這爆炸聲在他意料之中一樣。
“霍少?”
隨著我話音一起落的還有無數的槍聲。
我必須承認。
這一刻我是真的怕了。
窗外,是清冷毫無溫度的猩月。
他突然起身將我拉扯進懷中,我措不及防的俯身趴在窗台上,我在擔心他的傷口,可他卻直接撩起了我的裙子,撕開我腿上黑色的絲襪,狠狠要了我。
闖入那一瞬,還略有幹澀,在他有節奏的索取下,水聲逐漸彌漫。
我咬著唇,望著外頭清冷的月光,心裏不知為何空蕩蕩的。
又是一聲劇烈的爆炸聲,身體與精神同時受到擠壓,恐懼和激情輪番支配我。
忽得。
我聽見一道聲音,似乎是牧修的,他在叫手下一同進到房子裏,我本能的想掙紮,肩膀卻被霍晏晟摁住。
“霍少,他們要上來了。”我喘息著。
“讓他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
他的牙齒輕劃過我耳側,意味不明的調戲話落進我耳中。
我搖頭:“現在的我已經不是我了,是另外一個長得相似的而已,霍少,您應該也不希望別人看到我撫媚的樣子吧?”
我是真的,不想讓季華看到我這幅樣子。
哪怕他是牧修。
啪嗒,啪嗒——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我一顆心瞬間提到嗓子眼,霍晏晟要再不放開我,那扇門被人一推開,我如今的模樣便無處可藏,定會被人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