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霍晏晟將我拉到窗簾後,夜黑,燈又不足以有強大的照明力度,再加上窗簾布料厚實,房間裏的人應該看不清。
霍晏晟還在動作,我抬手捂著唇,強迫自己不叫出聲。
“老大,這個房間裏沒人。”
“不可能。”
前者的聲音我不認識,後麵那道音是牧修的。
緊接著腳步聲越發嘈雜起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霍晏晟的動作卻越發頻繁,我緊攥著窗簾,在心裏期待著這場鬧劇快些過去。
牧修離窗台越來越近。
可霍晏晟冰冷的手指卻在我胸前畫著圈,我忍不住顫了下,渾身想是有道電流穿過似得。
某處因為刺激,不自覺的變得更濕潤。
他纏著我的肩頭,放肆的索取,聲音低低的:“你說,他們聽得見嗎?”
我緊要唇,什麼話都不說。
霍晏晟喜歡聽古典樂,別墅裏的音響二十四小時都會放些曲子,以前我總會嫌這些音樂吵,如今想來……還好有這些樂曲,否則牧修早就聽見我們說話的聲音了。
說真的。
這一刻我真的很想跳窗逃走。
然而,我才剛冒出這種念頭還沒幾秒,就有人先我一步破窗,似乎是隔壁的。
可同時霍晏晟一口咬住我的胸,我疼的險些尖叫,他的舌頭卻在不停的翻滾攪弄。危險、刺激,還有更多不知名的情緒,快將我逼瘋。
牧修的腳步神停了。
“去隔壁。”
“是。”
腳步匆匆。
我鬆了口氣。
體內驟得一熱,霍晏晟從我身體裏離開,長指勾起我的下巴,他眼中印著月光,閃爍著好似有妖氣一般,既魅惑人,又美,像無價的寶石。
我吸了吸鼻子眼眶不由泛紅:“霍少。”
“在這裏別動。”
他說著,與我擦肩而去。
後來,我被霍晏晟的手下帶到臥室裏休息。
我聽他們說,這次的事霍晏晟事先知情,並且一直在防備著,那兩聲爆炸其實是霍晏晟安排的,炸死牧修手上不少的人。
就連傷也是故意受的,目的就是引誘牧修過來。
可是我不懂,他們不要彼此的性命,這麼你來我往到底是為了什麼?這個問題折磨了我很久,沒忍住,我問了小弟。
小弟笑了:“第二想拉第一下水,第一想控製第二拿到他手裏的資源和權利,兩人當然不會針對性命出手,彼此活著帶來的利益比死人大的多。”
我似懂非懂的明白了。
幾日後,小弟告訴我霍晏晟去國外出差,要我跟隨,帶來一套比較日常係的禮服後,派了個化妝師給我,說來奇怪,能在霍晏晟身邊做事的都是男人。
我以為這次的化妝師總該是個女人吧,結果又是男的。
揣測不出他的想法,索性就不想,化妝換裝後我來到機場。
一架精致奢華的小飛機停在草坪上。
門開著,我順著樓梯走進去。
紅酒的香氣撲麵而來。
不遠處的沙發上,霍晏晟斜躺著,半眯著眸,襯衣胸前的扣子敞開,露出大片白皙健碩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