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的我。
是霍晏晟的人。
記住這一點,就夠了。
牧修將我抱在懷中,我嚇了一跳,想掙紮開,卻聽見他疲憊的聲音:“代替她在我身邊陪著我,霍晏晟給你的我隻多不少。”
“之前還虐待我的男人突然說要我陪他,夢呢?”我反唇相譏。
我沒有同意。
牧修竟也沒強求什麼。
之後,他的一位小弟試圖對我不軌,我掙紮了好久都沒用,眼看要被侵犯的時候牧修及時趕到,他直接廢了那人兩條手。
子彈鑲進他手臂內,又穿透,最終埋入地板裏。
我驚魂未定的貼著牆壁,牧修身上濺了不少的血,往我這走來時,猶如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威武而自信。
“午飯想吃什麼?”
我還在震驚中無法自拔他卻已經雲淡風輕的考慮吃飯問題,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愣神的看著他。牧修挑眉,打了個響指讓身邊其他人處理掉斷手的人,脫下身上沾血的衣服。
他衝我笑。
露出潔白的牙齒:“不說,就先陪我回去換衣服。”
牧修這個人有很強的計劃性,而且不希望其他人打破他的計劃,就例如說現在,雖然他沒有說,但我看的出來他心情不佳,回家的一路上臉上都沒什麼表情。
我忍不住開口:“你心裏明明不舒服,為什麼還要遷就我?”
“你看的出來?”
“不高興都寫在臉上了,誰看不出來啊。”
如果是季華,這時肯定溫柔一笑,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可牧修卻很傲嬌的冷哼了聲,長指在我頭頂上使勁揉了揉,我立馬不再看他將視線轉到窗外。
說實話。
剛才那一刻。
我的心被什麼觸動到了。
可是我不能回應,更加不能讓那份觸動持續下去,我和牧修之間隔著死去的何安,隔著幫我解決了解決和父母生活問題的霍晏晟。
賤命,就該做賤命該做的事。
周旋在男人之間求生存,是不能動心的。
就在今天,我終於聽到了一個我一直在意的故事——有關那天拿著小刀到婚禮上,用刀尖指著我的男人妹妹的故事。
那男人是混黑的,不過混的不厲害,頂多算是有點小名氣,但他的妹妹不一樣,是社交軟件上挺火的達人,長得漂亮還特別溫柔,吸引了不少男人的同時,也有一大票學化妝的女粉。
被霍晏晟的一個小弟看上,那小弟也不是省油的燈,家裏有人呢,三代從官,自己經商的,有錢也有資源更是有一大把時間。
有事沒事就去泡女人,但那小妹妹人家也是有土豪粉絲的,缺你這點錢?
於是大家鬧的不愉快霍晏晟的小弟就把人女孩強要了,那小妹妹混了這麼久社會了,自然知道這事不好聲張,索性就跟那小弟在一塊兒了。
到這,可以說是比較完美的結局了,三觀不正歸不正但被迫你情我願也是最後願了的。
霍晏晟小弟對那小妹妹也不錯,事就算了了。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這事被小妹妹的哥哥也就是持刀男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