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間,是該幫牧修還是該幫霍晏晟,我已經亂了,沒有一點頭緒。
然而。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當牧修笑的虛情假意端著一盤披薩從我麵前飄過時,我隻覺得他腦子摔壞了,但,三又二分之一秒後,他連人帶披薩的出現在了我的腿上。
我:……
怎麼說呢。
非奸即盜。
我腦海中隻有這四個字。
“你想做什麼?”我警惕的問。
他搖了搖頭。
然而,噩夢並沒有結束,在未來的幾天裏,牧修一直保持著這種任憑誰看了都不會覺得他家裏死了人的歡樂表情,還有獻殷勤獻到渾身抽搐的表演欲望。
終於在他第n次拿著披薩坐在胖了五斤的我的腿上時,我忍不住了。
“兄弟,你要我做什麼直說,不用這樣折磨我了行嗎?”
在我這句話說完後,我看到了牧修臉上如卸重負的表情,那是一種解脫,那是一種灑脫,那是一種……總之,跟我臉上表情差不多的表情。
至少,我們都不用再忍受這種璀璨。
麵無表情且神情冰冷的牧修,用一種看動物的眼神盯著我道:“你還有一天的時間選擇跟我走與不走。”
“你饒了我吧,說不定逃亡的過程中我就被霍晏晟的人給殺了。”
牧修似乎覺得我說的非常有道理,留下句“你多保重”後,從霍晏晟一大堆小弟麵前很輕鬆的突破防禦離開。
霍晏晟這個號稱全國最厲害的防禦係統,在牧修麵前就跟過家家時堆起來的沙堡沒有任何區別。
牧修這一走,我就隻在電視上見到過有關他的一切。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牧修在什麼事上騙了我,從心底,從靈魂深處的那種堅信,堅定到我立馬展開了調查,有關兩人的,還有他說的那個女人。
我隻身一人來到美國的時候,霍晏晟給我打了個電話,他隻說“9點12點和6點”我本來以為他是在告訴我,他可能給我個突然襲擊,知道他接上兩個字“方位”。
我下意識的朝著這幾個鍾的方向看去。
好吧。
霍晏晟的人。
準確的說是他的小弟們。
有這些人盯著我,別說是想跑,就算是這一秒我踩到一個香蕉皮可能滑倒,下一秒就會有一隻溫熱的大手托住我的腰,並且畢恭畢敬的說:“嫂子,您沒事吧?”
想到那畫麵,我惡寒的抖了抖肩:“你就不怕再來個人想強奸我?”
“他們幾個沒這膽子。”
好吧。
霍晏晟說的是對的,真正在他身邊留下的那些個人,是沒有膽子對我做過線行為的,這和找死基本沒什麼區別。
至於我來美國的目的。
當然是為了牧修口中的那個女人。
我並不知道怎麼為什麼會對這兩人的過去突然有了濃厚的興趣,但這種興趣一旦有冰山一角出現在我的世界裏,就好像有一個太陽,一點點的將這些冰塊融化,而融下來的水都變成我的欲望,注入我的腦海裏,流進我的身體裏,最終占據我思考的所有角落。
“sorry!”
我迎麵撞上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